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2章:我吃我自己(17)(1 / 1)乐颜妖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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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狐王的一子一女与龙凤两都有了联姻。

龙凤两族的形势得到了平衡,狐族也受龙凤两族照拂得以与两族平起平坐。

凤沚对长老的劝诫充耳不闻,她讥讽道:“怎么,我现在笑一下都不行了?”

她就是看不上苏晟怎么滴了吧!

狐族打得一手好算盘,女儿联姻了龙族金澧那个蠢货,儿子也不浪费,又扒上了他们凤族。

这吃相说难看都是夸奖他们的。

一个族群的式微又岂是靠联姻能拯救的,有道是救急不救穷,联姻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瞅瞅苏晟那副一颗心塞满了心眼子,以及苏瑾那副娇纵天真的模样,狐王不注重教导自己的子孙后代,养出这么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指望通过联姻挽救狐族的式微?

呵,枕头垫高点,这梦还能做长久些。

不过她估计狐王这梦怕是快醒了。

苏瑾被狐王和苏晟宠的自我惯了,看她今天盯着莲台的苦智不错眼,怕是心都丢在苦智身上了吧?

就是不知道苏晟能不能拦得住他妹妹动芳心了。

苏晟拦不拦得住没人知道,反正风尧是希望苏晟能拦住的,这样她救不用费心费力的拆CP了。

而被凤沚念叨着的苏晟这会儿正无奈地教育着自己妹妹呢。

他挥退了一同前来的狐族长老们,看着还在气闷的妹妹道:“还生气呢?”

苏瑾哼了一声:“莲台的那帮臭和尚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过是看苦智法师长得好看一时看呆了而已,他们竟然叫我郑重!”

苏瑾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被人大庭广众之下劝说郑重,这不是明摆着说她好色不端庄吗?

“还有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她说那番话分明是不怀好意!”

苏瑾觉得自己今天之所以会丢这么大的脸,全赖那个女人不分场合胡乱说话,要不是她,莲台的臭和尚根本不会么么说她。

苏晟叹了口气,他还能不知道自己妹妹什么脾性吗?

一时看呆了?那不过是他搪塞金澧的借口,她还当真了不成。

明眼人今天谁没看出来她对苦智眼神中的萌动,不然苦智的师兄何至于那般生气。

他这个妹妹就是被保护的太好了,狐族近年来少有天赋卓绝的年轻一辈出生,不得已只能与龙凤两族联姻,以保存狐族的实力。

但他和父王从未告诉过苏瑾这些,只希望她能过得快活些。

眼下苏晟也不去纠正苏瑾的说法,与其点明她对苦智的春心萌动,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倒不如不告诉她,以后阻止她与苦智多碰面,慢慢的她的心也就淡了。

苏晟安慰她道:“别生气了,哥哥替你去查查那个女人是谁。”

安慰完他又严肃地批评她:“你今天虽说是一时看失了神,但莲台的人毕竟是出家人,出家人不近女色,你那般看苦智法师,岂不是让莲台的法师们难做?”

这是在解释莲台的法师们不给面子的叫她郑重。

见苏瑾还不太认同的模样,他又道:“还有,你那般看苦智法师,是不是忘了你未婚夫金澧还在?你那般看别的男人,这让金澧面子上如何过得去?”

瞧金澧刚才那模样,分明是生气了。金澧是喜欢小瑾,但感情可不是用来挥霍的,他稍后最好还是让小瑾去安抚一下金澧。

好在苏瑾虽然娇纵,但还是明是非的,苏晟这么细细的跟她说了之后,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只是到底还是拉不下脸来道歉。

苏晟要的也不是她的道歉,他揉了揉苏瑾的头道:“你也看见了,刚刚阿澧气冲冲的就走了,你一会自己去跟阿澧解释解释吧。”

苏瑾不好意思的应了下来。

另一边,菩提院中,苦智的师兄苦行也正一脸肃色地让自己师弟以后离青丘的小公主远着些。

“今天看你那位是青丘狐族的公主,姓苏名瑾,她还有一位未婚夫,便是站她身旁的那位,他是龙族的太子金澧。”

苦行替苦智科普着今天这些人都身份,着重点明苏瑾是个有未婚夫的女人。

他虽不担心自己师弟会破戒,但他观那位狐族公主今天看师弟的眼神,心中总有些微妙,就怕师弟无心,狐族公主有意啊。

这样一来,他们莲台岂不是被迫与狐族和龙族都交恶了?

饮食男女,情之一字最是撩拨人心,他无法阻止狐族的公主,就只能叮嘱自己的师弟了。

苦智面有愧色地说:“今日实是师弟的不是。”

虽说出家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应注重外表这些身外之物,但他这张脸也着实给他带来过不少麻烦。

不说今天这位狐族公主,他遇上天墉派叶施主等人之前,不也是因为他的脸才被风施主收养的那只红狐追的狼狈不堪吗。

苦行只是给苦智提个醒罢了,并无责怪苦智的意思,再说了,今天苦智也是受了无妄之灾,本是一场小事,只是奈何被那位认识苦智的女施主大庭广众之下点了出来。

想着他问苦智:“今天那位同你打招呼的女施主是谁?”

苦智一听就知道自己师兄问的是风尧,但说来惭愧,他虽与风施主同行了一路,却只知晓风施主的姓名,并不知更多有关风施主的事。

“那位施主姓风名尧,师弟被天墉派叶施主等人所救时,她就在。这一路行来,师弟发现她似乎与昆仑派的墨施主交情匪浅。”

苦智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师兄。

“对了,今天风施主身旁的那位就是昆仑派的墨施主。”苦智补充道。

墨迟昆仑派太上长老唯一弟子的名头虽不小,但墨迟这次才是第一次出昆仑,是以人们大多只听过他的名字,并不认识他。

苦行闻言眉头紧皱,那位施主竟和墨迟交情匪浅么。

说交情匪浅其实也只是一个名头罢了,今天墨迟对那位女施主的相护之态,可不是交情匪浅就能概括的。

只是不知昆仑那位太上长老知不知道墨迟与那位女施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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