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看了资料,余天对晏珑雯淡然道:“这个你来选吧,只要是靠的住就可以!”
晏珑雯立刻拿着资料去忙了。
最后还是红色矩阵拿下了这个项目,与星河科技签署了价值十亿的网络项目。
同时,一个身高接近两米,极其彪悍,脸如鞋底似的男子,走出临海机场。
另一个早就等在机场门口,身穿西装,年纪有四十多岁的男子,迎面而来,微笑道:“鲍里斯先生,我叫常天养,是你的好友常天佑的亲哥哥。
欢迎你来到东方国,跟我一起对付余天!”
鲍里斯嘴角一翘,坑坑洼洼的脸上,立刻挂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我才不在乎你是谁,如果你敢少给我一个子的佣金,我连你一起杀,现在带我去找几个姑娘,放松放松!”
常天养眯了眯阴冷的眼睛,淡然地笑道:“好啊,请跟我来!”
栅栏院,黑红夜总会。
鲍里斯爽过之后,直接掰断了女人的脖子。
守着那死去的女子,鲍里斯与常天养该喝酒喝酒,该说话说话。
常天养淡笑道:“余天连着毒杀二十个你弟弟的人,很是嚣张,还动用了楚家的力量,想要把你们斩尽杀绝,这次你打算怎么弄死他?”
鲍里斯放下了酒杯,神情轻松的冷笑道:“楚家什么的,对我来说,都是随手可拿走的命,而我要杀死余天,有不计其数的方法。
你只要把我的报酬给我,其它的不用你来管,我也不屑跟你说!”
说到此时,常天养呵呵冷笑,提醒道:“余天不是一般的对手,你未必能够杀的死他,我还是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这时,任建中推门而入,首先看到了那个死去的姑娘,眉毛就是一皱。
该死的老毛子,出手真是狠毒。
常天养微笑的介绍道:“鲍里斯,这位是我的好搭档,对余天很是了解,我想你应该听听他怎么说!”
鲍里斯冷冷的抬眼看了看任建中,不屑道:“你对余天的了解,无非都是在你被余天折磨的教训里积累下来的仇恨而已。
我根本不需要这些,我来这是为了赚钱的,余天不过是我赚钱的工具而已,这个世界没有我杀不死的人,你还是去给我再叫个姑娘过来,我还要继续的爽!”
任建中感觉特别的羞恼,鲍里斯太能装比。
而且这家伙杀死的这个姑娘,可是衣雪月的人。
既然不想跟自己说话,任建中也不想舔他的脸,给常天养使了个眼神,俩人来到了包厢外。
任建中左右看了看,低声道:“我是跟你合作搞余天,不是让你跟别人合作搞我,里面的姑娘可是暗门子的人,他连招呼都不打,直接给人弄死了。
你让我怎么跟衣雪月说?”
“有什么了不起的吗?”常天养冷哼一声,不屑道:“暗门子不过是江湖的下九流而已,一群娼妓罢了,我会把她们放在眼里?”
“暗门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任建中点燃了一根烟,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你只是认为她们是一群娼妓,那么你水门子在江湖又算什么?”
常天养的脸色猛然沉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道:“还轮不到你来跟老子说江湖,这次不是看在你也想弄死余天的份上,我会跟你合作?
别给脸不要脸,我为的是给我的弟弟报仇,你想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就算,现在立刻去给鲍里斯找几个姑娘来。
还有,把屋里的那个给我解决掉!”
任建中眯了眯眼睛。
眼前的这个畜生,跟鲍里斯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群没有道义的畜生而已。
常天养冷哼一声,伸手拍拍任建中那挂满怒气的脸,鄙视道:“听老子的话,有你的好处,当奴才就要有个奴才样,去给鲍里斯喊姑娘来吧!”
任建中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心里的怒火,得忍着,谁叫他选择跟常天养合作呢。
等俩人不见,曾经陪过余天的那个思思,在另一个包厢把俩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立刻给衣雪月打了个电话。
才洗了澡,在镜子前孤芳自赏的衣雪月,听了思思的话后,猛然起身,无比愤怒的冷声道:“不准任何姑娘接触他们,我现在立刻过去!”
此时此刻,余天来到工地,一边看装修的进度,一边对余琪儿商量道:“妹妹,你得去上学,不能整天在这里混!”
余琪儿却坚定不移地说:“哥,我不想上学,就算念了几年的书,还不是为了个毕业证吗?楚姐一句话,我现在就能拿到世界最好大学的文凭。
而且那贵族学校,除了攀比,什么都学不到,还不如我自学呢,所以,我打算在社会大学锻炼自己,不去那个贵族学校了!”
余天摸了摸她的小脑瓜,无奈地笑道:“现在你有权选择自己的生活,但你永远都是哥的好妹妹!”
正在兄妹俩说着心里话的时候,余天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接通后,一个女人痛苦的声音随即响起。
“你是余天吗?我是暗门子衣雪月,我们能见一面吗?”
“好啊,你在哪?”余天没有拒绝。
半个小时后,余天来到了衣雪月的家门前,轻轻地敲响了房门。
衣雪月打开房门,余天就发现,这娘们的脸色特别的苍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等他一进屋,衣雪月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余天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拦腰把她抱起,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
“你什么地方受了伤?现在立刻告诉我!”余天说话的时候拿出了金针。
衣雪月事实已经是满脸冷汗,指着自己的心口,委屈喘息道:“我被人击中这里,现在感觉呼吸特别的难受!”
暗门子的掌门人,平时叱诧娱乐界的人物,此时此刻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在受伤的时候,依然是如此的委屈。
余天淡淡的叹了口气,金针直接插进衣雪月的穴位上,辅助于自己的内力,衣雪月很快就觉得好多了。
他淡然地问道:“是谁把你伤的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