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风清扬愣了。
“太麻烦了,不学了……”苏乾摆了摆手。
“你再说一遍?”风清扬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面色不善的看着苏乾。
“老前辈我走了啊!”苏乾被风清扬盯的有些不自在,赶紧施展轻功,化作一道光影直接跑路了。
洞**,风清扬捡起苏乾遗留下的“手电筒”,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有些哭笑不得的嘀咕道:“是我在山洞里呆的太久了吗,怎么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这么古怪!”
离开思过崖,苏乾便定下打算,既然这令狐冲在剑道上有着远超自己的潜力,那么自己绝对不能己之短,攻人之长。
他还是打算走「降维打击」的路线,赶快找时间推动任务的进程,然后通过系统提高自己的武学层次。
下定决心后苏乾便又回到了华山,开始了欺辱林平之的日常。
与此同时,苏乾继续暗中对令狐冲练习了「辟邪剑法」的小道消息“推波助澜”,短短几天,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华山众弟子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而倒霉的林平之,则在这场谣言的风波中,被打上“自家武功都不会的废物”的标签,不明原因的被一群师兄们天天羞辱。
华山封山,岳不群闭关,令狐冲消失,岳灵珊对外声称患了风寒,而宁中则则是忙于照顾岳灵珊,很少出现在华山上,一时之间,人心有些散动。
再这样的背景之下,苏乾时不时在暗中煽风点火,激化了华山弟子和林平之之间的矛盾。
转眼间,岳不群闭关已经过了半月有余。
这日,林平之被众多华山弟子围在圈里指指点点,为首的正是苏乾所伪装的弟子。
此刻的林平之趴在地上,苏乾的脚踩在他的身上,十分蛮横:“小师弟,快说你错了。”
林平之演了咬牙,心中很是不甘,但最后还是低头屈服:“对不起,我错了!”
“听见没有,辟邪剑法下跪求饶了!”苏乾夸张大笑,周围弟子不仅没人帮忙,还都保持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
“滚吧!”苏乾踹了林平之一角,转身离开了。
面对众人的羞辱,林平之悲愤难耐,咬紧牙关压抑着心中的委屈,跑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在岳不群闭关之后,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在岳不群闭关之前,林平之虽然在山上的人缘不好,但好歹有岳灵珊护着,众弟子碍于岳灵珊的面子,自然不能对林平之太过欺辱。
但现在,林平之却孤立无援,原本对他非常关心的岳灵珊也包不见了踪影。
苏乾望着令狐冲的背影,不由的笑了起来。
时机已经成熟,苏乾下山,去联系已经潜伏多日的田伯光。
是夜,白天受到屈辱的林平之在一处空谷内苦练剑法,可惜如今的他心境杂乱,异常烦躁,这功夫不仅没有丝毫进展,反而有越练越差的趋势。
林平之十分沮丧,他被岳不群带到华山,本以为可以拜得名师,学到一身本事,好去手刃仇人、光耀林家。
可没想到的是,在华山上不仅没学到任何本事,反而跟出气筒一般,日日接受本师兄们的侮辱和打骂。
在此之前,林平之心中还有一个岳灵珊,是他内心之处的柔软。
但这半个月来,却岳灵珊一直也没有出现在他身边,而师兄们的行为也更加变本加厉,外加上令狐冲习得了自家的「辟邪剑法」的传言。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冲破了林平之的心理防线,他年龄本就不大,年少又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一时间难以承受竟在这山谷之中嚎啕大哭了起来。
“爹,娘,冲儿对不住你们!”林平之一边痛哭,一边对着天空嘶喊。
“我真没出息,爹,你们为什么不教我「辟邪剑谱」,为什么!”
正当林平之哭的梨花带雨,突然从旁边的林子里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
“呦,哪来的漂亮小娘子,竟哭得如此伤心,快让你田哥哥安慰安慰。”
说话之人正是苏乾安排的田伯光,他接到苏乾的消息,然他来者后山演一个“恶心人”的角色。
话说回来,林平之见有称他为“小娘子”顿时刺激了他的内心,便对田伯光喝道:
“哪来的瞎眼狗贼,看清楚,小爷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田伯光便打趣道:“我田伯光一生见过的美女无数,倒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俊美男人,要不你陪大爷玩玩?”
林平之听后立马神色一变,直接将剑横在胸前,大为警惕。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田伯光,但也听说过这淫贼的事迹,这田伯光在江湖上恶名远扬,实力不俗,绝对不是他现在可以匹敌的。
“田伯光,你这恶贼,满嘴污言秽语,竟敢擅闯我华山地界!还不赶快滚蛋,不然我可就呼叫师长了!”
田伯光听到后,直接就乐了“还叫师长?小娃娃,今天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说罢,田伯光一个跃身,瞬间就来到了林平之的身前,手如闪电,快速的点了林平之的穴位,让其动弹不得。
林平之现在就是个半废,那里是田伯光的对手,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头,也无法动弹分毫,一时间有些惶恐。
田伯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拍了拍林平之的脸轻笑道:“小娃娃,你还是别费力气了,以你的水平,是根本破不掉田某的手法的。”
林平之被点住不动,心中甚至惶恐,再加上刚刚哭完,现在的他眼眸似水,楚楚可怜,加上他清秀的模样,倒真的有几分小女儿的姿态。
“啧啧啧。”田伯光拍着林平之的脸淫笑道:“你别说,眼泪汪汪的,更像一个花姑娘了。”
说罢,田伯光直接撕开了林平之的衣服,对林平之恐吓道:“我田伯光尝了不少女子,今你很荣幸,让我好好搞上一搞!”
林平之大好男儿,自然不想被人当做女子被羞辱,他情急恶狠狠的对田伯光,可是连半个话都说不出来,流下了“悲剧塔”一般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