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酒馆,位于中海市的罗马风情街。
这条街道附近,生活着许多外国人,其中以欧美人居多。
同时,中海市以及周边,有很多人喜欢来这里游玩,尤其是大学生为代表的年轻人居多,他们这个年龄段,对异域风情特别好奇。
商务奔驰开进风情街后,沈浪被这里的环境所吸引,他去过罗马,那里以哥特式建筑风格为主调,而罗马风情街,不仅有着哥特式建筑的元素,还融合了华夏建筑的元素,看起来有一种独有的风格在里面。
车辆避开人群,驶进了一条小巷,雅克酒馆,就在小巷的深处。
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建一座酒馆,别说是游客了,哪怕是很多本地人,都不一定知道有这座酒馆存在。
显然建造这座酒馆的人,目的不是为了经营,也许纯粹是兴趣爱好,或者是有别的目的。
下车后,萧建国带着两个保镖和聂丰走在前面,沈浪跟在最后面。
萧建国脸上一直有着忧虑,赵二爷没来,他始终不放心。
倒是聂丰十分从容的样子,他拍了拍萧建国的肩膀道:“萧老总,这里是华夏,不是国,那位黑老大想动你,就得按我们华夏的规矩来,你放心吧,你既然请我帮忙,我保你没事。”
萧建国冲聂丰笑着点头,道:“有聂师傅这句话,我放心多了。”
聂丰点头,目光扫过萧建国,瞥了一眼身后的沈浪,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萧建国给他介绍了一下沈浪,聂丰知道沈浪是特种兵退伍,会些拳脚上的功夫。
“哼,以为自己会点三脚猫功夫就目中无人,这年轻人还真是自大。”
聂丰心里哼道,连萧老总都对自己客客气气,你不过是他的一个保镖,还给老子甩脸色,你算什么东西。
沈浪丝毫不在意聂丰看自己时不满的表情,出于职业习惯,他观察着四周,似乎并没有埋伏的迹象,不过也是,这里终究是华夏,不是国,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搞火拼。
走进酒馆,刚进门,对面就是一个吧台,一排卡座上,几名外国大汉正坐着喝酒聊天。
左侧,是一个比较大的空间,摆放着几张桌椅,不过此刻却只有几位金发美女和帅哥坐在那里聊天,整个酒馆显得很清净。
沈浪扫了一眼几个金发美女,大长腿,身材还不错。
眼睛从美女身上挪开,沈浪看了一眼酒馆的装潢,有几分复古的味道,很不错!
不过空间与黑虎手里的云梦阁比起来,要小很多。
外国人的酒馆与华夏人的酒吧意义不同,华夏人的酒吧完全是为了狂欢,娱乐,消费,外国人的酒馆纯粹为了休闲,聊天。
坐在卡座上的几人外国壮汉看到几人走进来的时候,先是一阵诧异,紧接着有些排斥的目光看过来。
显然他们已经把这里当做是自己的地盘,对几个华夏人的到来十分不满。
几人并未理会那几个外国壮汉,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萧建国心绪不宁,眼睛四处扫视着,但并未看到那个从国来的黑老大的身影。
穿着唐装的聂丰坐在一张椅子上,听着酒馆里面淡淡的电音声,越发的觉得不太舒服,本身他的穿着就与这里格格不入,这里的异域风格,与他本人的生活理念截然不同。
沈浪靠在椅子上,静静地观察着周围,忽然他眼睛瞥向吧台前那几个外国壮汉,见到那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后,便朝这边走过来。
这几个外国壮汉直接走到聂丰跟前,用一口蹩脚的对聂丰说道:“你们几个是来干什么的?”
他们见聂丰穿着唐装,以为聂丰是这群人里面的老大。
聂丰反应了半天,终于听明白外国壮汉的意思,回道:“我们在等人。”
外国壮汉面色不善的看着聂丰道:“这里是外国人的酒吧,华夏人不该来。”
这句话聂丰听明白了,当即看了外国壮汉一眼,眉头一挑:“这里是华夏,你们外国人才不应该来。”
话刚出口,把这三个外国壮汉激怒了,当即对聂丰说话的这人一把抓住聂丰的衣领,怒道:“给我滚出去,华夏猪。”
当听到外国壮汉辱骂的时候,包括沈浪在内,大家都怒了起来。
虽然沈浪不喜欢聂丰,但沈浪更加讨厌辱骂华夏人的那个外国人。
沈浪准备出手,不过就在这时,聂丰先动手了。
他本就心性高傲,再加上又是被外国人揪衣领,又是被辱骂成华夏猪,当即暴怒而起,一只手将外国壮汉的大拇指扣住,用力一搬,只听到咔擦一声,外国壮汉的大拇指直接被搬骨折了。
壮汉松开手后,聂丰豁然起身,然后一拳砸在外国壮汉的肋骨上,那外国壮汉直接被一拳击腿数步,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其他两个外国壮汉见状,勃然大怒,一人握拳,朝着聂丰脸上砸过来。
外国壮汉本就体格硕大,拳头看起来有华夏人的两个大,给人十分沉重的感觉,挥舞起来,如同木桩砸过来。
然而,面对沉重的拳头,聂丰四两拨千斤,一直手扯住木桩一样的拳头,用力一带,外国壮汉直接扑倒在桌上,紧接着聂丰一个后肘击在壮汉的后心部位,那壮汉立刻惨叫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面色无比惨白,呼吸变得微弱起来。
“哇哦,华夏功夫!”
坐在不远处酒桌上的金发美女嘴里发出一道呼声,那边几位帅哥和美女眼睛都是一眨不眨的看过来。
剩下最后一个壮汉见两个同伴被华夏功夫轻易击倒,不敢上前。
“滚。”
聂丰冲他怒喝一声。
那壮汉直接卖掉同伴,调头就跑。
“狗东西。”聂丰见他逃走,骂了一句,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重新坐下。
萧建国让保镖把两个外国壮汉弄走,看着聂丰,十分佩服的说道:“不愧是聂山河,果然厉害!”
聂丰得意的笑了笑,摆手道:“献丑了,不足挂齿。”
萧建国摇头道:“哪里,今天有聂师傅在,我没什么好怕的了。”
正说笑间。
咯吱一声,酒馆的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