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男人凑近她的颈窝呼气,低哑的嗓音格外的诱人,“咬在用力点也没关系,只要不跑了,随便你咬。”
何蔚云用力的腮帮子都疼了,默默的松开嘴,沉下脸万分冷漠的说,“你放开我。”
男人愣了愣,明明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念及三月未见,思绪万千还是松开了。
“啪~”松开的刹那,她转身就给了他一巴掌,直直将其脸扇到了一旁,声音清脆。
这一巴掌扇的众人都安静了一霎,摔在地的强盗头头没人理,竟乘此机会砍向男子,卞瑶惊得叫出声来。
“小心!”
喷射而出的血液不知红了谁的眼。
元央比所有人都反应的快,大步跨过断腿的马匹,一剑将那强盗头头捅了个透心凉,死透之后被甩到了马匹身上,这时,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尖叫声四起。
军队的士兵匆匆将剩余海盗控制住,有领头的焦急前来观察男人的伤情。
卞瑶飘到元央背后,偷偷看几眼。
刀一开始是朝着人脖子上去的,看到刀的一瞬条件反射躲了躲,砍进了肩胛,卡在了骨头里,现在也没人敢去拔,唯恐伤到血管引起血崩。
男人脸色瞬间苍白起来,眉头血线俞深,肩头里的刀以及血迹映衬得他就像个杀人狂被报复得样子,领头在边上俯首低眉地嘘寒问暖,他冷不丁得一个冷哼,将其吓得跪下认罪。
元央只提着剑不语,想来这个背后老板得身份不低,毕竟卖的铁器,没身份也压不住其他人,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了。
何蔚云拍了巴掌后就去扶女主人了,没见着他被伤得过程,只身上被溅得血迹说明了全过程,她表情复杂,想起以往他囚禁得举措,便不免狠下心来道声,“活该。”
景猎人跟着站起,审视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尤其是肩头处得大刀停留的久,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景大哥我们走吧,她受了太大的刺激,得回家休息休息。”何蔚云担心得说道,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好。”景猎人点点头,心疼的站在女主人另一侧挽起她的手,朝村里走去。
“回家?”男人看着三人手挽手一起离开的背影,眯眼去看,心里只想着这两个人要带走她了,她又要离开了,只留下他一人……不,不行,她是他的!没有人可以带走她,没有人。
卞瑶懵了,这是什么剧情展开?怎么这个男人一把就将肩上的刀拔出来了?他不痛吗?他怎么把景猎人砍死了?还有那位女主人,何蔚云挽着的只余下了一只手……
马赛克又来了,可被染成一片红色,在脑海的想象中更加增添了几分恐怖。
慢慢的,眼前又清晰起来,男人肩头血液嘭溅,元央还记得来的目的,匆匆上前给其点穴止血,麻利的撕下布条包扎,所幸没伤到大血管,勉强被止住了,地上是两具破烂不堪的尸体。
何蔚云看着手中没了主人的手掌,瞳孔猛地收缩,
“上官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