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帝想这这档子事情,显然也是最终决议从系统中拿出一位将士,毕竟,这是最为稳妥的。
不过,等他打开系统面板的时候,人间界面的点数,却成为了一大问题,之前,对付蒙古军的时候,他抽出自己全身家当,才得到了十万蒙古军。
现在如果还要购买武将的话,想必自己便成为一个穷光蛋来。
“要离?”
在多次翻阅下,崇祯倒也是将目光放到了要离的身,现在想来,他身这点儿微末点数,这要离倒是成为了眼下最为适合的人才。
“八十万点数,这真的是吃人的系统,之前陈宫也就四十万的点数,没想到这家伙,倒是比陈宫还多要价了一倍。”
看着系统扣除的八十万点数,崇祯还是挺肉疼的,毕竟,当年在招募陈宫的时候,他也只不过使用了四十万而已。
但转念,他又想了一下要离的典故,故此,这才舒了一口气来,要知道,要离作为战国春秋时期的刺客,相比较其它人而言,他又和其余的人不太一样、
曾经为庆忌训练兵士,故此,整个人倒也是能够成为一个训练兵种的大将来。
也是如此,崇祯才会决定用八十万点数兑换出来。
“臣要离,拜见陛下!”
片刻时间过后,要离显然也到了宫中,他走路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要不是自己说了一句话,想必崇祯帝还真的不知道有那么一号人到了房间里头。
“你是要离?”
“是的,微臣要离,特来拜见陛下!”
要离说话倒是不卑不亢,而这断臂的样子,有能够给他一个特殊的记号,让人一看便知道他是谁来。
“很好,朕等候你许久,想来最近有个差使让你去做。”
“不知道陛下想让微臣去什么?不过,只要是微臣能够办到的,必然都为陛下分忧解难!”
“训练一支队伍,我想那一支军队能够有自己的灵魂,能够有自己的记录,如何?”
“微臣定当不辱使命。”
“很好,能够听见你同意,那么朕也就放心了、”
崇祯不知道系统这一次是如何安排要离身份的,但是,既然他能够出现在皇宫内部,自然就有办法从这边出去。
外加,之前崇祯没有仔细看一下这要离的样子,这一刻,忽然有点儿时间,也是二话不说,对着这眼前人,看了一眼。
“的确是个狠人!”
虽然崇祯帝不知道要离在历史头的长相到底是如何,但是此刻,眼前人的长相,却是让崇祯震撼到了一下。
毕竟他可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将戾气还有杀意,全部都表露在眉宇之间,而现在的要离,他便是做到了这一点。
“要离,这个事情记得要隐蔽,而且,我托付给你的那些人,我也希望你在操练的时候,不要让他们变成让别人怀疑的对象,要让别人知道,他们还是一个正常人。”
“是,陛下!”
对于流民三万人的安置方法现在,他显然是想到了一个不错的选择,而那一支军队,他也想好了名字,就叫做暗血,崇祯想来,他要让这一支队伍,成为比锦衣卫,还要神秘的,还要强大的军队!
要离听完,并没有吭声,只是在崇祯的面前,叩拜了三个响头,随之,便隐入了暗影之中。
至于之后的事情,倒也是简单,因为山海关的事情解决,外头李自成的内乱也得到了平息,所以一来二去,能够操心的,也只剩下了后续方针来。
“来人呀。”
“陛下,奴才在。”
“让陈宫过来见朕。”
“是,陛下。”
崇祯现在能够信任的,甚至能够用得的文官,除了陈宫以外,似乎也是想不到第二个人选来。
也是为此,他处理完要离以后,也是转头让下头的人,将陈宫带前来。
而这夜晚,过了大概两三刻钟的样子,这陈宫也是急匆匆走到大殿前头。
“微臣陈宫,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深夜召臣前来,是有什么大事交代?”
“起来吧,陈爱卿。”
崇祯帝坐在自己的位置头,倒也是语气微沉,眉目看了一眼外头,近日,王承恩等人显然是在做自己的事情,故此,外头的太监,大多不是这崇祯帝的亲信。
他也不会相信这一群阉党,故此,使了使眼色,让下头的人下去,不要搁在这门口听事情来。
“最近内乱已除,朝堂之中百废待兴,我想问,陈爱卿有啥高见,能够助我朝,光复大业?”
崇祯帝显然是在试探这陈宫,毕竟,现在在他的脑子里头,可真的有点儿怀疑陈宫的实力,要知道,四十万点数买的一个谋臣,如果说在质量存在点儿问题。
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是为此,现在商讨一会儿国事,没准还能够得到一些判定的点来。
“陛下是想和微臣商讨国事么?”
陈宫倒也是拘谨,这个时候,他倒是少了一些当时觐见的英气,整个人眉头紧皱,似乎对于这档子事情,有着自己的考究来。
“是的,不知道爱卿有没有什么独到的见解来?”
“见解都是说不,但是内乱一事,其实并没有结束,陛下,虽然李自成身死,但这天下乱世,显然还分为三股势力,一来,乃是镇守在西安的大顺政权,二来,是现在入川的张献忠等人,三来,则是屯兵在南面的南京政权来。”
“嗯?前头两个倒是没有错,但是,你说的这第三个,是何意?”
崇祯帝在听见这最后一个政权的时候,其实,心里头也是微微一怔。
他其实也清楚一件事情,南京这个地方的统治,其实现在看是属于明朝,但实际,迟早有一天会改换门庭,成为南明。
这显然不是什么问题,要知道大明政权内忧外患,像极了海的小船,稍有不慎,就会船毁人亡来!
而湖广的左良玉,扬州的四镇,大多都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稍有风向不对,必然是反叛的局面。
“臣是想说,这南京政权,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