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最小的官职,穿最平凡的廉价衣裳却能干出看似轻而易举的狠毒事。
不鸣则已,一鸣惊天!
这是哪处山峰的老虎,悄悄藏起獠牙打算已猫儿的娇小身躯四处活吞大象吧。
“呵,本城主的院子不过屁大一点地方,能有什么宝贝值得如此倾囊相授、费尽心机。”
柳县官同泠沁沁亲近,好歹也是因为官职内务多少能说的过去。
她呢?
一不是官,二不是兵,将来也没什么好回报,更没什么好照顾的!
柳县官费尽心思对她这么好。
她倒是有些无功不受禄、受宠若惊了。
“花城主可有想过自己?”
花慕蕊还真猜对了,主子如今不缺银子,也不缺其他奇珍异宝、奢侈宝贝。
唯独缺人。
忠心不二、且只能为她所用的人!
“噗,本城主堂堂七尺女儿你难不成要……”
其实她想说自己分明是一个堂堂七尺女人,这柳县官难不成要她以身相许?
可转瞬一想,又好像瞬间想到什么笑容收敛。
神情一点点凝固、严肃、沉静。
“这位夙公子当真有把握?”
原来是冲着她来的。
难怪,天下哪来那么多喜爱多管闲事的大好人,说到底还不是无利不欢、各取所需。
这柳县官当真独具慧眼、别有用心,城主府别的宝贝不要,唯独只要她!
这是想干什么?
左手带着夙氏一族的子嗣,右手不断提携只属于自己的左膀右臂,难不成她真打算水涨船高、不安好心?
“一成!”
不用把脉,也无需亲自靠近问诊。
夙怜只微微瞻首、轻轻蠕动薄唇、胸有成竹、临危不乱。
“……”
那一头明显静了半晌。
费尽心思折腾这么久到头来也只有一成把握?
眼前这个男人当真属于夙家后裔?
莫不是随便寻来一个男人故意骗她玩的吧。
“本城主的夫君体虚,实在受不住诸位拐弯抹角。”
言下之意,城主的夫君身子虚弱容不得她们胡乱折腾。
那位柳县官如今就在府上。
这两位如果胆敢随便乱来,她倒是不介意立刻关门放狗。
“砚,你且安心,为妻去去就来。”
她倒要看看这位柳县官究竟还有多大的本事。
胆敢将算计的目光投向城主府,很好,她倒是好好见识见识这位柳大人究竟还有多少本事。
“都愣着干什么,贵客到府不知道设宴款待?”
她身边这群人一个个也真是废物。
人家柳县官堂而皇之都已经拜访城主府了,这群废物还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个个杵在这儿白白浪费时间。
再磨蹭下去,城主府前院都要在眼皮子底下换主人了。
“柳大人……”
一心记挂自家夫君的病情,这女人带着那帮没用的废物大步流星、直接长驱直入直奔贵客厢房。
果然,泠沁沁百无聊赖坐在椅子上逗弄花花草草。
这位柳县官嘛,独自一人笔直屹立窗前也不知究竟在看什么……
“贵客到府,本城主一时怠慢还请柳县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径直路过泠沁沁完全无视擦肩而过,直奔柳珍珍话里话外皆是说不出的尊敬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