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桑第一次觉得有些佩服沈梦语。
一个问题能问千万次,对于陆云琛的执着,她也是一直没有放弃过!
但是没办法,何子桑还是回答,“沈梦语,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也跟你讲明过很多次了,如果你再继续下去”
“啪!”
何子桑的话还没完,却突然的一个耳光响了起来。
何子桑吓得往后一顿。
“跟她废什么话?”
何子桑刚刚一刻恍惚,自以为是陆云琛来了,却不想是一个女声。
等她定了心神,才看着赵亚茹一脸嫉恶如仇的站在她这侧,刚刚打过沈梦语的手也还扬在半空中!
此时的沈梦语似乎也才反应过来。
只见她慢慢的捂住了左脸,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去赵亚茹,“你,你竟然打我?”
赵亚茹收回了手,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又才说道:“我打的就是你。”
“你凭什么打我?这是我和何子桑之间的恩怨。”
沈梦语这会儿倒是清醒了些!
只不过还是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了!
“我打你,是因为我和你之间的恩怨,此前我把你当做朋友真心的对待,你呢,对我如何?”
赵亚茹似乎有很多的怨气想要发泄,说话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都不似从前那般的温和。
“本来我和你说断绝了朋友关系,我就想着,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可是你们家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知道我爸爸在外交方面有些成就,所以你父亲想要出国躲避一阵子就去求我爸爸,结果给了他一大摞的钱,我父亲不要,你们还找人去抓我的父亲。你们沈家可真是厉害啊。”
何子桑站在一侧,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自然是不知晓赵家和沈家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沈梦语也是蒙了。
她似乎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因为此前沈父确实说过要逃,可是却并没有说以如何的方式可以快速的逃走。
现在听着赵亚茹的话,她终于明白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他们早点逃出去。
“我不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赵亚茹也是对于沈梦语的这个反映感到一阵的无语了!
“听不懂是吗?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打开新闻频道看了,我父亲现在正在接受审讯。我本来以为我要去沈家才能找到你的,想不到我到何氏来居然也能碰到。”
赵亚茹本来就是敢爱敢恨的性格。
说起来她运用她的身份帮助了不少人,而且还是那种真心付出!
但是她也是足够善良和心软了!
所以当知道沈梦语对她根本不是朋友的真心,她也没有发什么脾气。
只是这一次她真的惹怒了她。
沈梦语还在否认着,连想着帮自己的父亲说一句道歉的想法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父亲会审讯关我什么事?”
赵亚茹一脸不可置信的听着这些话,沈梦语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赵亚茹,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舔着脸要跟着我们的,你以为我真心把你当朋友吗?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就是觉得你是个累赘,你就像个疯子一样,从来都觉得自己不用在意那些东西,因为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需要去争取。”
“哦,就你在意,所以你要能去争取,可是你好歹有一个限度吧!明明就是你想要抢子桑的云琛哥哥吧,现在你还反倒过来说是子桑抢了你的,你还要不要脸?”
可是两个女人就是一场大戏,两人吵着吵着竟然还动起手来了。
何子桑还没有反映过来,便见着沈梦语一把薅住了赵亚茹的头发。
赵亚茹也不甘示弱的揪着沈梦语腰间的肉。
两人玩作一团,场面十分混乱。
两人更是口中念念有词。
何子桑站在一侧,更是觉得心累,想着上前去劝架。
只是她的手刚刚触碰到赵亚茹的肩膀,就被她们俩给推了出来。
一侧的保镖也是看不下去了,终于想着要来拆开他们俩一下。
却不想刚刚拆开了两人,沈梦语又将矛头对准了何子桑。
那保镖一个没注意,没将沈梦语钳制得紧些,她竟然就逃开了!
何子桑还没注意到,便已经看到沈梦语朝着她扑来。
她第一反应是护着自己的肚子,接着整个人往后仰了过去。
眼看着沈梦语就要伸手抓着她,她却感到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环抱住了!
接着沈梦语也被人拽了回去。
何子桑这才对上了那一双深情而担忧的眼睛。
陆云琛就这般抱着她,她的心中顿时也安稳了下来。
可是下一秒她却直接晕倒了过去。
何子桑再次醒来的时候,又是在医院了。
陆云琛瞧着她醒来,就在一旁轻声的叹了一声,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桑桑,你终于醒了!渴吗?”
何子桑轻声道:“有一点。”
“来。”
陆云琛很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何子桑,似乎生怕声音大了吵着她,多说两句会扰着她一般。
陆云琛倒了热水,又将何子桑扶着坐了起来,这才将热水递给了她。
“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何子桑一脸小学生犯错接受批评的感觉。
分明是一张精致的脸颊,若是冷漠一些便是强大气场的女王,可是她这般抿唇不语的模样,又是用着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陆云琛实在是受不住!
他这才无奈的说道:“还好没有什么事情。”
何子桑这才舒了一口气,“那孩子呢?”
何子桑也是知晓,最近她的身体已经极度疲劳。
又或者思虑过多,所以有一些体力不支的情况发生。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因为沈梦语的那一惊,她竟然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了。
她很是抱歉的看着陆云琛,等待着他的答案。
陆云琛摇了摇头,“没事,一切都好!”
何子桑这才敢顺气平心的喝了一口水,“谢天谢地。”
陆云琛看着这般的何子桑,也是心中奇怪起来。
什么时候他开始如此的担惊受怕起来了?
从前的他也不是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