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和秦安跟着鸦天在天井城中兜兜转转的找到了一个小巷子,破破烂烂的让人一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
“就在这?”江舟指着这个破烂的巷子开口问道。
“是啊,哈哈哈,虽然破了点,但是里面还是很好的。”鸦天摸着大光头笑着说。
秦安更是直接捂住了鼻子,闷声闷气的说:“没想到天井城里还有这么破烂的地方…”
“走吧走吧…”鸦天说着就要往里进。
“诶,那富贵怎么办啊。”秦安出声问道:“它这么大体格子,咱们也带不进去啊。”
江舟直接摘下饕餮袋,将二哈和富贵都收了进去。
“诶诶诶,你别把它俩捂死了。”秦安连忙出声阻止。
“大惊小怪。”江舟翻了个白眼说:“我这饕餮袋是能装活物的,怕什么。”
“哦,那我就放心了。”听见江舟的解释,秦安才放下心来。
二人随着鸦天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院子前,腐烂的木门挂在门框之上,眼看着就要掉了下来,院内杂草丛生,只有一条能走人的小路,不过院子中间的房子里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
“就是这?”江舟指着这个破烂的院子再次出声问道。
“就是这…你别老想着外表破,但是这黑拳场里可是一点都不破。”鸦天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江舟也是非常震惊,他之前也打过黑拳,但是那些黑拳场普遍建的极其繁华,再不济也是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大工厂里,这么破败的拳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别看了,快走快走,这就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鸦天说着,带头走了进去。
“那你这梦想开始的地方,有点一言难尽。”秦安略微嫌弃的看着这个院子,出声说道。
“破是破了点,不过没关系。”鸦天笑眯眯的说着。
“对啊,你这种大家族的少爷,不懂我们这种市井小民。”江舟边走边说。
鸦天和秦安同时翻了个白眼,心想江舟可太能装逼了,他如今大宅子住着,酒楼开着,手底下的兄弟也不少,还市井小民?
“诶对了,黑拳场不都是到了晚上才开的么,怎么这大下午的还开着呢?”江舟站在屋子的门前,听着里面传来嘈杂的声音问道。
“这个黑拳场啊,可以说是天井城最好的了,常年不关门,不仅打拳,斗兽,还有人兽斗,混战,都有。”鸦天解释道:“不过混战基本都是各个家族派出的死士,他们下注可是大手笔啊,有时候有的家族一场就能赢数十万枚金币。”
“我滴妈,果然大手笔,打一场都快赶上我酒楼一个月赚的多了。”江舟颇为震惊的说。
“对啊,所以说这里是赚钱很快的地方。”鸦天点了点头,一下推开了房门。
“谁?来干什么?”屋内的几个壮汉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出声问道。
“是我,带我的两个兄弟来看看拳。”鸦天大大咧咧的说着。
“嗐,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鸦天兄弟啊。”一个同样是光头的壮汉走了过来和鸦天颇为熟络的说道。
“这是我大哥江舟,这是我兄弟秦安,这位是这个拳场的三把手义天”鸦天指着江舟和秦安一一介绍道。
“你好你好,久闻二位大名,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壮汉朝着江舟和秦安拱了拱手说道,满脸横肉笑起来显得更加吓人。
“久仰久仰,在下也是久闻义天大哥大名。”江舟也拱了拱手客气道,虽然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但是面上还是得客客气气的。
秦安也拱了拱手,客气两句。
“三位,里面请吧。”义天挥了挥手,那几个壮汉才让开身来。
只见一个通道出现在江舟三人眼前,一个壮汉推开通道前的铁门,一阵更加嘈杂的声音传了过来。
鸦天带着江舟二人走进通道,通道内没有阶梯,是一个向下的缓坡,三人在通道里七拐八拐,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
三人只觉得一阵强光袭来,一个巨大的空间出现在三人眼前。
这个一片巨大的圆形地下拳场,呈阶梯状,与通道平齐的是一个个包间,不过对着铁笼那一面没有围墙,只有一个到人腰间的栅栏,正好能看见里面的人饮酒作乐,看着笼中的困兽哈哈大笑,包间之下是散座,正中间的大铁笼周围是一张张的大桌子,围坐在周围的几乎都是衣着华贵的富家子弟,一个个的左拥右抱,脸上也都带着兴奋的表情。
江舟大致打量一下,发现包间和铁笼周围坐的人都是富豪,只有阶梯中间的散座上坐的很多人都是衣衫褴褛,却无比的兴奋,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挥着拳头兴奋的喊着。
地下拳场就是这样,鲜血淋漓的场面和气氛总能激发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三位,选个座位吧。”
正当江舟还在打量这个拳场的时候,一个身着一袭黑袍的青年男子迎了过来,带着笑容问向江舟三人。
“呃,散…”鸦天刚要开口,就被秦安打断了。
“我们要那张桌子。”秦安开口,指着铁笼旁边一张空着的桌子说道:“好酒美食都给我上,不用在乎钱。”
“不是,那座位可是很贵的。”鸦天看着秦安开口提醒道。
“没关系,我像是缺钱的人么?我告诉你,兄弟,我穷的就只剩下钱了。”秦安看着鸦天说道。
“别管他,他就是个狗大户,咱们跟着他享受就行了。”江舟拍了拍鸦天的肩膀说。
“三位这边请…”黑衣男子笑眯眯的躬身说道,接待这么个富家子弟也能让他赚到不少钱。
江舟三人跟着黑衣侍者走几分钟才从到那个桌子前坐下,江舟这才发现这个拳场有多么巨大,刚才在通道里看这个桌子到铁笼的距离很近,走过来才发现之间的距离最少也有二十米远。
“这拳场,属实挺大啊。”江舟出声感叹道。
“那肯定的,都告诉你这是天井城里最好的地下拳场了,不大一点怎么能够容纳那么多项目,那么多人。”鸦天倚在桌子上颇为兴奋的说:“我还是第一次坐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