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长老,你们怎么看。”
待陈洲走后,有长老开口问。
“陈道子心机之深层,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远超我等想象。说来惭愧,老朽到现在都还有一丝怀疑道子只有炼气三层的修为。”
“道友,你短见了啊,道子修为以到参公造化之境,岂是我等可以揣摩。”
“是啊,放长线钓大鱼,扮猪吃老虎,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这个调调,尤其是长的帅的,整天被世界关注,内心难免扭曲,我们要理解道子呐!”
“说的没错,我灵虚一门,向来讲究团结,道子能主动隐藏修为,对我等来讲是好事,我等必须帮助道子,死守他飞仙的之秘。”
“我等赞同。”
在刘长老的积极活跃下,没有长老反对,他带领长老群发动了护山大阵,借阵法的力量,在灵虚门所有弟子,包括一草一木,乃至一只小兔叽身上,都种下了道誓。
“灵虚所有弟子听命,我等以护山大阵加持,在你等身上种下大道誓言,切莫将陈道子即将飞升的事情说出去,事关门派生死存亡,切记切记!”
说完,长老们就有点后悔了。
选举大典还没进行,怎么就能把内幕消息放出来,当即补充:“你等切莫瞎猜,陈洲还不是道子,灵虚门没有黑幕,这条比上一条更重要!”
原本还震惊于师门要出飞升之人的众弟子又震惊了。
“什么!师门现在都把黑幕搞得这么光明正大了?不过是陈师弟,他长那么帅,又七日飞升,我等皆服!”
“当初我等还以为陈师弟在渡碎丹劫,想不到竟是飞升劫,果然是长的帅的人,都受天道青睐啊。”
“道子乃人心所向,我辈楷模。”
弟子们议论纷纷,他们都知道,自己被种下道誓,关于陈洲的一切都不能透露出去,否则自己必将生死道消。
他们并不反对长老这样做,毕竟以灵虚门的实力,若将陈洲飞升的秘密泄露出去,整个门派也会遭劫。
大道誓言,为门派好,更为他们好!
何况陈洲还如此之帅。
长老们的道誓,忽略了陈洲和清风真人。
在将道誓发出去之后,所有长老脸色都发白,更有甚者,整个人都像失去了颜色,脚步虚浮,东倒西歪。
老夫!
多久没进入到这样的状态了?
上一次。
还是跟道侣之时。
唉,年纪大了果然不中用,炼丹阁要加快研发帝皇丸了啊。
突然,有位长老意识到什么,问:“各位,我们这样略过掌门启动护山大阵,掌门不会说什么吗?”
“应该不会吧?”有些长老虚的更厉害了。
护山大阵,非门派生死存亡不可启动,这一次不仅是他们,护山大阵消耗的怕是更多。
都快残废了…
“什么叫应该不会,他吴清风敢,道子是他亲传弟子,打着骨头连着筋,老夫们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他,他还敢责怪我等?”
“对,都是为了他,找他要营养费,这老匹夫,还藏有不少帝皇丸呢!”
“什么,帝皇丸,走,干他丫的!”
帝王丸三字,深深让那些虚浮的长老挺直腰杆,雄赳赳气昂昂朝清风真人大殿走去。
另一边,长老弟子殿里,赵艳阳和楚无双聚到了一起。
“赵兄,我等已经被长老种下大道誓言,陈兄的情况,怕是不能传出去了,也不知那燕国公主,会何等对我俩。”楚无双担忧的看着赵艳阳。
“怕那等恶妇做甚!”
赵艳阳的话说的很大声,但底气却不足。
为了给自己打气,他慷慨激昂。
“楚兄,咱们为她做的事还少吗,她让我们拜入灵虚我们便拜入,她让我们吹捧陈兄我们便吹捧,如今我们种下大道誓言,她还想干嘛!”
“更何况,陈兄现在已有飞升实力,这等修为,别说在南域,就算是中州,那也是一等一,我们何惧那恶妇!”
楚无双眼神幽幽。
赵艳阳知道楚无双在想什么,又道:“楚兄,你可以信不过我,也可以信不过长老,但你扪心自问,陈兄那张帅气无双的脸,你还信不过?”
“大是大非,孰轻孰重,切莫让为兄失望啊!”
此等话语,终是让楚无双一咬牙:“楚兄,我信得过陈兄之帅,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赵艳阳道:“你要知道我等皆是小帅比,也受天道青睐,既然来了灵虚门,我们就应好好修炼,摆脱那恶妇。”
“那以后就不吹捧陈兄了?”
“蠢,你没有听最新的内幕消息吗,陈兄已被长老们钦定成道子,你不吹捧道子,如何升职加薪,如何取上楚国公主,我如何争赵国皇帝。”
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国,这里作为南域边疆,常年驻守深渊,举国上下,都浸入到一种肃杀的气氛。
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内,燕国公主兴奋的舔了一下嘴唇。
“已经要飞升了吗,不愧是我燕倾城看中的男人,陈洲,你给我等着,燕国第一赘婿,必将是你。”
燕倾城,作为燕国最受宠爱的公主,她从出生开始,就发下道誓,定将燕国带离边疆之地,重振远古燕国一统六国的辉煌。
所以,她的男人必须厉害。
陈洲,在很早的时候就进入了她的视线。
燕国皇帝,他是一位常年在战场厮杀的上位者,身上流转的肃杀气势,绝非普通的皇帝能比。
此刻,他很头痛的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公主。
公主喜欢男人,他可以理解。
燕国虽弱势,但为了自家女儿,他哪怕是抢,六国之内,谁敢挡他的燕国铁骑。
但是,自家公主,她才五岁啊!
五岁就整天囔着要找男人,燕水寒觉得自家皇家教育很失败。
他沉重拍了一下身旁的太医,语重心长的道:“太医,倾城是朕最大的一块心病,交给你了,必要时候可以动用特殊手段。”
“臣等必不负皇恩。”
“来人,拿针来。”
燕国不养闲人,即使是常年深居皇宫的医者,也有一股肃杀之气。
几人立马把五岁的燕国公主架了起来。
燕国公主的态度极其强烈:“我不打针,你们别过来,本公主没病,有病的是你们。”
“父皇,救我。”
“呜呜,怎么比平时多打了七针,疼死本公主了,本公主要吃相思糖,快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