第217章217:霸道劲
做的太过了
他真的从来都没有这样失控过。
她对他的影响力,真的超出他所想。
这种感情简直可怕!
而更可怕的是,他明知心脏会被她彻底侵占,依旧只想掏出来全给她!
他明知未来会全部被她影响,他依旧甘愿全给她!
原来爱情是这样的
简直愚蠢,盲目!
偏偏控制不住!
明明他最是自豪于他的自控能力!
贺擎一边感叹,一边想着要不要去给洛云轻洗洗澡。
紧接着又意识到发烧的人好像不能洗澡,然后他想起贺梨俏刚才说的,拿酒精擦擦。
只是这是新家,配备并不齐全,好像并没有酒精。
他只好改用热水沾湿了毛巾。r1
他自小就被老爷子跟着大哥他们一起扔进军营,经常去环境恶劣的地方,真刀实枪的混战。
医疗条件极其差,那个时候谁受伤了或者生病了,都得互相照顾一下,因此贺擎虽然家务方面一手没伸过,但照顾病人上,却并不陌生。
所以手法倒还算熟练,他一点一点的替洛云轻降着温。
因为发着高烧,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了虚弱状态,脸也红的不正常,湿润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真的非常可怜。
尤其她还瘦,整个陷在被子里面,竟像是连轻薄的被子都比她重。
乌黑的头发海藻般披洒,凌乱却更添几分慵懒美。
是平常都见不到的感觉。
贺擎那铁石般的心,都快化掉了。
只不过当擦到
他就怔住了。
一看就是超过了承受的极限。
贺擎这么厚脸皮的男人,耳根子都红了一下。
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这个人吧,兽性特别强。
说的难听点,狗撒过尿的东西就觉得是自己的领地,更别提这是洛云轻,他贺擎的人。
昨晚甚至被他当成了新婚之夜。
那不仅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这样说可能有点丢人,毕竟男人这个年纪了才刚脱雏。
然而这是事实。
而且他真的就是把她当成了自己未来的妻子。
因此他是真的彻底放开了去宠爱她的,霸道劲算是彻底发出来了!
他一点都不后悔,甚至骄傲!
就该这样疼自己的女人!
只是看到她这样惨了,他还是不免有些心虚了。
太过了。
千万别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以后拒绝再让他碰,那可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毕竟谁也不能奢望一个刚尝过肉味的人重新回去吃素吧?
贺擎觉得,他得想个法子好好的安慰一下洛云轻,让她退烧清醒了之后别怪他。
因此动作上都变的格外小心,虽然她完全感觉不到,可他还是最大努力的温柔着。
费了挺大劲把洛云轻收拾干净后,他无比怜惜的吻着她,流连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想起要给她盖上被子。
然后就是等着贺梨俏来了。
闲着没事儿,又实在定不下心去做别的,他干脆就蹲在床边,下巴垫在床垫上,就这么睁着一双深邃的眸,默默地看着洛云轻。
因为发烧,她嘴唇有点干,贺擎轻轻按了按,心都跟着要化掉了。
真不可思议,明明昨天晚上还很润的,红彤彤的样子,而且叫的也好听。
他真的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去想她,明明她就在眼前!
贺擎觉得他该是着了魔了。
“真是能死在你这里了。”
捏了捏洛云轻的脸,贺擎无比宠溺的叹息:“以后真的任你使唤了。”
彻底栽进去了,再也出不来了,你洛云轻就是去贺擎的命!!
贺梨俏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
脑袋都像是被砸了一下,瞬间愣住了。
贺擎感知很敏锐,立刻就发现了她。
眼神如刀般,刷的一下就看了过去。
贺梨俏反应也很快,马上就笑了:“你以为你是守门的野狼么?这样蹲着当她的护卫神啊?”
“闭上你的嘴,快给她看。”
贺擎说着马上就站了起来,要给贺梨俏挪地。
贺梨俏当然也不会耽误,马上就迈步要走进来。
然而才刚迈进来一步,她就被屋里狼藉的场面给镇住了。
尤其是当看到那一地的套,她更像是活见了鬼。
惊呆了!
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才颤抖着指着地上,就连声音都在抖:“这、这、这我靠,这小子!不会那么猛吧?”
贺擎冷冷看了她一眼。
贺梨俏完全没发现,只兀自沉浸在这洒了一盆狗血般的世界里:“这也太离谱了吧?这到底多少不对啊,你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怎么会”
贺梨俏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惊恐的眼神看着贺擎:“你你你你贺擎你你难道才跟她”
贺擎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不自在:“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过来,她发烧了。”
“对,她最重要,我先顾她。”
至于嘲笑你这种忍者神龟什么的,以后再说,反正有的是机会!
贺梨俏终于抓住了重点,当然更担心洛云轻了,只是眼睛依旧没办法从那满地的套子上移开。
她边看边摇头,不断的啧啧啧,那浓烈的嘲笑意味,真的是太明显了。
然后她在贺擎即将喷火的前一秒终于走了过来。
擦了擦头上的汗,她站在床边,先是用手探了探洛云轻的额头,那高温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但还是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塞进她腋下。
然后伸手就要掀开被子。
她想给她检查检查。
她行医不算久,可这几年在医院也依旧是什么样的都见过了,纵谷欠过度是什么后果,那可真是可大可小了。
因此她着实担心。
她势必要去检查的。
只不过她这才刚要去掀,就被贺擎一个箭步冲上来按住了。
力气太大,贺梨俏的脸一下就白了,是真疼,都叫出来了:“哎哎疼!贺擎你混小子干什么啊!快放开,姐疼!手劲轻一点行不行啊!好歹我也是女人!”
贺擎马上松开了手,脸色却很冷,沉声无比的,很明显的不悦:“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