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事情,徐应现在只能暂时先搁置一边。等到徐应本体从闭关中出来。这一切自然是到清算的时候。
“哐!”就在这时,酒家外一片巨响!紧接着地面开始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地龙翻身?”王二见屋子内四周一片摇晃。以为发生了地震!不过好在光芒四射,属于阵法的力量抵消了地下传来的震动感。
“什么人!安敢在天都城放肆!”
一声怒喝传遍整座城市。尔后没有回应的声音,只有又是一阵强烈的冲击感传来。徐应耳边甚至还能听见咯吱咯吱如同玻璃碎裂的声音。
“看样子外边出事了,出去瞧瞧?”徐应不等王二作答,便已经率先大步向酒家外出门而去。
“唉!你等等我啊!”
王二见状立马起身同徐应出门看热闹去了。徐应将踏出酒家之际,顺手向酒家的掌柜丢去一个小袋子。
出了门口,此时外边站了许多人在街道上抬头望城外远处天边。
远处的天空之上肃立着两方人马。一方只有两人,一身邪异之气。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深研魔道多年,属于修士世界大魔头的样子。而一方站立虚空之中。仙道气息飘然,绝世而独立。
双方此时相隔着天都城的阵法屏障相对峙着。
大略分析一下,便可知道刚刚那震动感便是城外那两人对城市发起攻击而激发了守城阵法的防护所暴发出来的震动感。
“那不是天都城城主江离江城主嘛!对面究竟是谁?竟惊动了这位?”王二显然是认出了站在城内阵法中一位。
“哦?他就是江离?”
徐应心下一惊!对于这个天都城的城主,他也是有所听闻。这位江城主他刚来此处之时,就听说过。
江离,元神后期大修士。这人相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一个传奇。他离神通境也仅有半步之遥,随时就可能跨越过去。
但别看他现在依旧还是一个元神境,但实力并不逊色一般神通境的修士。在这个用实力说话的世界,说他不逊色神通境那自然是有过实打实的战绩。
曾经他确实与一位不知面名的神通境强者交手过,而且还不落下风。还被他抓住了一线机会逆斩了对方一只手。
当然对方也快要把他打死了,若不是他被后也有神通境的大能出手救下。恐怕他也陨落了。
但这不妨碍他能与神通境叫板的事实!况且那件事发生的时候还是对方正处于元神境初期。而现在已然到达元神境后期,实力早已翻上了几番。绝对有能耐正面与神通境叫板!
修士的每一个威名都是要靠实力来铸造,而他没有被神通境的人来找麻烦,说明也他确实有这份实力。
徐应不由得好奇起来,城外那方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来找这狠人的麻烦!他心意一动,秘法运起。
双耳一竖,接收窃听上方两方人在说些什么。
“尔等是何人!竟敢在我守护之城犯事!”江离虽是中年模样,但神情威严。一股霸道的力量透体而出,稳压守城阵法外的两人而去。
“我等并非前来闹事,而是想来此处向江城主借点东西。”城外两位人身穿红袍,观其都是同一势力之人。一人略显年轻面色寒霜,一副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没个任何好脸色。而另一人却温文尔雅的老者,嘴角含笑。
而这话便是那这沐浴春风的老者所说的。
“哼!”江离观其这一老一少的奇怪组合冷哼一声,“藏头漏尾之辈,这就是你们求人的态度?”
“哦!”老者一拍脑袋,故作恍然大悟状。“老夫乃极邪道长老陌骨,这位是老夫的搭档亦为极邪道长老柳空。”
老者还指了指一旁面色森寒的男子,介绍道。
“极邪道?”江离面色一怔,他知道这个远在其他州的超级魔宗。这可是了不得的庞然大物。即便这个宗门远在其他州,但是他也不想招惹。
“不知两位所来何事?”于是江离说话略显客气了些。
“哈哈!”老者哈哈一笑,“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来此地找点东西,随便收集一些血精材料而已。如果可以,阁下的精血我们也想要。不如阁下自载好了,也省得我们动手。毕竟阁下也是件不错的炼器材料呢。”
“狂妄!”江离顿时火冒三丈,对方都打到他身上,也不顾什么对方是什么大势力了。对于对方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唯有对方的血来清洗对他的屈辱。
对于两个目中无人的态度,已经将下方的人及他认打定为炼器材料的态度。江离认为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既然如此,那唯有用实力说话!
江离手间一道光华浮现,一柄古朴长剑便紧握在手上。
“既然你们想要将江某做为炼器材料,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实力了!”
说完,江离长剑一引,便只身冲出守护大阵之外向阵外的二人杀去。
名唤柳空的极邪道长老眼见江离离阵杀来,抽身向前伸手阻拦。
江离见其何其狂妄,竟连灵宝都没有使用。竟敢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上前阻拦。无视自己那锐利剑锋。
他可不客气,一剑斩落而下。但就在这时,异变突生。那柳空手上布满一层寒霜,硬生生接下了江离那奋力一剑。
“这是?”江离眼色一缩,那寒霜竟有如此强的防御?竟能挡下这一剑?看来对方所修并非普通仙法!不能大意了!
江离往长剑内灌注庞大灵力,长剑光耀一闪。如同吃了大补一样。威力加强了不下一层!l
柳空见状,连忙脱手。但没来得及,还是在他手上划出一道口子。登时鲜血流出,但很快就止住愈合。
柳空面色本就冰冷,第一回合的交锋就让他吃了一个小亏。这令那臭脸不禁更臭了几分。目光看向江离多了几分暴虐之色。
“哼!小看我就要付出代价!”对那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不予理会。反而多少有些舒畅,毕竟刚才他们那仿佛吃定他的表情就让他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