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章(1 / 1)洛时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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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女皇的营帐,周轻可抬步往君子浅营帐走去。

“参见太女殿下。”两个守营的女兵单膝跪地。

“起来吧,君子浅回来了吗?”周轻可问。

“三皇子还没有回来。”一个女兵回答。

还没回来,他不是已经牵着白鹿回来了吗,现在又跑去哪里了,“等下他回来了过来告诉本宫。”周轻可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是。”女兵应道。

周轻可走到洛时易营帐前,今日好像并未见过他,上前询问守营的女兵:“丞相可在?”

“回殿下,丞相在。”女兵回答。

周轻可满意的笑笑,终于有个人了,“通报一声。”

“殿下,丞相今早吩咐了,不见客。”女兵回话。

“不见客?”周轻可皱眉,今日是怎么了,一个个的不是不在营中就是不见客,是躲着我还是怎么着啊。

“丞相昨夜感染了风寒,今日都未曾出门。”女兵感觉到周轻可的怒气,低下头怯怯的回答。

“感染风寒?去通报,本宫来探望丞相的病情。”好好的感染什么风寒,定是不想见自己的借口,她还在生他和周轻羽的气呢,他还敢不见自己,今日她还非见不可了。

“是。”女兵惧怕周轻可,只好走到门帘前大声喊道:“丞相,太女殿下来访。”

洛时易一愣,她怎么来了,“快请。”放下书,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起身迎客。

“丞相感染风寒了?”周轻可刚走进来就质问道。

“参见殿下。”洛时易拱手弯腰行礼。

“不是好好的嘛。”周轻可见他谈吐间并没有生病的疲惫感,果然是装的。

“臣这些小伎俩始终瞒不了殿下。”洛时易笑笑。

“那你干嘛对外称病不见客。”周轻可自顾自的坐下来,洛时易上前添茶水。

“因为...一些小事。”洛时易垂下眼看了看自己的披风,生怕弄掉了露出昨夜欢爱时弄出的红痕。

周轻可抿了一口茶,冷笑一声:“小事。”

洛时易从容的坐到周轻可的对面,微笑着看着周轻可,她今日似乎莫名的脾气不好。

周轻可上下扫了洛时易几眼,头发都不绑,就这么垂着,嘴唇似乎有些肿胀,唇上还有些血丝,周轻可越看越近,这营帐里还生着火炭,他并未感染风寒却还披着披肩,这额头上都热出一层细汗了。

洛时易被盯的有些发慌,不禁舔了舔唇,那几道血丝便更加明显了。

“你的嘴怎么肿了。”周轻可坐回原位,给自己倒了茶,端起来放在嘴边一下一下的啄着。

洛时易明显一愣,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眼神闪躲:“有吗?臣倒没有发现。”

周轻可眼睛一眯便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昨夜你去了何处?”

“昨夜臣一直在营帐中。”洛时易老实回答。

“周轻羽没找你?”周轻可说。

“二皇女并未找臣。”洛时易回答。

周轻可不说话,这别的地方肿胀还不会如此引人注意,这嘴唇肿胀还冒血丝,明明在室内热出汗了还披着披肩,这飘忽不定的眼神说明此刻他心虚,对外称病不见客也是不想让人见到他如此模样,此事必不简单。

洛时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周轻可站起身走向洛时易,洛时易急忙做出防御姿态。

“你紧张什么。”周轻可冷笑。

“殿下,臣......”洛时易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都热出汗了还披着披肩,你想挡住什么?”周轻可伸手去扯洛时易的披肩。

“殿下。”洛时易伸手按住自己的披肩。

一时间周轻可站不稳往洛时易身上扑去,两人倒在茶塌上,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周轻可趁洛时易不备直接扯开洛时易的披肩,一个紫红色的红痕出现在周轻可眼前,顿时冷下脸,他到底是和谁做了这些事情才不想被她看见。

“这是什么。”周轻可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洛时易见周轻可已经看见了便不在隐藏,把披肩解下放在一旁,坐直身体,替周轻可满上一杯茶。

“殿下可还记得昨夜。”洛时易淡淡开口。

“昨夜?”昨夜你不是和我分道扬镳了吗,我怎么知道你昨夜去做了什么。

“看样子殿下不记得了。”洛时易有些心伤。

“你说。”周轻可给洛时易坦白的时间。

“昨夜殿下和君子浅喝的烂醉,君子浅把殿下送回营帐后因见无人照看殿下,不放心就来找臣去照看殿下,臣去到殿下营帐后,殿下一直嚷嚷着热,扯开自己的衣物不说还...还扯开臣的衣物。”洛时易适时的停顿装作娇羞喝了一口茶。

“什...什么?”周轻可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她竟然扯他的衣服?

“臣当然不肯,毕竟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岂能不清不楚的就被夺取清白之身,可殿下根本不听臣说的话,直接把臣按压在床......”洛时易偷偷瞄着周轻可的脸色,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后面的剧情殿下应该自己能脑补出来了。

周轻可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事情,但是看洛时易那幽怨的表情就十足十的是自己做的,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那你脖子上的...也是我弄的?”周轻可问。

“除了殿下还能有谁。”洛时易有些恼怒,他洛时易是什么人,除了他自愿,谁能强求他,女皇女不行,女皇也不行。

“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周轻可皱眉。

洛时易顿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那殿下就当臣刚才所说都是放屁吧。”

周轻可看了看洛时易,又看了看他脖子上的红痕,如果是自己弄的那就不那么生气了,但是他怎么越来越不像刚认识的时候那般高冷了,还会撒娇耍怨。

“当真是我弄的?”周轻可再问。

洛时易瞥了周轻可一眼,不说话。

“我应该不会这么用力吧。”周轻可戳了戳洛时易脖子的红痕,看着这紫红色,定是用力十足的力气才吸出来的。

洛时易回想起昨晚周轻可趴在自己脖颈间吸吮时,似乎是有些疼痛的。

“你干嘛耳朵都红了。”周轻可看洛时易耳朵渐渐变红,猜想他应该在想些什么。

洛时易干咳一声,“昨夜殿下可说了会负责的。”

“负责,当然负责。”周轻可应下。

洛时易嘴角微微上扬。

“可是母皇已经把君子浅许配给我了。”周轻可叹了叹气,“你要是想进门,估计要在他进门之后才进门了。”

“什么?”洛时易惊了,君子浅昨夜才说嫁给周轻可,今日婚赐便下来了?他是怎么做到的,位份又是什么。

“虽然没有定成亲的日子,但他要和我成亲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周轻可有些无奈。

“殿下,喜欢君子浅吗。”洛时易问。

周轻可无奈的笑笑,就像母皇说的,生在帝王家,哪来的婚姻自由呢,何况她还是储君,是太女,以后会有更多的政治联姻,能保太女夫是自己的心上人已经不错了。

“洛时易,本宫是太女,太女的婚姻,什么时候是论喜好来定夺的了。”周轻可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洛时易垂眸,我愿放弃丞相之位和你相守一声,你愿放弃太女位和我共度一世吗。

“不过母皇答应我了,太女夫,是我喜欢的人才能拥有的位置。”周轻可笑笑。

洛时易抬眼,跟着笑笑,那个人,是我吗。

“是你。”周轻可说。

洛时易愣愣,“嗯?”什么意思。

周轻可只是笑的更欢了,拍了拍洛时易的肩膀:“走了,你安心养病。”

养病?洛时易摸了摸那处红痕,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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