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玉轻拍风流世子肩膀一下,呵气如兰:“你真不上去,看看两位绝世美女掐起来的样子?”
风流世子耳朵痒痒的,双眼迷离:“玉姐,你这样说话,我已经心猿意马。她俩掐个什么劲儿?”
可玉抛了个媚眼:“对于美,女人向来都是不认输的,尤其是美女,更何况是绝世美女。梅公子,你又要走桃花运了。”
可玉第一次见到西蜀世子的时候,西蜀世子只说姓梅。自那以后,可玉一直称呼世子梅公子。
世子也是听腻了世子殿下世子殿下的,听着“梅公子”很顺耳。
“要不要马上运动运动。”梅公子掐着可玉的脸蛋,盯着颤动的双峰,se眯眯地道。
“梅公子可别调侃我了……”
可玉又想起了那个发誓娶她的剑客……她信,至死都信,只是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草原最美丽的女子站在窗边,注视着世子一行人。
风流世子左拥可玉、右抱柳茹诗,抬头se眯眯地看着草原最美丽的珍珠,吹了一声口哨,说道:“还别说,娘子女扮男装,更迷人,要不要一起去玩?”
气人,真是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去死吧。”
塔娜公主杏眼寒光暴增,想挥拳打世子,苦于站在二楼,一怒之下,对准泼皮世子,抛出手中的名贵折扇。
折扇在空中迎风展开,滑向完美的弧度,宛若偏偏飞舞的大蝴蝶,煞是好看。
泼皮世子伸手接住折扇,看着草原最美丽的明珠,笑道:“娘子这是抛绣球啊,可是想我了。”
俊俏公子哥气的无言以对,直跺脚:“姑姑……”
身后的林诗音握住塔娜公主的手,飞身出了二楼,飘向西蜀世子。
风流世子最大优点不是撩妹子,而是审时度势,扭头就跑,喊出了他最流利的四个字:“风紧扯呼。”
虽然时间还早,但风流世子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毕竟正事主要,那就是广充说的那句话:中午全利德有一场大戏。
这是广充交给西蜀世子的任务!
有大戏上演,本世子还跟你们扯什么犊子,而且大戏对他很重要,风流世子不跑才怪。
拓跋石等他的翠花,所以没走,见塔娜公主怒大盛,替他哥们打圆场:“塔娜公主,你误会春哥了,他人挺好的,绝对够哥们义气。”
“闭嘴。”
拓跋石好脾气,果然闭嘴,因为他的翠花出来了。不闭嘴咋办,他和女人吵架,从来没赢过。
北魏世子刚认识翠花的时候,让春哥打分。春哥给了一个友情价,勉强80两。
西蜀世子品评美女100两是最高分的完美。
90两以上,倾国。
80两以上,倾城。
70两以上,脱俗。
60两以上,大家闺秀。
50两以上,小家碧玉。
40两以上,姿色一般。
翠花80两,那就是倾城!北魏世子喜出望外,整天粘着翠花。
翠花中等身材,肌肤如雪,属于丰满的女孩,圆圆的脸,很可爱。风流世子不止一次说拓跋石和翠花连相,因为两人都是圆脸。
本来翠花在一个二流的青楼,虽说也是那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但拓跋石还是觉得不放心。
再者,拓跋石既要跟着他的春哥经常来揽香阁混,又得跑那边找翠花,嫌麻烦,便求他的春哥。
他的春哥一句话,教坊司立马把翠花调到京师第一的揽香阁,从此翠花也是水涨船高。
“石头哥,去哪里呀?”翠花搂着她的石头哥胳膊,大胸脯紧紧贴着,撒娇撒痴。
“哥带你吃烤鸭,特级的。”拓跋石十分受用翠花的腻味劲儿,伸手掐了一下翠花肉嘟嘟的脸蛋,很温柔。
“真的呀,太好了,石头哥,你真好,特级烤鸭呀,我还没吃过呢,石头哥……”
两人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塔娜公主望着长街,怔怔出神,想着刚才粉衣烟火在空中一脚便把刺客踹了下去,那份从容、那份潇洒,别提多带劲了。
若那刺客是无赖世子,本公主就是那粉衣烟火,一脚踹死你!
草原最美丽的女子坚定地说道:“姑姑,我要学武!”
“你不怕累了?还是别学了。”
“我就要学,打死他,我……”
……
马车有些颠簸,翠花捂着胸口,脸色微红。
“怎么了,晕车了?”坐在对面的拓跋石关心地问道。
“嗯。”
“以前不晕车啊,骑马都没事,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没休息好?”
翠花顿感恶心,有一种呕吐感,急忙捂着嘴,摇头。
“要不要停车?”拓跋石坐到他的翠花身边,搂着她。
“怎么办啊?”翠花感觉好多了,伸手拽开拓跋石的手,小声说道。
“嗯?出什么事了?”
“我怀孕了,怎么办啊,你想办法呀。”
翠花忍不住流泪。她本不想说的,但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更不敢对老鸨说,那样无异于自寻死路。
“你说什么?”拓跋石没听明白,追问。
“我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你说怎么办?”怀孕本是高兴的事,但对于翠花就是一个致命的打击,翠花梨花带雨。
“好事啊,生下来。”拓跋石没有考虑翠花的处境,大喜过望。
“好什么好,我是贱籍,而且我是卖艺不卖身,若是上面知道我怀孕,按照规定,我得去做最下等的活,从此就是奴隶了,呜呜呜。”翠花哭的更伤心,甚至是绝望。
“啊……”拓跋石有些懵了。
“要不你帮我打掉吧。”翠花哀求。
“等等,你别急,我想办法,放心,肯定没事的。”拓跋石搂着他的翠花,安慰着。
“嗯。”
翠花钻进他的石头哥怀里,北魏世子抱住他的翠花越发紧了,生怕失去。
……
阳光明媚,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络绎不绝,京师长安城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柳茹诗放下窗纱,看着近在咫尺的风流世子,声音轻柔。
“你不该这样对她。”
“那我应该怎样,和她上床?”靠在靠垫上闭目养神的世子,声音懒散。
“她远来是客,又是一个女孩子,你是男人,应该……”
西蜀世子想起早上到现在连续两次被刺杀的事情,甚为恼火,睁开眼睛,愤愤地说道。
“应该的事多了,我也是客,谁他妈让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