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473:只有你死了
“你以为?所以事实并不是?”
“恩。”
即墨烈点点头,顿了下,又说了句:“至少我的渠道皆显示不是,我的女儿另有其人。”
“嗤。”
贺擎明晃晃的表示着对即墨烈的不屑。
即墨烈却并不介意,他能感觉到,这小子对他已经没那么重的敌意了。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为什么要问?”
贺擎觉得这可真够莫名其妙的,他像是那么闲的人吗?
只要不是他心肝,是谁他都没兴趣!
“行,算我说错话,不过你这小子能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了?我可是多年不出手了,今天真算是十多年来第一次开张,还不足以弥补过错吗?”
迈步,即墨烈走到贺擎面前,特别诚恳的语气:“我当时刚从媒体看到她的海报,那气质和韵味皆和我认识的某位故人有几分神似,我太着急去确定她的身份,因此没有做好保密措施,泄露了出去,即墨忠得知之后,便背着我出手了。”
“因为家族权利之争?”贺擎问。
即墨烈颔首:“自来权利总是让人丧失心智,即墨忠自己虽没有希望了,但他儿子有。”
顿了几秒,即墨烈复又开口:“你也知道,我没有血脉,我几度尝试借助科学的方式来造孩子,却都失败了,我没办法了,只能从旁支去选择一位合适的,认成我的孩子来抚养,我着人从适龄的孩子挑选出三位,即墨忠的儿子是其之一。”
是因为这样,所以给了即墨忠希望。
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够sn继给即墨烈,他背地里做了不少阴损之事,对另外两位孩子。
这些即墨烈都知道,但他没有说一个字。
沉默即是默认。
这简直是在变相的给即墨忠鼓励,他变的越加疯狂,各种使绊子,甚至不惜去陷害那两个孩子的性命。
当然,那俩孩子的家长也不是吃素的。
总之是各种斗。
即墨烈权当在看戏。
反正他自来只选最强的,哪个能活到最后,他选哪个。
原本都差不多要定下来了,谁知道这时候蹦出个洛云轻?
即墨忠的人得到消息之后,简直是要炸了!
他费尽一切将另两位除去,哪里能接受的了这种结果?
哪怕只是可能性,他也不允许存在。
因此,他连确认都没有,报出了洛云轻的名字,着人去对她下手了。
“是我的疏忽。”
即墨烈又重复了一遍,望着贺擎的眼神,是格外真诚的:“幸好那孩子没事,否则,我倒是真造孽了。”
“你抹人脖子的时候可没这样想过。”
贺擎凉飕飕的来了这么一句。
即墨烈愣了下:“那不一样,即墨忠是罪有应得,但洛云轻那个女孩是无辜的,只能说,我很庆幸,她有你,有你们贺家护着,否则只怕真的要出事了。”
“不过你也挺有趣,求婚闹的那么轰动,其实是在变相的告诉我,她是你的人吧?”
“恩。”
点点头,贺擎想了下,又说:“所以你离她远点。”
即墨烈当然没意见:“既然她并非我的女儿,我自然不会再派人去接近她,放心。”
“放心?”
歪了歪脑袋,贺擎特别凉薄的扯起嘴角,说:“只有你死了,我才真的放心。”
“啧。”
即墨烈乐了。
这小子果然脾气很差劲啊,又烈又倔的,洛云轻那个孩子真的受得了吗?
“与你无关。”
既然不是她父亲的话!
“恩。”
不过话虽如此,即墨烈还是挺想笑的。
望着贺擎的眼神越发的兴味。
他觉得,可能他自己是心理有问题,别人巴着他他嫌烦,贺擎对他又是掐脖子又是甩脸子的,他反倒是稀罕的不行。
贱骨头。
贺擎的眼神分明这样说。
即墨烈觉得有些没面子了,终于黑了脸。
扯起嘴皮子,特别恶劣的笑了一下,贺擎故意对着他的方向吹口烟。
他猝不及防,马咳了出来。
贺擎这才勉强算是满意了,将烟头往雪地里一扔,他迈步。
“去哪咳你去哪,我载你一程,这里荒郊野地的,你没车怎么”
“哥!”
楚和陈不知道从哪里蹦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是一辆车,陆子晟在开。
即墨烈微微怔了下,旋即失笑。
原来这小子一直提防着他,让他朋友跟在后面吗?r1
“嘿,小子!”
他扬声喊,贺擎却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到楚和陈面前。
楚和陈马问:“哥,没事吧?”
“没。”
“那行,走吧?”
“恩。”
贺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楚和陈紧跟着他去,陆子晟将油门一踩:“走了!”
谁知贺擎却突然出声:“停。”
“恩?”
陆子晟急刹车,楚和陈猛地往前一冲:“我靠啊,怎么回事!”
“问擎子。”
陆子晟表示他只是听令行事,其余的可不负责。
贺擎这个“罪魁祸首”却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
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即墨烈的后侧方。
他眼尖,恰好扫到了他耳垂背后下方的那一颗小红痣。
形状颜色大小竟然跟他心肝的一模一样。
俨如复制。
他微微眯起眼睛,一脸的若有所思。
即墨烈不知道他在打的什么主意,考虑着要不要开口问,然后他听到贺擎尤为认真严肃的说:“记住,离她远点。”
说罢他对陆子晟说:“走。”
“恩。”
陆子晟点点头,不过在重新驱动车子之前,他抬起左手,伸到窗外,对着即墨烈了个指。
楚和陈紧跟着也了下。
然后哈哈一笑!
即墨烈的脸一黑,听着楚和陈无夸张刺耳的笑声,看着那扬长而去的车屁股,他哭笑不得。
年轻人,一个一个暴躁。
不过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有性格。
“主人?”
手下走过来,递给即墨烈一方手帕,即墨烈接过去,一根一根的擦着,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好似沾染了什么极脏的东西!
而雪地那个真正肮脏的东西,已然死的透透的。
即墨烈车前最后看了眼,把手帕一丢,无冷漠的说:“烧了。”
“是。”
“主人,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