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修炼日子度过,徐应收功停下。起身下床活动活动筋骨,舒缓一夜修行的麻木。
这些天徐应一直都待在村子里,没有外出过。因为有徐应的存在,守护着村子。村子似乎也恢复往日的平静。像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只是这些天都不会往城里去。
也不知那匪寇们是不是也知道这村子的情况,才会有如此平静的局面。
总之不来也好,省了许多事!
修行就修行嘛,干嘛要打打杀杀呢?
徐应出了房门,往院子前走去。来到院子边上提起一把锄头,水桶。走到门前一块田地前。
这地不大,也就百方宽。明显有过烧过的痕迹。上边一层薄薄的草木灰。徐应拿起锄头就往那块地锄!挖起一块块泥土,又将大块泥土粘碎。
以徐应有修为在身很快就将这一片翻过了一遍,又有锄七道田龚。混合的草木灰撒在上边,又取水浸湿一遍。使草木灰湿透,就算完事了。
想要栽种还需等土地干润些才行。要是不嫌泥泞也可以就地播种。
早些时候徐应看到这片地时就有想过开垦种些东西。不种些东西他就感觉有些浪费!只不过每天出门,很晚才回来。都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
正好这些天都要待村子里,就开垦土地种些东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干完这些活,时间也到晌午了。骄阳似火,徐应回到屋外将工具放好。
从空间戒指取出一张方桌,摆上茶具。给壶中添上储备的灵泉。放到炉边架子上,引火烧煮。
待灵泉水烧开,取出从元神洞府收藏的茶叶放入茶壶中。取来灵泉水冲泡,温壶,温杯,置茶,温泡,醒茶,奉茶。一通步骤下来,一壶茶水便是泡好了。
徐应悠闲闭目品茗,这些天就这么过来的。香润味甘的茶水一饮而尽,某只猪直呼内行!
要是专业之人见此,怕不是得大骂几声。浪费!
对徐应来说,我想怎么喝就怎么喝。高兴时,拘拧与行势。不爽了,往壶里放把茶叶煮水喝也行。我开心就好!
“嗯?”徐应这正喝得起兴,便感觉到有人过来了。睁眼一瞧,不远处,强子在门外和一个男子说着些什么。男子不时点头,面露喜色!
那男子面黄土脸,身形高大,一身腱子肉!眼神藏着一丝凶戾之气。要是拿起刀,说他是匪徒都有人信。徐应还能在他身上感知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这是个杀过人的主。
一商量完,男子就往徐应屋前走来。男子一进屋就看到徐应在喝茶。
“哟!好雅兴啊!”
丝毫没有一点客气,坐下来就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刚放到唇边就听徐应说,“你不怕七窍流血,你就喝。”
男子手愣在原处,看着闭目品茶的徐应。不敢将茶水饮下。
男子将信将疑放下茶杯,他可知道修行者的东西稀奇古怪。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仙师不认得我吧?我是傅二狗!傅爷子家的孩子!”
见徐应依旧还是那副模样,傅二狗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今来呢,是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的。”
傅二狗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徐应一眼。见徐应没有反应,才继续说:“你看呐,这些天那些山匪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们就想加强些实力。但苦于没有钱啊,什么的。就想到城里头在请个仙师回来。你看怎么样?”
徐应放下空杯,重新倒了一杯。傅二狗眼巴巴看着徐应。见还是没有反应。
“我就直说了吧,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你在我们村,就算是我们村一员了吧?就得出一份力!要到村外请个仙师回来,也需要一笔大费用!你看能不能出点?
也不会要多!就八百金!或者你抵一些功法也可以。你看啊,你随便指头漏点就能救了我们。这不就是积德的好事吗?”
说完,傅二狗看着徐应。徐应喝了口茶水,“说完了?”
“啊?嗯,完了。”傅二狗见眼前之人的反应有些平淡。“不,没完!你看啊!我们村上下三百多口人。就等你拿些银子救命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而且这笔银子也是看能力分下来的。你是仙师,自然会分摊多一些。”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们请得了仙师要花银子,那我是不是应得一些?”
“这不一样啊,你看你是我们村里的人。还要什么银子!在说了,请回一个不是有安全保障嘛?你看那山匪流寇多凶恶啊?还有这么强的首领。你看你只有自己一个人,要是应付不过来。那可怎么办?
要是失手了,你倒是能走。我们全村人的性命可就交代了!”傅二狗据理力争。摆事情,企图打动他。
徐应点点头,不可否置。“那如此,你们便去请就好了。还来我这作甚?”
傅二狗一拍手,“这不是没有银子吗?还缺点银子希望你能帮忙补上!”
“没有。”徐应冷漠的拒绝道。
“仙师!你这是要不管我们死活啊!”傅二狗啪得一下,站起来。“仙师,你这是要袖手旁观吗?不顾我们的死活了吗?请一个回来做帮手不好吗?”
“随你怎么想,银子我有但我不会出。”徐应回绝道。
“好!好得很!既然仙师不肯帮忙,那我就先告辞了!”傅二狗转身就走,既然油水捞不出了。还留在这干嘛!水都不让人喝的家伙!
“你似乎很高兴?”徐应冷不丁冒出一句。
傅二狗停下了脚步,僵硬转过头来。“我,我有什么可高兴的!匪寇都要杀上门来了!倒是你!枉人性命的修士!”
原本还小声说话的,越说越激动。反倒呵斥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又没说你什么。”徐应淡淡回应着。
“哼!”傅二狗冷哼一声,重重摔了把房门大步离开了。
徐应不以为意,继续品茶。
晌午刚过,气温有些闷热。一丝凉爽的风吹过,涌入屋里。徐应感受着风的柔和,却又是那么透人心脾。
“起风了,麻烦事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