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人在不断的揉捏自己的小脸,玩弄自己的头发,好像还有人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对自己上下其手。
最后是水流的冲刷,让爱尔特璐琪有些难过,就算不像传说里的吸血鬼害怕水流,但不意味着她会喜欢被泡在水里。
爱尔特璐琪微妙的感觉自己就好像被一群猥琐大叔和换装大妈包围,带给她强烈的不适,她不安的转身,想换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于是她醒来,便发现这不是“好像”或者“就像”,而压根是“就是”两个女孩一个把浴巾从她的身上取下来,另一个控制水分,把她的头发烘干,技术相当熟练,估计平时没少练。
要是卫宫士郎看到必然深感欣慰,夸奖姑娘们已经把n融合到了生活中,这份恒心和智慧真是令为师感动云云。
但爱尔特璐琪就一点也不开心了,她感觉脑袋晕晕沉沉的,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而且看情况这两个人竟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扒光了,顺便给她洗了个澡?!
“你们到底是谁啊!不要对我的动手动脚!”
“嘛嘛小璐璐不要乱动。藤乃,你觉得这件怎么样?”
那个几乎要让爱尔特璐琪吐血的昵称除了巫条雾绘还有谁能说出来?除此之外,巫条雾绘手里的布料也让爱尔特璐琪不寒而栗。
爱尔特璐琪一眼就凭借多年的人生阅历看出那堆布料缀合物的正体那是一件女仆装。
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为了耐脏全身包裹的女仆装,而是那种比女仆咖啡厅里面招待客人还要高露出度的那种。
缀满轻飘飘的蕾丝和荷叶边,能露出胸口浅浅一层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的字领,在脖子的部位还预留了蝴蝶结的位置,下边是扬起的短裙,还配有黑丝吊带袜。在女仆装手腕部还有两个装饰的箍子,看色泽大概是塑料做的。
等等,她为什么要分析女仆装啊?!现在不应该赶紧想办法逃跑吗?
诶?为什么是逃跑?
算了!不管了!
爱尔特璐琪幼小的脸上露出残忍的表情。
眼前的两个女人也太蠢了,难道以为她会因为被脱掉衣服就抱住胸口,害羞到没法动弹吗?
天真!真是太甜了!乖乖的变成她的人质和血袋吧!!
看准时机,爱尔特璐琪蹲下,双腿曲蹲,接着起跳!
她已经看到那两个女人错愕的表情,心情更加的愉悦,露出了略微锋利的犬齿。
“别急,待会还有的受呢!”
爱尔特璐琪兴奋的大喊,没注意到满床的衣物,也没注意到她的左脚埋在衣物底下。
不,其实就算注意到也不会在意吧?只不过是区区衣物而已,即使是坚硬的水泥地,在她面前也不比威化饼干硬多少。
但那是以前。
轻薄柔软的衣物轻松的被带起,缠在她的左脚上,接着绊住她的右脚,于是爱尔特璐琪自然而然地摔倒,在惯性的作用下滚到浅上藤乃和巫条雾绘面前,被大量的衣物埋住,只露出大片光洁的脊背。
“”
“”
场面一度安静下来,只有爱尔特璐琪咬住下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特别是还在两个人类女性面前,实在是太蠢了!
就算憋住不哭,痛觉并不会因此而消失,爱尔特璐琪抓住衣服的手指微微颤动,要不是床足够柔软,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脖子已经断掉了。
这次轮到爱尔特璐琪错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魔力呢?还有她的白犬和骑士呢?
她突然想起来了,她的狗食物中毒,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晕着而她的骑士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好像也死了。
她只能感到稀薄而动荡的契约在附近,像是水中的墨痕,随时就会消失,而这个契约是白犬的。
也就是说
斯图卢特卿和布拉德卿,原来你们都死了啊
爱尔特璐琪再也忍不住了。
身为怪物,她的家已经毁了一大半,重要的家人也已经不在了,连自己貌似也变成了玩偶。天知道她的狗是不是被关进厨房,好生喂养着,待时间一到就该下锅炖了。
说不定这些恶毒的人类还会把狗肉汤喂给她喝,再残酷的告诉她真相。
“哒!”
眼泪掉在床上,晕开成一片湿痕,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爱尔特璐琪嚎啕大哭,孤独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除了逆流成河的悲伤。
浅上藤乃和巫条雾绘面面相觑,爱尔特璐琪扑上来报仇雪恨她们一点都不奇怪,她们甚至准备坏心眼的准备看笑话。
这个是敌人,她们清楚的知道,敌人能活下来就应该感谢他们的仁慈了,难道还要求按照五星酒店的水准以礼相待吗?
他们这又不是意呆利的战俘营,俘虏吃的不比士兵差,不时提供通心粉汉堡和香肠。说到底死徒根本不算是人类,连要求人权的资格都么没有。
所以不管爱尔特璐琪选择顽强抵抗或者委曲求全以求大计她们都不会奇怪,但为什么要哭呢?难道对方天真的以为哭她们就会手下留情吗?
不好意思,她们真的会
一时间巫条雾绘做出了自以为正确的判断,一时间表情变得越发悲悯。
“死徒真可怜,这就是不发展社会生产力的后果吧?难怪会被人类取代,不就是换一件新衣服吗?至于感动成这样吗?”
“不,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
浅上藤乃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每次和巫条雾绘在一起,她都会觉得自己仅存的三观和逻辑饱受摧残。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和巫条雾绘吐槽耍宝的时候,她轻轻地抱起爱尔特璐琪,要给她穿上衣物。爱尔特璐琪除了一条白色的小裤裤什么都没有穿,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现在她的身体素质被压制到普通人的水平,对幻想种就是个笑话的感冒发烧已经成为切实的敌人,而且鬼知道死徒这种神奇的生物对感冒药也没有抗药性,一不小心过敏就真的完了。
想象一下吧,尊贵的黑之姬君没有死于偷袭,却死于感冒药的过敏症,这事要是传出去一定会被各大势力记载在教科书上,被嘲笑好多年。
浅上藤乃的手触碰爱尔特璐琪的时候,爱尔特璐琪身体微微一颤,但倔强的缩的更紧,沉默的n。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雾绘姐,帮个忙。”
这下她连最后的反抗也没用了,大气化为精致的人偶线将她包裹,避开体内的禁魔领域,拉开她柔软稚嫩的肢体,露出粉色的蓓蕾。
“果然很可爱呢!”
巫条雾绘坏笑着摸上微微突起的粉色,还揉了揉,在爱尔特璐琪惊呼声里吻了上去,把后面的话语堵回去。
浅上藤乃趁机给爱尔特璐琪穿上女仆装,还系上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哇!超萌的说!”
巫条雾绘上下其手,感受爱尔特璐琪柔然稚嫩的娇躯。
爱尔特璐琪想要推开像是怪蜀黍一样的巫条雾绘,却让巫条雾绘更加兴奋,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一时间爱尔特璐琪衣裳凌乱,满面潮红,而巫条雾绘一本满足。
看着快要坏掉的爱尔特璐琪,似乎觉得还是有些不够,浅上藤乃犹豫着,四下张望,最后在爱尔特璐琪绝望的目光里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