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自作自受吗?
原本星刻在将法术维持在那里之后就安详的睡了过去,毕竟他的身体也只是一般的人类而已。
那一睡,他非常的安详,非常的舒适,像是算了,没有什么形容词,熟睡根本没有直觉,感觉到舒适只不过是因为快要醒来的时候,柔软的被窝被自己暖热的触感而已,不是别的什么如果是平时的话。
只不过这一次,星刻感觉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被窝而感觉到舒适和温暖,因为星刻当时所闻到的,并不是自己所用的洗衣液的味道,而是一种像是熟悉,像是陌生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到有某种颜料的甜味。
再加上这种软乎乎的细嫩触感
啊!好想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一直就这样睡下去,再也不起来了。
睡眠!
“啪!”
但是,下一秒,星刻就被一只耳光给打醒了。
入眼,从视野的上方,星刻看见虽是笑容,但是毫无笑意的金发女孩丽塔的脸:
“昨晚睡得还好吗?犯罪者先生?”
“非常好,谢谢你的关心,丽塔艾因兹贝伦小姐。”
“如果睡得好的话,请放开你怀里的那只可怜的女孩子好吗?囚犯先生?”
“我在一秒之内已经进了监狱吗?但你应该知道大致情况吧?不要装傻。”
“你在说什么呢?赶快起来吧,死刑犯先生。”
“我应该感谢你把我从监狱又放了出来吗?但是请让我再享受一下这个香香软软的触”
“啪!”
很好,现在两边的脸颊就对称了,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看看现在的状况吧!
星刻原本就是打的地铺,所以睡在地上,这没有问题。
但是一觉醒来他的怀里却多了一只可爱的小真白,这就是问题了。
因为她明明原本是在床上的啊。
星刻现在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出现明明晚上将她安排在床上,第二天却在床底找到她这种情况了。
这简直已经不是睡相不好的级别,而是梦游了吧?
我和她的现在还是清白的,我只是吻了她的额头而已,我还是一个纯情的十七岁b
这些恬不知耻的话,星刻在一般情况当然是是说不出来的,所以也就乖乖的挨上两耳光吧,反正对于某些特殊人群来说,这也是奖励,不是吗?
当然,星刻也就恋恋不舍从真白的的纠缠物理之中挣脱出来了。
然后他就发现,原来不止是丽塔,整个樱花庄的人,就连龙之介都跑过来围观自己了。
“某人学弟,你终于登上了大人的阶梯吗?!恭喜你!”
对不起,我的妻子都死了不知道多少任了,早就是大老人了。
“某人,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将小真白吃掉呢,怎么样,第一次的感觉?”
真是太棒了,这是我这一辈子第一次被打了耳光。
“弓长,请注意不要闹出人命,对于公俗良风不好。”
请您先看一看自己现在的打扮吧?难道是今天的学园祭上又出现了什么可以攻略的目标吗?
“弓长,别磨蹭了,快起来,我们还要在中午之前去最后进行一次设备的试运行!”
龙之介,你这是在推荐我走上和机器度过一生的道路吗?但是非常遗憾,你只喜欢机器,我不是啊。
不过我只支持你的哦。
观察到自己已经被强势围观了之后,星刻瞬间没有了起床的动力。
但是显然地方的动力绝对满满的,经过一个晚上的完美休息,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兴致满满,不厌其烦的在星刻的周围指指点点。
呵呵,这就是睡觉不锁门的下场。
“这就是你的悲惨回忆吗?这可真是灾难呢,被人围观了和自己女朋友的事后早晨之类的,要是我绝对忍不了。”
坐在一处偏僻的长椅之上,比企谷一边吃着星刻分给他的一盒章鱼小丸子,一边同情嘲讽着星刻的遭遇。
一旁的星刻则是默认了比企谷的说法,自顾自的吃着炒面。
前方的林荫大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喧闹人群充斥在耳边,还听得到摊贩为了吸引人潮的小号声。
小号独奏的曲子还挺好听,想必是艺术科的音乐部开的店,作为吸引客人的手段吧?
曲子结束后,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但是停止之后却又只剩下人群经过的嘈杂声。
星刻细细咀嚼完最后一口的炒面之后,大口大口的灌了几口矿泉水之后,长出了一口气。
之后就掏出口袋里的纸巾,一边插嘴,一边评价道:
“真的有够难吃的,面都没有熟透,酱料加的太多,豆芽也不新鲜,水分都没有了,三十分不及格处理。”
“不好吃你还吃那么香吗?”
“那不是当然的吗?这就是文化祭啊。
卖炒面的那些人平时在家可能都不做菜的,就跟别说炒面的手艺了。
但是,为了在文化祭这个大舞台之上得到一席之地,非常努力的学了两手就仅仅只为了可以在班级之中做出一些贡献,让自己的存在感更加明显一点而已。
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在班级里正好有一个家里开饭店的,祖上三代厨艺单传的同学存在呀。
炒面的人如此,购买酱料的人如此,采购食材的人,大家都是如此。
就像出了社会找不到符合自己专业的工作,却为了一点点微薄的工资,硬着头皮顶上一个陌生的岗位一样。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仅仅凭一腔热血做出来的食物,当然不会好吃。
但是我就是要吃,吃的不是别的,就是这样的一腔热血。”
像是一个赞叹世界的诗人一样,星刻捧着手里的饭盒说着让人不明觉厉的话。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们的比企谷拌饭先生本身就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对此毫无动摇。
“啊,嗯,原来是这样啊。”
“啊,嗯,对,就是这样个毛线啊!
你是想冷场的打算吗?你这个样子会没有朋友的。
哦,我忘了,你本来就没有朋友,你只有后宫。”
“”
“话说你的后宫呢?”
“如果你是想问的是由比滨和雪之下的话,那么你就要看运气了。
雪之下直言不想见到你,但还是接受你的邀请来到了水明祭的现场,由比滨和小町就去陪她的那一边了。”
“所以就只有你一个人落单来见我这个邀请人了吗?
唉?不对,你的后宫不是还有,户冢彩加吗?”
“户冢因为球部有事,所以失约了,托我想你道歉,还有他是男的。”
“男的就不能进后宫了吗?或者说你想单走户冢线?”
“呐,弓长,雪之下不是你的未婚妻才对吗?为什么你就这么轻易说出将她归入我的后宫这种言辞?”
“因为我和她是真的不熟呀
不过看你这个样子,绝对是在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自从被星刻这个天外来客在其中横插一脚之后,侍奉部的关系绝对出现了某些风波,但是其中到底怎么回事,星刻真的不知道。
因为他是真的将这件事抛掷脑后,一点点都没有管过,直到最近老师分发了文化祭的招待券之后,星刻才想起总武高的这几个熟人,所以就顺邮寄了招待券过去。
地址还是总武高的侍奉部收。
只不过,现在看来,自己这位疑似互相戴了绿帽子,搞了一场贵圈真乱的小兄弟比企谷君的境况,看来不是很好呀。
星刻玩味的看向比企谷的方向,准备试探一下:
“恋爱三角出现的状况无非就是,你选谁?”
比企谷的眼角跳了一下。看来已经到了分支点了吗?
“以你的性格和实际情况考虑,也有可能是你想维持现状逃避?”
这次是喉咙不自觉地做了一个下咽的动作。
还真是啊,这不是典型的胃疼情况吗?
“要不戏剧化一点就是出现了新的分支?”
死鱼眼的眼球竟然动了?
在这种分支点的时候竟然出现了新的股票上市?到底是哪位勇者少女喜欢上了这只死鱼眼?
“又或者是好吧好吧,我不猜了,你不要激动。”
见比企谷有一点点要暴走的迹象,星刻赶紧喊停了。
谁又能想得到,星刻竟然都猜对了呢?任谁被别人犹如被监视了一般看穿了近况,都会暴走吧?
又或者是跪下喊神仙,拜师学艺?
不过像是现在,比企谷警惕的看着星刻,一副你是不是在监视我的样子才是常态吧?
“我真的没有监视你,我真的靠猜的,相信我。”
勉强相信了星刻不像是那种会监视一个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的普通男子高中生的人之后,比企谷的大脑快速运转,想要找到话题:
“话说根据你刚刚的讲述,你不是应该去进行游戏设备的试运行吗?
现在马上就要正午了,你们的活动不是马上就要开始了吗?为什么有时间和我在这里闲聊?”
盯着比企谷半晌,星刻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天赋,往往可以抓住事情的关键点。
叹了口气,星刻接着说道:
“你想知道?那就听我徐徐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