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男人的话不可信”,这话是菲菲和自个儿说的,虽然她和叔并没有在“热恋”,但是道理是相近的。
伊小草努力保持住了理智,哼了一句,“你们男人通常都把话说的很好听。”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叶筝心突然又软了一大截,身子前倾,凑近她,装作疑惑地道:“丫头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伊小草嘴快,“菲菲说的”
又是菲菲这妮子。
叶筝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丫头,菲菲说的很多话你听听就好,无需太过将她的话记在心上。”说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可不能让她把小丫头都带歪了。
伊小草立马维护自家姐妹,“我因为腿伤缺了好多节课,菲菲与我说的很多事情,都是为了让我能快点融入同学们,我不能这么敷衍菲菲的好心。”
叶筝有点儿头疼了,及时教育她,“不敷衍他人的好意是好的,应该保持,但是有一些事情”顿了一下,“算了,你记一下也好,不过不能将她与你说的那些套在叔身上来看待。”
伊小草歪着脑袋,“为什么?”
“叔与其他男人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对你的意义不一样,”叶筝反问她,“难道丫头觉得叔和其他男人对你来说都一样吗?”
伊小草怔忡了一下,摇头,脱口而出,“不一样,叔是我第二喜欢的男长辈。”
扎心了。
叶筝:
“我觉得今天得跟你重新调整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叶筝揉了揉眉心,“叔并不想做你的什么男长辈,叔想做的是你喜欢的人。”
伊小草狡黠地笑了一下,“叔现在确实是我喜欢的人啊。”
小丫头鬼灵精,还搁这儿和他打马虎眼呢。
叶筝启唇,“叔想做的是”你的男人。
叩叩叩。
“三叔!开车门呐!”袁菲菲猛敲车窗,“彩伊你到前面去瞧瞧,看看是不是三叔的车?!三叔的车牌很牛辶畐,是,你去瞧瞧是不是?”
敲了老半天了,这车门还是锁着的状态,袁菲菲怀疑自个儿是不是找错小叔叔的车了。
“好,我去看看。”任彩伊应道。
话刚落,车窗就唰地一下降了下来,露出来叶筝面无表情的俊脸和伊小草稍许不自然的绯红包子脸。
“呀!是三叔和小草宝贝?!彩伊不用上前面看了!”任彩伊惊呼道。
透过车窗,叶筝面无表情脸扫她一眼,“迟了十七分钟。”
袁菲菲迅速拉上任彩伊钻进车去,腆着脸嘿嘿地笑道:“哎呀,三叔你这不是还没开走嘛。”
嘻嘻嘻还以为三叔真的会狠心抛下自个儿回去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扑哧
袁菲菲在心里笑好大声,三叔这人真是的原来这么的嘴硬心软。
任彩伊正在克制地抿着嘴,赶上了叶筝的顺风车,她也很开心。
刚刚听菲菲说若是超过十五分钟的话,叶三叔就会载着小草回去,她们就不能搭顺风车回去的时候,她真的很懊恼。
懊恼自己为什么没留下来和伊小草一起等叶筝。
任彩伊黯然地想,如果留下来了,那么她就能和叶三叔多呆一段时间了。
“小草宝贝,你今天是不是玩得很累?”
伊小草低着脑袋含糊地唔了一声。
见她这“焉巴”样,袁菲菲叹了好大一口气儿。
看来应该是真的累坏了,自从她们上车,小草宝贝竟然都没有说过话,应该是累得不想说话了吧,头也耷拉下去了。
“小草宝贝,回去要是腿酸,你就用热水泡泡脚,对了,我之前不是让彩伊拿了挺多治腿的补药给你吗?我记得那里面有可以拿来泡脚的艾草包,你回去记得拿出来泡。”
袁菲菲说完这话,自己率先嘿嘿笑出了声儿。
当时时间赶,也因为不知道要买什子,就杂七杂八地买了一堆,连拿来泡脚用的艾草包也丢了进来。
没想到今儿还真能用到了。
伊小草拍了拍自个儿的小肉脸,感觉温度在慢慢降下来后,方回头对袁菲菲咧嘴儿笑道:“好呀,我回去会用的。”
恩,那她回去就泡个脚后,再舒舒服服享受叔的“惩罚”吧。
想到某位叔了,自然就想到了某位叔表露心意的那些话和做的那事儿了。
于是,某丫头脸上的温度又开始不安分了。
好困啊想睡觉了,草稿凑一下字数吧,会再补上的
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
袁菲菲和叶柯曾被母亲袁梦带回娘家湘东市住过一段时间,兄妹俩也正是在那时候被母亲改成了母姓,也正是那段时间,刚好在湘东上学的小小菲收到了来自小小草的宝贝描绘本。
小小菲写作业签名字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由叶菲菲变成了袁菲菲,直到长大后,袁菲菲才知道,那是因为当时母亲被父亲伤透了心,具体缘由母亲没有多说,袁菲菲也不敢多问。
袁菲菲还记得,后来,父亲有来过湘东几次,只是都被母亲关在了门外,最后还是由极少管子孙事的爷爷亲自出面,撵着父亲赶来了湘东,母亲才松了口,于是他们娘仨就这样被接回了丰城。
在父亲的多次恳求之下,哥哥改回了父姓,自己的姓氏母亲却如何都不肯改回去,小小菲问过为什么,母亲只说因为父亲做错了事,需要一个警醒他的教训。
小小菲当时就想,哦原来我是个要给爸爸看的教训呀。
看到伊小草每一句话都有应有回,并且还回答得一本正经的,
“对啊”
袁菲菲母亲叫袁梦,袁梦当年可是湘东名媛望族中才貌双全小有名气的袁家一枝花。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湘东这枝花最后会被本就已结为姻亲关系的丰城叶家二少爷叶豳给摘走了。
先是袁家大少撬走了叶家大小姐叶蓉这朵国色天香端庄富贵的红牡丹,再是叶家二少摘走了袁家这朵高洁典雅有才气的君子兰。
有幸参加了两场婚宴的宾客都笑称:这叶家和袁家一嫁一娶的,倒也谁也没亏着谁,谁也没占着谁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