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姐妹吃惊了。
“对不起,我一直想告诉你们俩,可是,这一切,对于我自己来说,我还没有接受。”
“顾总啊,钻石王老五中的钻石王老五,你居然还没有接受。快说,快说,时间、地点、人物、怎么发生的?”
“这事从何说起呢?”挽筝在想,如果是酒会的那一夜,好像也不是,应该她进入万腾集团前,他就已经在算计她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快说!快说!”看着两人一脸八卦的三八表情。
“就是在那次酒会,我们在总公司的最后一天的酒会。那天认识的。”
“那天,你不是先走了么,喝了很多酒,你回家了呀,当时,我们也很担心你,给你打了电话,你的家人接的电话,说你很安全,到家了啊”
“我没有回家。”
两人大吃一惊,学霸的大脑马上反应出来,难道说,接电话的是顾总。
“你俩说,有人接了电话?”那晚不是我把他睡了么?他怎么还接了电话,这和我入职万腾集团一样,都是他的圈套么?
智商终于重回小脑袋的她,终于想明白了,那时我不清醒的,他很清醒,他可以跑开的。挽筝一直知道,是他把她灌醉的,那天早上的情形应该是,他也是喝醉了,要不,怎么,他一个大男人,比自己高那么多的人,能被自己绑住,如果,他是清醒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的,灌醉我,让我负责,都是他的陷阱。挽筝的房子塌了,他居然算计我到如此。骗婚,骗工作。我还不能和他离婚,不能辞职。
我要忍,我要忍。等到下班的。现在不能问,如果问了,就和那次在总公司的一样。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被他算计了,太没有面子了。
“他叫你夫人?你们什么时间办的婚礼?”
“婚礼还没有办,只是领了证,现在法律上是夫妻关系。”
两个又一副吃惊的表情,你是说,他和你领了证的,本以为,那种身份的人,只是玩玩的,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快就领了证。
“就是酒会的第二天,领的证。那时,我也不知道,他是集团的总裁。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我也不知道,还是他在咱公司开会时,我给会议室拿的纸和笔,和他见面时,才知道他是大老板。”酒会第二天早上的画面不适合对她俩说,这个真的很难为情的。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顾大总裁居然是宠妻宠上天的人,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可不见得都是如此。”
“我们俩,吃了一肚子狗粮,外加十级冻伤,你俩真的太肉麻了。”
“肉麻么?他每天一起吃饭都会如此,春满堂的鱼、虾、蟹是出了名的,每次去,都会点的,仅次于我最爱吃的糖醋里脊。”
“谁会想到,原来有的人的鱼、虾、蟹是没有刺、没有壳的。平日里冰山般的顾总,会如此疼老婆?”
“豪门阔太太是什么生活,他给你黑卡了么?”
“我才不要黑卡,他给过我一张商场打折卡,所有商品都是一折哦。”她从小包里掏出了那张所谓的打折卡。
“你是真傻还是太天真,傻挽筝,这就是黑卡。”
“不是的,不要看是黑颜色的,真是只是一个打折卡。我刷完后,也会把折后的钱,转给顾祈风的,我可不做他的米虫。”
“挽筝,你知道,这卡上的英文单词是什么意思么?”
“不知道,,,我的专科毕业的时候,英语三级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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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发现这卡,和我们工资卡的材质不一样么?”
“是有点硬。”
“钛金属。”
“所以,这是黑卡?”
东东和勤学默默的点了点头。
“哦,你的着装风格,也差不多是在元旦酒会后改变的,你不再穿短裙,一直穿高领、长袖,难道你们总?”
“东东,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勤学点头同意着。
“你们俩个在想什么?那有,那有”挽筝心虚的不敢看她俩。学霸的分析太犀利了。
而她俩意味深长的互相看了一眼,猥琐一笑。
“顾总那个厉害不?”
“什么?我听不懂。”挽筝看向窗外。
“就是,爱情表达动作化。”勤学推了推眼睛。
“我,我上班去了,不和你俩女流氓聊天了。”
下午上着班,挽筝的脑子里乱乱的,顾祈风应该是女人眼中的完美的老公吧。别人的眼中,他英俊、多金;可是,如何和别人说,他重欲,霸道,控制欲强,在他面前,自己就和兔子一样,他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进他的一个又一个陷阱,成了他的妻子,他了员工,还拿了他的黑卡。他编织的网一点一点的缠住被展开的四肢,动弹不得。就如此呈现在他面前,让他调弄,她讨厌自己不争气,在他的引领下做出他想看到反应,她讨厌自己如小虫一样祈求他时,他看向自己冷静又邪魅的表情。
“在干嘛?如果有时间,有件事,帮个忙好么?”
挽筝一看手机是李鹏飞。
“当然在上班,什么事?”
“能帮我跑个腿么?事后必有重谢”
“客气了,说吧。”
“我妈给我邮寄了家乡的土特产,她的地址还写错了,只能去快递站去取,今天晚上有个案子需要加班,里面有肉干,不知道她真空包装没有,怕今天不取,在快递站会坏掉。你可以帮我一下么?”
“好的,发取货送货地址。”
“谢谢。”
帮个忙,应该会很快吧,早点去,早回来,还是不要和顾祈风说了。但是她不知道有句话叫,计划不如变化快,住在公司附近,来回都是走路上下班的她不知道,晚高峰有多堵,带着一个大包的她,不方便拿,只好打车,把特产放到李鹏飞住处楼下的保安室时已经快九点了,再做地铁回家时,已接近11点了。双脚好累,有些疼。
回家后,顾祈风在花室弹琴,往常她都会看呆,任他拉到卧室,几次后,她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高雅的禁欲画面,这是大灰狼在吃她之前的伪装。于是,去浴室简单冲个澡,洗去今晚跑腿的疲惫。
她刚进浴室脱掉衣服,那大灰狼好像早已算好时间,出现在浴室里,把她按在浴盆里。墨黑的瞳孔写满了他要干什么?
“不要,我自己洗就好”她做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