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些工具的功能,老师没和你说吗?”
伊小草漆黑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摇了摇头。
见状,叶筝浓眉忽地又蹙起了。
照理说,像线上课这种模式,在给学生正式开始上第一节课前,老师都会给初次见面的学生简单说明一下这些工具栏的主要作用的。
目光在跟前的小脑袋上顿了顿,叶筝了然了。
看来应当是珍妮弗先入为主的认为她要教的这个“大学生”是懂得如何操作这些辅助工具的,所以直接跳过了这个简单说明的环节了。
叶筝剑眉略一挑,“丫头现在身上还是带的现金?”
伊小草立马用爪子掏了掏兜。
空空如也。
然后她语气很是不好意思的说:“叔,我都好久没有出过门了,钱包现在没放在兜里。”
这段时间她都没给叔做饭,但都是吃叔的喝叔的,现在连住的地方也是叔的了,所以叔管自己要点伙食费也是应该的。
叶筝忍俊不禁,“叔没让你掏钱,叔是想知道你现在买东西还是用的现金吗?”
伊小草听的一脸茫然,对呀,不然用什么?
叶筝扶额。
小丫头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倒也不是说非要将她硬拗过来。
只是在某些方面,丰城的生活节奏要比新伊村快多了,叶筝觉得,让自家小孩儿学会一些简捷的支付方式还是很有必要的。
瞅了小家伙一眼,叶筝没急着和她说这些事儿,长臂一伸,把牛奶端了过来。
“丫头,先把牛奶喝了。”
“哦,知道了。”
伊小草接过来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光光,完了她还把杯子向下倒了倒。
这是示意给她叔看,表示自己有乖乖喝完了。
叶筝忍着笑意,提醒道:“长白胡子了,小老太太。”
伊小草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只大掌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
那是她叔大拇指拂过她的上嘴唇,把沾在上面的奶沫抹掉了。
“叔,等一下,我给你拿纸巾……”伊小草说到后面,声音渐渐变小,面露赫色。
“叔你你你怎么把它吃了!”
叶筝手指僵了一下,神色不动,淡淡恩了声。
“啊呀,这、这多脏呀!”伊小草不赞同地瞅着男人,小圆脸儿都皱成一团了。
“丫头你今天没有洗脸吗?”叶筝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
“洗了啊。”伊小草摸了摸自己的小脸蛋。
“那是没洗干净?”
“才没有,我洗干净了!”
叶筝伸手制止了一直在使劲儿搓小脸蛋的傻小孩,眸底漾出笑意。
“知道丫头脸得洗得很干净了,所以叔才不怕脏的吃下去了。”
伊小草慢慢把手放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子啊。
然后她嘿嘿乐出了声,说到底还是叔不嫌弃自己。
瞅着在傻乐的小孩儿,叶筝忍俊不住地从胸腔里发出来阵阵低笑声。…
她看了她叔一眼,撅起小嘴儿问道:“叔,你笑什么啊?是我嘴上还有吗?”
说完她不放心地伸出小舌头一卷,把上嘴唇实实在在地舔了一圈。
看了一眼她缩回去的小舌尖,叶筝眼神暗了暗,突然冲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已经很干净了,再舔皮都要被舔破了。”
“哎呦!”伊小草伸出肉爪爪捂住脑门,嘟了嘟嘴,小声嘀咕着,“我这还不是以为叔在笑我嘛。”
叶筝沉默了一下,把她紧紧按着脑门的小手拉了下来。
“叔看看。”
“叔,我装的,一点也不疼!”
伊小草嘿嘿地笑,就知道叔会心疼。
瞅着在自己面前越发自如的小家伙,叶筝神色微动,蓦地笑了起来。
这次嘴角翘起来的幅度史无前例的大。
接下来的两天,只要上完课了,某学霸都会再安排些时间段来看自己专业的主干课程书,或者抓紧时间来练习自己的外语听力和口语。
这不,她现在就窝在书房里练习着口语,小嘴儿嘟嘟囔囔地就没停过。
别的家长都是愁自家小孩儿学习不自觉,叶筝是有点愁自家小孩儿学习太自觉了。
想到小丫头学习吃饭睡觉都这么乖,和把她抚养长大的爷爷的教育定是离不开关系的。
每每看到她这么乖,叶筝心情都有点儿复杂。
他瞅了一眼书房,看了看时间,觉得是时候把她揪出来活动一下了。
“叔。”伊小草抬头软软的唤了一声,“你帮我听听,我的发音准不准。”
“好。”叶筝应道。
“叔,你坐着听。”伊小草把她叔拉了过来,让他挨着自己坐下来。
然后她自己拿过扶拐撑着地站了起来,面对着男人把小身板立的直直的,还咳嗽了下,清了清小嗓子。
伊小草一板一眼的把刚刚用来练习口语的文章一词不漏地背了出来。
“叔,你觉得怎么样啊?”语气特别期待,小表情也特别期待。
叶筝哂笑,“不错,和昨天比有很大的进步。”
最喜欢听叔夸自己了。
伊小草开心地咧开嘴笑出了声,又立马矜持地收了起来,改为抿着小嘴笑,抿的小梨涡深深的。
“叔,奖励呢?”
不够时间了草稿凑下字数hhh会再补上哒
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由叶菲菲变成了袁菲菲,直到长大后,袁菲菲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母亲被父亲伤透了心,具体缘由母亲没有多说,袁菲菲也不敢多问。
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由叶菲菲变成了袁菲菲,直到长大后,袁菲菲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母亲被父亲伤透了心,具体缘由母亲没有多说,袁菲菲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