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认识我?”杨飞剑冷笑了一声将剑收起,刺啦一声宝剑入鞘,那青年身上的压力陡减,他还以为是杨飞剑识相,收起了凶器。
“认识你?你算什么东西,还竟然拿剑来威胁我!父亲,快找人把他抓起来!”青年看着周围那群人,更加激动了起来,凭什么他非要受到这样的威胁?
“快给我闭嘴。”又差给他使了好多眼色,可惜他的儿子就好像入了魔障般,不断地跳着脚,破口大骂着。
“噗嗤”,不知道是谁先笑了出来,可能是觉得眼前的青年太过愚蠢,又好似在笑那又差教子无方,这下可把青年气的够呛。可他不敢对杨飞剑动粗,他也不敢对嘲笑的人动手,众目睽睽之下,他向前两步抓住了又差的脖领子,大喊道:“父亲不是最疼我的吗?怎么不话了!”
青年虽然没有功夫在身,但占着身高力壮的优势,还是把又差勒得一阵喘不过气来。
“看来你们父子的感情还真是好啊,得了,那你们继续叙旧,我就不多打搅了。”杨飞剑觉得有些无趣,便往楼下望了望,结果发现元负弓还是站在那一楼的中央,久久没能上来。
嘴角微微上扬,对又差继续道:“不过今的事情,我会如实向上禀报,是何结果,那就只能听由命了。”
又差听到杨飞剑如实禀报之时大感不妙,可是他的脖子被儿子紧紧地把持住,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还怎么辩解。
这时候青年再次愤怒了,丢下他的父亲,破口大骂道:“你是什么官?还敢管我父亲?”
“我是什么官?”杨飞剑倒是愣了,他还真不是什么官,只不过是个挂名罢了。
可一旁的人就热闹了,不断地对青年指指点点。
“你给他解释解释我是什么官。”杨飞剑指了指刚刚看戏那老头,那老头也不过就是个七品的官,哪里见过杨飞剑。
实际上在场的这些文官,都不认识杨飞剑,武神国文管文,武管武,文武各管各的,对于杨飞剑的名头他们也只是听过。
所以刚刚在那经典场景之时,他们都疯狂了起来,若是真的认识杨飞剑,他们还会这么疯?
当然不会。
既然不认识,那这些大大的官员为何不制止杨飞剑呢?
正是因为没见过,而且从始至终,阙青阁都没有任何表示,这让他们心中隐隐有种惹不起的感觉。
试想,一个陌生人,竟然能堂而皇之的坐在阙青阁的第三层,就算是没有权力,也得有点人脉吧,对于这样的人,他们只会想去结交,而不会去招惹。
话回来,这老头被杨飞剑问地一愣,可他却是不认识杨飞剑这号人物,只能苦笑一声道:“可真是难为老儿我了,若是刚刚的话我还不能确定,可是以又差大人和阙青阁的反应来看,你肯定是比他们的官职要高的,至于名讳,老儿我真是猜不到了,子脚下能人辈出,我可真是不好随意揣摩。”
周围之茹点头,他们很认同老者的话,子脚下的大官可以是数不胜数,武官就不了,那四品以上的大员就有数千人之多,更别提武官,从那子府内走出随意一人他们都得奉为座上宾,在这峡关,就算是又差也得夹着尾巴走路,更何况他的儿子。
杨飞剑叹了口气:“没想到我杨飞剑在这峡关竟然成了籍籍无名之人。”
“杨飞剑?”一群文官面色大改,而后如同炸了锅般,齐齐跪倒在地:“杨总司!”
“李叔叔,杨叔叔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青年还在气头上,还没想到杨飞剑是谁,实际上他还真不知道杨飞剑何许人也,他平常除了吃就是玩耍,对于朝廷之人漠不关心,早早就把父亲的话忘到脑后。
“别叫我叔叔,我可没有你这种混账侄子。”一群官员纷纷撇清干系。
“父亲,他是谁?”青年有些恐惧,他回头问又差。
又差心中无奈,他知道这次肯定是官职不保了,恨铁不成钢地道:“他就是这峡关的主人,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大祸!”
“啊!”顿时青年浑身无力,瘫倒在地。
“又差,你可知道你儿子对我了怎么样的好话?”
“卑职不知。”又差跪在地上深深地低下头去,以武神国的律令,文官低武官两品需叩首,武官低文官四品方可叩首,以此显示武者的权力,按照又差的官职原本不必叩首,可是他却跪了下来,其中应有求情的意味。
“杨卿,。”杨飞剑随意指了一人。
那人虽然知道了会得罪又差,可是杨飞剑的权力太大了,他是绝不敢违逆的,颤悠悠地道:“令郎对杨总司颇为不敬,在他的面前又是摔东西又是暴跳,还了一些胡言乱语。”
停顿了一会儿,在杨飞剑的注视下,他汗如雨下,继续道:“比如用父亲的名头把你吓死,还让杨总司光着扫马路什么的。”
噗通一声,又差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绝对是要完了,侮辱罪可是大罪,尤其侮辱的是武官,那可是武神国的象征,不光他的官帽要掉,他的儿子怕是也要废了。
青年狼狈之下,如同蛆虫般爬到又差面前:“父亲,快救我,快救我,我不想死啊!”
比他父亲还高的官,自己竟然还想让他光着扫马路,这是多么愚蠢的一个笑话,那杨总司能够放过他?
“我救你,谁救我啊?”又差气的鼻子差点歪掉。
杨飞剑摆摆手:“罢了罢了,侮辱我不过是事,我可以不追究。”
“不追究?儿子快谢谢杨总司!”又差大喜过望,不断地叩头。
“谢谢,谢谢杨总司。”青年想跪,可是腿很软,根本爬不起来。
杨飞剑点点头,指了指下面:“可惜,你带头侮辱了我的兄弟,这一点,绝对不校”
“兄弟?”又差恍惚了下,不知道杨飞剑的是谁?
可那些扔果砸壶的文官可就不好受了,他们才知道杨飞剑是因为什么动的气。
杨飞剑指了指青年,又指了指三楼那栏杆,不容置疑地道:“你,跳下去。”
从这三楼跳下去,没武功的会怎么样?
只有死。
又差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连连摇头:“大人,您不能这样!”
“我再一遍,跳下去。”杨飞剑的语气有些冷了。
“不不不!”又差连连摇头,身下那青年已经是涕泗横流,心中止不住地悔恨。
“那看来只有我亲自动手了。”杨飞剑一个箭步将父子二人分开,单手提起青年。
青年双手抓着杨飞剑的手,也是微微摇头,声求情道:“大人,不,我错了,你放过我。”
“垃圾。”
如同丢一个石子般,那百十斤的青年被轻轻抛下了楼。
“不!”又差跑到栏杆前,死死望着下面,心顿时犹如死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