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最后,才浓缩成一个水蓝色的珠子,就那么停留在空中转动着。
夜天凌浅笑着,伸手将那珠子拿在手心,歪头递给云朵。
“现如今,这个已经是你的所有物了,玄冰珠本体冰寒,异可以变换万物,那么,同样的,身为主人的你,也可以!”
动手将那珠子抬手紧贴云朵的额头,眼睁睁就看见那玄冰珠慢慢的融合了进去。
摸了摸光洁的额头,云朵惊奇道,:“这么简单吗,夜大哥,你是怎么知道契约的方法啊,我师父都不知道”
诶,啊!
夜天凌伸了个懒腰,朝云朵的脑袋重重弹了一下,“这是天赋!我可是魔尊呐!嗯?”
“切”云朵送给夜天凌一个大白眼,抬头用下巴指了指眼前的空地,“喏,现在没有石床了,怎么办?”
夜天凌先是挥手撤掉那结界,抬手随意的一指,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的石床摆在眼前,唯一的不同就是色泽不像玄冰珠那么通透,比较暗沉,不太像是冰块的样子,但奇妙的是同样,它也能周转寒气,虽然只是轻微的。
“夜大哥,这个东西,居然也有寒气?”
“这是魔界的一个放在寒潭的石头,因为时间久远罢了,雕刻了些,却也能以假乱真,毕竟这里根本不常有人过来。”
“哦!”云朵跳到床上,自顾自的收拾东西,两人一时间无话,气氛就连夜天凌都能感受到的尴尬。
干涩的舔了舔嘴唇,总觉得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早些要讲清楚,不然这丫头恐怕还跟个孩子一样,夜大哥,夜大哥,千万不要真的将自己当成哥哥就惨了。
沉默的走向云朵,修长的手将云朵手中的衣物夺了过来,放到一旁,严肃道:“云朵,我感觉,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怎样?”
云朵抬眸看了夜天凌一眼,有立马低下头,手指轻轻揪扯着身侧的衣服裙摆,“可,可以啊,谈什么啊?”
“哎”叹了口气,夜天凌正色道:“朵儿,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存在?”
“就,好像是大哥哥一样的啊,很照顾我,但也好像不一样?”
看着云朵疑惑的地下头,伸手将云朵抱在怀中,轻轻挑起那圆润的下巴,“朵儿,我希望你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咱们之后的路,如若只是兄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大可不必,我要的,绝不是妹妹,要的是可以与我厮守一生的人,唯一一个人,还有,想好,仙魔相恋会发生的情况,现在,也只是暗流涌动,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更需要的是我们携手并进,所以,一定要想好自己所要的,所追求的是什么,我可以清楚明白,但是你,云朵,我在你的眼里,看不到,真的看不到!”
“夜大哥?”
“云朵,我先回魔界,三天之后我会来,也希望到时你有答案?我这不是逼你,而是”夜天凌伸手摸着云朵的脸颊,“而是,要在之前保护好你,变故,是转瞬即来的,可能以前,我可以温水煮青蛙,但是现在,很抱歉,没有时间了!三天之后我会来!”
随机,伴随着一阵狂风袭来,眼前已经没有夜天凌的身影了。
可云朵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脸颊上,仿佛还有那人的体温,以及刚才那沉重的话语。
“没有时间了,为什么会没有时间呢?”
云朵双手抱膝,明明她已经是玄冰珠的主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冷呢,此刻的脑海中一片混乱,眼中闪现这从刚开始见面的情景,又闪到了花境之中那绝美的彼岸花,站在身前,始终保护着自己的身姿,还有风易给自己那一篇篇,一本本的画本子,云朵以为自己已经懂了,但实际上,却根本没懂,其中的含义,见解什么都不懂!
埋在腿间的脑袋抬起脖子,看了看周围的情景,有看着床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傻兮兮的收藏着夜天凌的外袍,在迟钝的她也能感觉出,自己一直都是错的,一开始是认为他是以后的丈夫,但是,每天都是夜大哥,夜大哥的叫着,完完全全把他当做自己的哥哥来看待,自己却从来没有回应给夜天凌什么?
是的,她叫夜天凌了,以后都是夜天凌了,再也不是所谓的夜大哥。
看着空旷的山洞,云朵眼睛眨了眨,“原来孤独,这么不好啊!”
之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当真是清闲的要命,左手一个灵气球,右手一个魔气球,玩的不亦说乎,早在夜天凌离开当日,云朵就有了这个想法了。
就见云朵手持两手,一个仙气,一个魔气,正在努力往中心汇聚,两股灵力球越靠近,中间产生的摩擦与闪电就更加厉害,只听呲的一声,回应云朵的就是一脸的爆炸头。
“还是不行,哼,两个都是我体内的力量,我就不信,我合不了你们!”说着云朵又开始运气。
就在云朵这么努力修炼的过程中,丝毫不知大陆已经陷入了风雨欲来的僵直,仙界大比,而魔界,同样在比拼,而梼杌,就是贪玩溜出魔界,被仙界之人,耗了很大的力气扣押住的,为此,牺牲了不下百名的仙界子弟。
起因,则是不知为何,仙界的一处小型宗门一夜之间被屠杀,手段残忍至极,每具尸体上都有着明显的魔气,伴随着一个接一个的宗门被屠,才真正拉开了两界的争斗,仙门大比也比往年提前,为的就是几大宗门长老共同商议应对之策,其他弟子也知道,仙魔两界的千年和平,已然打破,呼之欲来的,便是那残酷的战争。
傍晚,在北方的凌云宗宗门内,一个挺拔的身影披散着斗篷,一拐一拐的走到一处房门前,左右看了看才推门进去。
“长老师父!”
只见房中的一个黑影转身,雾蒙蒙的,也看不真切。
“目前是三流宗门,有两个,四流宗门六个,轰动不小,但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