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还是一丝不苟的样子,头发全部拢了上去,帅气的娃娃脸一本正经,西装熨的没有一点褶皱,真是一个精神小伙儿!
钟书也在打量那一,她今晚一袭黑色长裙,更衬得她肤如凝脂莹白如玉。俏皮的短发被整理的服服帖帖,耳边是若隐若现的紫色耳坠。裙摆到脚踝处,恰好遮住那双诱人的大长腿。
钟书被那一惊艳到,目光有一瞬的呆怔,他从第一次见面就把那一当做对手来看待,从没有关注过她的容貌如何,今晚的那一犹如暗夜精灵一般让人着迷。
自上次见过面之后,他爷爷把他叫去书房谈了许多的话,他虽觉得爷爷说的话不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爷爷说,他虽然不知道那一的师父具体是做什么的,但是却知道那一和她师父这一类人的存在,只是有些人手中的棋子,利刃,或者说……是奴才!
让他不必太在意,虽说目前他们钟家有求于那一她们,但却是利益的交换,他们出钱,她们出力,说句不中听的话,那一现在就是他们钟家的棋子,为他们进京都而服务!
爷爷说,让他知道他的身份,不要自降身段和她们在没用的东西上一争高下,他们是掌握大权的人,而她们,就是刘铭之流的人,是被他们掌握的那一方!
爷爷还说,一个人再能打有什么用?能抵得过人海战术?能抵得过他们手中的权力?比身手太下成,降低自己的身份。
钟书见到那一本还想说有时间再切磋一下,忆起爷爷对他说的话,钟书怎么也开不了口。
那一自然也察觉到钟书态度的变化,只当是想询问合作的进度,并没有在意,和那爸那妈携手进入宴会厅。
宴会厅中已经到了不少人,大家在悠扬的音乐声中相互交谈,那一跟着爸妈认识了一圈他们相熟的朋友合作伙伴之后,长辈们相谈甚欢,小辈们自然也去找自己的圈子。
那一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荣容,也是,她是宴请的主人家,自然要晚些出来。
那一在溪市基本没有相熟识的朋友,她上高中时家里还没有这么壮大,上的也是普通高中,能进入这个宴会的都是溪市顶流家族,那一基本不认识。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那一悠然地观察着每个人的姿态。
有本书曾说过,世间百态,众生百相,各有不同,但这世上最不能直视的,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傅清也这样告诉过她,人心凉薄,唯利益至上。在利益的驱使下,人心可以变得黑暗污浊。那一也见过太多,尤其三角洲,更是释放人心的天堂!
“那一,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欢悦的声音响起,那一眼中的黑暗骤然收敛,回头看发现是孙萌萌。
那一皱眉,她怎么来了,曲峥带来的?难道曲峥不知道今天要宣布他和荣容的婚事?
不会是荣容请她来的吧……
那一示意孙萌萌坐她身边,不动声色地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都没看到你。”
孙萌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俏脸微红,“我刚去了洗手间。”
然后又激动道,“我都没想到容容姐会邀请我来,我还从没有参加过这么高级的宴会呢!”
还真是荣容请人来的!
那一:......
今晚的孙萌萌格外的楚楚动人,白色的裹胸长裙,背后是一个巨大的蝴蝶结,整个后背若隐若现的裸露感,既性感又俏皮。
长发披肩,俏丽的瓜子脸略施粉黛,让人瞬间想到柔弱的菟丝花使人疼惜。
那一真心实意的夸赞,“你今天真漂亮!”
吸引了在场多数男人的目光。
孙萌萌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头发,“哪有~一一今晚更漂亮!我刚看见你的时候都不太敢上前认,那一刻你就像是女王一样气场特别强大!”
她们一黑一白两个绝色美女让人眼前一亮,纷纷侧目。有心人开始打听她们是谁家的女儿,男士们也竞相递名片,一时间这个角落分外热闹。
正在孙萌萌不知所措间,一只大手把她拉出了包围圈。
那一望了过去,众人也跟随着视线看去,发现竟然是曲峥,这......?
只见曲峥以保护者的姿态把孙萌萌护在身后,跟护小鸡崽儿一样,还问道,“没事吧?”
孙萌萌一副救她出狼窝的后怕模样,还感激地说,“没事没事。”
那一:......
众人老奶奶看手机样:噫......!
这姿态,该不会是曲家大公子养的小情儿吧?
曲峥见众人眼神不对劲,赶紧出声,
“各位,这是我们公司新招的秘书孙萌萌。我有一些事情吩咐她做,失陪一下。”
说完拉着孙萌萌就离开了,留下众人意味不明,啧,又有饭后谈资了。男人们笑得心知肚明,男人嘛,你懂得~
正在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宴会厅入口发出些动静,大家好奇地向门口望去。
此时宴会厅走进一个男人,他的出现让众人感觉像是回到了古代,世家簪缨出身的贵公子大概也不过如此,高雅贵气、风华内敛。
近一米九的身高给人一种压迫感,而左耳上的紫色耳钉缓冲了一些压迫感,配上那张鬼斧神工的俊彦,矜贵却不张扬。
人群里吸气声此起彼伏,完全忽略了男人身旁的荣兴民和紧随其后的荣容,那一人遮住了所有人的光芒!
那一在看到那颗恶紫之钉时,内心是震惊的!
他竟然给自己打了耳洞?!为什么?可以给这颗耳钉改制成任何形式,哪怕是戒指。
那一是不理解的,遵度的身份地位怎么能允许他这样肆意破坏自己的形象?遵家家主知道吗?
京都那几个家族的圈子里,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其实能自己做主的人没有几个,那一认为遵度也不例外。
遵度进入会场之后,环顾四周,一眼就锁定了那一,像是炫耀般故意转头,好让那一看清他那还有些红肿的耳朵。
那一无语地翻个白眼,“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