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从下心后,卫宫士郎撤回了所有鸟型使魔,换成猫的,荒耶宗莲蛋疼的发现每天早上的闹钟声从乌鸦报丧变成了猫n,这个两百来岁的僧侣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卫宫士郎本人则没事上街支援支援两仪式,防止她栽在死徒手上。
这个时间段的两仪式还没有觉醒直死魔眼,以人类之身对抗死徒还是太勉强了,又不是七夜家的傻大个们,以肉身做到无视物理法则,极死七夜什么的。
于是两人的关系也一天天的好起来,一见面就会亲切的打招呼。
“又是你小子抢怪!别跑!”
“不跑是傻子!有本事你追上我啊!追上我就让你嘿嘿嘿!”
或者:
“去死吧!得手呜呜呜!”
“哈哈哈,今天是墨西哥辣椒酱,魔鬼辣椒版的,不是番茄酱,怎么样?”
“混蛋!!!”
额,反正是很友好,相爱相杀也是友好不是吗?
对此两仪织相当开心,卫宫士郎是他第一个杀不死,可以反复杀上很多次的非人,还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就算采用s性攻击的方法,卫宫士郎也会把他抢救回来。
于是两个都具备杀戮因子的异类,在不断杀戮中结下了不解的孽缘。
就像是小王子和狐狸被彼此驯服,无聊的琐事在他们眼里开始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脚步声在卫宫士郎眼里变得和以前在不一样,他能敏锐的从人潮里分辨出两仪织的脚步声,甚至在最后的离别到来前,他已经能做到区分“式”和“织”脚步声微小的差异。
每天他们都在思念彼此,用心揣摩对方会使出怎样的杀招,拼尽全力去杀死对方。
当然这只是织单方面的想法,卫宫士郎想的是怎么在保持不被看出来的前提下,装作差一点被杀掉的样子。
总之两人形成了微妙的默契,那是男孩子之间才有的纯粹友谊。
大概
除此之外,在卫宫士郎把苍崎橙子的理论知识掏空后开始了自己的实践课题,在此期间他的第一个作品是音盒版本的巫条大厦模型,极大的满足了巫条雾绘对巫条大厦的怨念。
当时卫宫士郎估摸着自己再不做巫条雾绘就要从巫条大厦拆零件回家了,自此狩猎恶魔事件彻底结束并没有。
虽然多了一个搞事的蝴蝶,但在其本人克制的情况下,历史依然按照原有的轨迹缓慢前进才怪。
毕竟能进出根源之涡的男人只有黑桐干也,不是吗?
时间:1996年02月03日
地点:两仪宅址,本家
黑桐干也拉起茶色连帽大衣的衣襟,仿佛很冷地发着抖。他一边呼出白雾,一边眺望大门。
在这几个月里,观布子市不断地有人被杀死,到目前为止已有六人死亡,随着凶手杀人技能升级,死者的死法越发的带有艺术性,人体的肉块的摆设也越发的“美丽”,年轻的警察在接触后甚至吐出来。
杀人鬼的谣言已经被证实,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美丽的肉块,夜晚警车的奔走也无法给人带来安全感,一时间人人自危,缩在家里。
所以是你吗?式?
黑桐干也想起自己晕厥前看到两仪式站在尸体旁的景象,自嘲的笑了。
果然,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迷恋上式了吧?
所以警察在向自己询问时,自己才会说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要出现死者,且自己没有看到式出门就可以证明她不是杀人鬼了。
可他一点也没有想过,要是死者是他自己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大门牢牢的关闭,没有人出来,两仪式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一个小小的脑袋探出来,朝黑桐干也咧嘴一笑,在黑桐干也回应前就被拉回去。
咦?式的话还有弟弟吗?
黑桐干也有些疑惑,但他继续完成自己要做的事,一声不吭的蹲在的竹林里,对自己暴露一点感想都没有。
“那个嘎!就算是监视也给我藏好一点啊!”
两仪式看着窗外整个人都暴露在视野里的黑桐干也,焦躁地啃咬着指甲。
如果不是卫宫士郎的来访,这两人一蹲一看可以撒上一晚上的狗粮,围起来可以绕地球一圈,解决全球的粮食危机。
这是焦虑症的典型表现,需要合适的对象为其进行心理治疗,奈何这个合适的对象就是她大骂“嘎”的黑桐干也,也是使她产生焦虑的对象,这压根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所以只要结婚就好了。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
卫宫士郎没有回应两仪式,反而兴致勃勃地对两仪式的闺房来了一次侦查,遗憾的是貌似投出了失败,没有发现他想要找的东西。
他的动作太过明显,引起两仪式的强烈不适。
“你在找什么?”
“草莓味的哈根达斯。”
“哈?为什么我的房间会有那个?现在才2月份吧?”
两仪式眼皮子狂跳,她现在很想把卫宫士郎的脑壳劈开,看看里面的大脑回沟是怎么生长的。
“你这个一年到头只穿和服的和服控没资格说我,话说你今天不砍我吗?”
“啧,我可不想满屋子的番茄酱,那就没法睡了。”
“哇!好伤心!我居然还比不上睡觉!”
式没有理会卫宫士郎的恶意卖萌,焦躁从脸上退去,短时间里变的爽朗起来。
“哇偶!现在是织的回合!”
“不要那么一本正经的配旁白好吗?我也会尴尬的。”
虽然这么说着,两仪织脸上根本看不出尴尬的神情,一如既往的爽朗。
“大晚上的过来干什么呢?”
点着下巴,卫宫士郎没有回答两仪织,而是指着窗外。
“那个大哥哥好可怜,不邀请他进来吗?”
“邀请的话式会生气的。”
一拍手,卫宫士郎笑眯眯地补刀,“可是不邀请式姐姐也很难过哦,明明很心疼却假装不理睬,这就是所谓的傲娇?”
两仪织赞同地点头。
“没错,我跟你讲,式每次着急都会咬指甲,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却装着不在意的样子最好玩了。”
“你们够了!”
潜水窥屏的式炸毛,然而脸皮超厚的两个人一脸“计划通”的表情,开始愉快地调戏起式来。
“哎呀,害羞了。”
“没错,害羞了。”
“你们只有在这个时候默契吗?!”
也难怪式这么说,两个人配合得相当默契,连确认眼神都不需要。
“不不不,平时相爱相杀也很默契啊!对吧?织。”
“没错,式的话太内向了。”
“吵死了!”
意识到不论自己说什么都只会让两个人更开心的式干脆利落地沉睡,不管织再怎么挑拨也没有反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最近还真是不安生,连睡眠质量也变得不好起来了。那么,小鬼头,有什么事是式不能知道的吗?”
“就不能叫我士郎吗?我也是有名字的。”
“我乐意!”
大力揉乱卫宫士郎的脑袋,两仪织“亲切”的笑着。奇怪的是这次卫宫士郎没有因为“摸头长不高”的原因生气。
“呜呜好啦,我知道了啦!”
在短暂的赌气后,卫宫士郎露出复杂的表情,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开口。
“我是来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