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似乎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某一件事情的提示。
“别想太多了,你可是要夺回何氏的人,可不能只有这么一点胆量啊!”唐婷婷给何子桑打着气,说的也很是认真。
何子桑这才点点头,然后和她告别了,抱着自己工作时的一些东西离开了。
这才下了楼,人还没有完全出了楼下的大门,那些忐忑的原因便立马就出现了!
两个戴着黑色的帽子,穿着夹克的人陡然挡在了何子桑面前。
何子桑有些奇怪的抬了头,却没有看见两个人的脸,于是她绕过了两人,继续准备离开。
其中一人却直接扯住了她的衣袖,“何子桑,有种就别走!”
何子桑的眉头一跳,这声音虽然变得更成熟了一些,可是她还是有印象的!
手里抱着的文件箱好在没有掉落,所以何子桑只是紧了紧抱箱子的手,又才看去刚刚说话的人。
黑色的帽檐下,一双浑浊的眼睛发出了幽怨的眼神。
何子桑对上那眼神,一时间竟也有些被吓到了!
“你”
何子桑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刚刚说话的人直接伸手将她的口蒙住了。
她眼神中满是惊恐,因为她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此时眼前的这两个人正是李长辉和冯诗诗。
何子桑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这两人。
可她又分明能感觉到这两个人是预谋着在这里等着她的。
何子桑手中的文件箱应声而落,她伸手想要掰开李长辉的手,可是李常辉去却凑近了一步。
又才朝着她低声说道“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马上放手。”
何子桑的眼神里带着疑惑的看去李长辉。
“我松手之后你不许叫。”
何子桑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穿梭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李长辉这才慢慢的松开了手,可是他刚一松手何子桑便立马喊了起来。
李长辉似乎也有所准备,便见他立马伸手又封住了她的口,更是腾出了另一只手钳制出了她的双手,不让她做太多的挣扎。
李长辉的眼神在整个大厅里面扫荡了一下,冯诗诗在一侧也是小心翼翼着,两人便配合着将何子桑逼去了一个死角。
等到了一个墙角处,冯诗诗就看着李长辉努力的控制着何子桑,她眼里的怨恨都霎时间腾起了!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捂着,还是说你要继续跟她废话?别忘了今天我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直接问她要钱不就完了吗?”
李长辉很是不屑的瞥了冯诗诗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因为被冯诗诗抢先了!
“何子桑,我没想到你当年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当初一定是早就想好怎么抛弃长辉了吧!毕竟陆总的身份摆在那儿,你要爬上他的床一定做了很多努力吧!”
冯诗诗在一侧阴阳怪气的说着。
何子桑的眼神里满是愤然,可是她却无法开口反击,她又挣扎了两下,李长辉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冯诗诗看着那个眼神,心里的怒火更盛。
她一把扯开了李长辉的手,然后狠狠的说道“何子桑,别以为那个什么陆总能够真的罩着你,实话跟你说吧,你的孩子现在就在我们的手中,所以你别想着大喊,要是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他。”
李长辉听及此话,眼神也是一顿。
何子桑更是立马就沉默了,冯诗诗在一侧也是一阵的得意,更是扬着下巴看着李长辉。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何子桑的脑子里确实是担心着的,可是现下她竟然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给我们一千万,我们就放了他!”
冯诗诗倒是狮子大张口了,似乎这钱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何子桑的眉头不由得一皱。
一侧的李长辉则是有些不耐了,也不知道是针对谁的。
“一千万?可以啊,那你们先让我看一眼轩轩,我马上让人凑钱来!”何子桑站定在墙角,眼眉微微的流转着,正在想着这件事情的可信度。
她是知道陆云琛在暗地里派了人保护轩轩的,所以能被人带走,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
“你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李长辉这会儿也是自信爆棚了,说起话来都带着一股子的狠劲儿!
何子桑却是脑袋里飞速运转着,然后沉默了一下,这才抬头说道“好歹让我确认一下轩轩是不是安全的吧!你既然把他带走了,那自然是有人看着的,总不会让他一个人待着吧?”
冯诗诗和李长辉听着这话,顿时有些心虚起来了。
他们哪里有那么快的速度把何小轩给带走啊!
他们可是在何氏的子公司蹲了好几天,才蹲到了何子桑,哪里还有时间去蹲何小轩啊!
只不过到底是有些可惜,如果他们真的先去绑了何小轩,这会儿再来找何子桑,怕是才能更加的底气十足吧!
何子桑看着两人心虚的对着眼神,似乎准备着统一一下口径的,她这才气定神闲起来。
看样子果然如她所想,都是骗人的!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还是这个德行啊!没有把握的事情也做的怎么认真,李长辉,我记得当年你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洒脱果断啊!现在怎么有些优柔寡断了?”
何子桑的气场渐渐的起来了,一时间她的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凌厉。
人总是只有自己强大的时候,才能被这个世界瞧得上。
冯诗诗在一侧有些讶异于何子桑气场的转变,一时间竟然开始感觉自己像是站在一个坑里一般!
“还有你冯诗诗,当初我回国的时候,你还能在何氏的门店,已经是何家的宽容了,现在你被辞退了,还要在这里说着谎话敲诈,可真有你的啊!”
何子桑是说不上心里这感觉的。
就李长辉曾经的条件,怎么也是可以混成个小公司的老板的,而冯诗诗的条件其实不差,现在却成了这样的人。
何子桑一边叹息着,一边庆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