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时易的乖顺让周轻可想要索取的更多,虽然是初吻,周轻可却轻车熟路的撬开洛时易的嘴,和他缠绕在一起,洛时易喘不上气的闷哼了一声,周轻可放开了他,额头抵着额头,轻声问:“怎么了?”
“喘...喘不上气了。”洛时易瞬间红透了脸。
周轻可笑笑,一个翻身把洛时易压在身下,再次吻上去,燥热再次席上身心,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还是觉得热,想起洛时易冰凉的手掌,牵着洛时易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一阵冰凉让周轻可舒服的哼了一声,突然的柔软让洛时易震惊不已。
“殿下。”洛时易不敢乱动,怕非礼了周轻可。
“你的手很冰凉。”周轻可趴在洛时易的身上,手指轻轻的描绘着洛时易的眉骨。
“臣,臣,臣有些热。”洛时易说话都不利索了。
周轻可莞尔一笑,扯开洛时易的衣领,“这样,就不热了。”
洛时易看着周轻可的眼睛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她没了平日里的傲气,剩的只是对他的索取,那充满占有欲的神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显得她对他的身体有种势在必得的得意。他不反感,甚至有些欢喜,手不禁握紧了些,少女的丰满被他捏住。
周轻可低头看了看,“你这是反客为主?”
洛时易松开了手,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周轻可解开洛时易的衣带,扯开一层又一层繁琐的衣衫,直至露出白皙的肌肤,妖媚的笑了笑:“你...顶着我了。”
洛时易愣了愣,才反应周轻可话里的意思,脸如同有火燃烧般滚烫,哪个男子能受得了如此的挑逗,那处自是早就有了反应,顶着她的小腹也是因为她动来动去磨蹭到了。
“你也想要吧。”周轻可俯下身在洛时易耳边喃喃道。
那耳边风吹的洛时易不禁打了个寒颤。
周轻可含住洛时易的耳垂,顺着他的脖颈往下亲吻着,手指划过洛时易胸膛,引得洛时易一阵阵的酥麻。
“可我们还未成亲。”周轻可停下动作,趴在洛时易的脖颈间。
“殿下。”洛时易柔声喊道,洛时易抱住周轻可。
“你应该也不想平白无故被我占了身子吧,以你的性格应该是极重自己名声之人,今日应该是迫不得已才会半夜进入我的营帐。”周轻可说道。
“臣此生已经认定自己是殿下的人了。”洛时易说。
周轻可摇摇头,“不管如何,还没成亲便不可随意对你。”
“那殿下何时向臣提亲。”洛时易开玩笑的问。
“你猜。”周轻可笑笑,臣子要是入了皇家,便要放弃臣子的之位,可谓后宫不可干政。
“可儿,我愿放弃丞相之位陪你一世。”洛时易说。
周轻可撑起身,洛时易的眼神并不假,“那说好了,你以后便是我周轻可的人了。”
“嗯。”洛时易点点头。
周轻可低头埋与洛时易脖颈间吸吮着,许久抬起头,摸了摸那红痕,“这是记号,我给你的记号。”
周轻可躺下,闭上眼忍着燥热。
洛时易知道周轻可这是宁愿自己默默忍受欲火也不愿在未成亲前占有自己,翻过身看着周轻可,见她一直皱眉便抚上她的脸,这样,不至于太热。
不知过了多久,周轻可的呼吸已经归于平顺,洛时易不舍的起身穿好衣物,走出营帐。
君子浅回头看见是洛时易,怎么这么快,才不过半个时辰,但现下容不得他多想,便上前护着洛时易回到他的营帐。
回到自己的营帐,洛时易便脱下斗篷丢在一旁,燃起蜡烛,为自己添了茶水。
“怎么这么快?”君子浅问。
“不然要多久。”面对君子浅,洛时易又恢复成那冷若冰霜的丞相模样。
君子浅见他这般,也不好在问些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他在外面站岗,还以为能监听他们做了什么,可他们动静太小声,什么都听不见。
“你们,做了什么。”君子浅问。
洛时易抬眼瞄了他一眼,又自顾自的喝茶。
“你们做了没有。”君子浅凑近一些问道。
“你想知道什么?”洛时易淡淡的问。
“就是你们做了什么。”君子浅说。
洛时易放下茶杯,笑笑:“我们做了什么...你不是知道吗,可儿为何会这样,而我又为何会去找她,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啊。”
君子浅握拳捶桌子,懊恼不已:“你们真的?”
“你可以去问可儿。”洛时易挑眉。
君子浅瞪着洛时易,要不是他给她喝了鹿血,能有你去占便宜的份,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他半夜来找他,他能有爬上太女绣床的机会,现在倒是把自己当外人般防着。
“你别得意,我以后也会和她成亲,你和她做的我一样会和她做。”君子浅说。
洛时易耸耸肩,“我并未得意。”
洛时易这般样子君子浅更想打他,终究气不过,甩了甩衣袖走了。
君子浅路过周轻可的营帐,停下脚步,轻可,你就算动情了也不想要我吗,急着赶我走,换成洛时易你便容许他留在你的营帐中,我在你心里当真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第二日,周轻可醒来头疼得紧,嗓子眼也干的冒烟。
“来人。”周轻可扯着嗓子喊道。
紫衣走进来,倒了被水给周轻可。
周轻可坐起来,被子滑落腰间,露出那春光,周轻可惊的赶紧扯被子挡住。
紫衣赶紧闭上眼,跪在床边呈上水,自从殿下落水被救起后就不愿被人看到身体,不管是沐浴还是换衣,都是屏退下人,如今被她不小心撞见了怕是要受罚了。
周轻可看向紫衣,她跪在窗边紧闭双眼,也不知刚刚是否看到了,罢了,算她没看到吧,接过水仰头喝尽,想来昨夜和君子浅喝的太多了,才会这般头疼。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周轻可问。
“午时三刻了,殿下可要用膳?”紫衣仍闭着双眼。
“传膳吧。”周轻可也饿了。
“是。”紫衣起身转身才睁开眼睛。
周轻可扯开被子看了看自己,昨夜发生了什么让她今早睡醒是这般模样,以前怎么睡都不至于衣服都解了啊,起身换衣服,好像是君子浅送自己回来的,难道是他脱的?等下要找他问清楚才行。
用过午膳,周轻可便去找君子浅。
“见过太女殿下。”守在君子浅营帐前的女兵单膝跪地行礼。
“免礼。”周轻可抬了抬手。
女兵起身站好。
“君子浅可在营帐中。”周轻可问。
“回殿下,三皇子一早就出去了,至今未归。”女兵回答。
“一早便出去了?”周轻可皱眉,他喝了这么多还能早起,厉害啊。
“是。”女兵回答。
“知道了。”周轻可转身离开。
山林深处,君子浅悠闲的躺在树干上休憩着。
一头浑身雪白的鹿慢悠悠的走着,像是找寻着吃食,偶尔低头啃食些草,忽然听到动静,白鹿警惕的抬起头观望,见草丛晃动拔腿就跑,却不想踩到了什么,吃痛的摔倒,抬起前蹄才发现是踩到了捕兽夹,定是猎人放在这里的。
白鹿踉跄的爬起一蹦一蹦的想离开这里,有捕兽夹在肯定会有猎人在,躺在这里定会被捕捉,咻,咻,咻,不知从哪里射出的暗箭划破了白鹿的身体,留下一道道血痕,白鹿闪躲着暗箭却把被捕兽夹夹住的前蹄伤的更重了,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树上的君子浅听见声音,扬起嘴角,翻身跳下树。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白鹿想爬起来逃离,却没了力气,只好听天由命。
“你受伤了吗?”君子浅问。
白鹿看到了人影,他并没有拔剑,但是它也不懂他要干嘛。
“你伤的很重啊。”君子浅蹲下来看了看白鹿的伤口,被捕兽夹夹住的脚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君子浅轻轻摸着白鹿的脑袋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