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僵尸这才松开了手。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啊。
同样都是徒弟,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看看人家林师兄收的这个弟子,刚开始的时候默默无闻,自己还嘲笑过他。
四目道长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嘲笑文才的那句话。
“也就是我师兄人好心善,把你收留了收为弟子,如果是我的话,肯定对你不加理睬,你再看我们家的家乐,资质不说是万众瞩目,那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存在。”
现在回想起这句话,四目道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这个时候家乐却非常不开眼的说了一句。
“太残暴了,如果是师傅你出马绝对用不了这么长时间,也不会这么残暴。”
本来家乐说这句话是为了夸奖自己的师傅,但是现在看来却成了赤裸裸的讽刺。
自己出手的话绝对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但绝对要使用工具,比如说符咒或者是桃木剑。
如果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搞定这四只僵尸的话,还真有一些难度,甚至可以说是做不到。
“给我滚回去,还不把东西给我收拾一下,站着干什么?难道要为师我自己动手吗?”
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四目道长一脚踹在了家乐的屁股上,虽然没有用力,但是却踹出了心中的不满。
家乐有些疑惑,但是却不敢说,每一次自己奉承师傅的时候,他都会非常的受用,即便是想生气也不会表现出来,可是这一次居然直接大动肝火,还踹了自己一脚。
“难道是在外面受到了什么刺激吗?”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是师傅呢?
其实现在一休大师,内心的想法和四目道长的想法差不多,只不过一休大师为人沉稳,并不像四目道长一样,想什么说什么,说什么做什么。
“青青,你没有受伤吧?”
青青走了出来,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师傅!”
“没有就好,赶紧跟我回去看看那个小朋友怎么样了!”
家乐在收拾着房间,文才也上去帮忙,只有四目道长生气的,把自己关进了屋里。
其实也不能说是生气,只能说是心里不平衡,尤其是看到文才收拾房间的时候沉默不语,而家乐却在旁边满腹委屈的时候。
不一会儿四目道长就在屋里坐不住了,没好气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家乐和文才已经把房间收拾完了之后,看了一眼家乐。
“怎么?受伤了呀?”
“可能是和这些僵尸打斗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没事的师傅!”
家乐虽然看到是四目道长生气,但是却能亲切的感受到师傅在担心自己,所以赶紧说自己没事。
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句话再次惹恼了自己的师傅。
“没事?你也知道他们是僵尸被他们弄伤了,不赶紧治疗,难道你想变成僵尸吗?赶紧去弄糯米水,泡澡去!”
家乐想破脑袋都想不出自己的师傅,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明明是在关心自己,但是却又表现出非常恼火的样子。
“知道了,师傅。”家乐低着头走进了内屋,准备糯米水去了。
文才站在原地没有动,四目道长看到之后想要说话大又觉得非常的生气,于是就走了出去,来到了一修大师的房间,正好听到一休大师和自己的弟子青青在谈话。
“这个小朋友怎么样了?”
“师父,他也被僵尸抓伤了,不过我用糯米水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但是现在他却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听到这里一休大师赶紧走到小孩子的身旁,拨开了他的眼睛看了一下。
“去拿些莲子来,用它清洗伤口!”
青青有些疑问。“师傅被僵尸所伤不是要用糯米吗?为什么要用莲子?”
“他中毒已深,用糯米已经不管用了,必须要用莲子,赶紧去拿吧!”
青青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遇到四目道长走了过来,青青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出去。
然而四目道长并没有理会青青,直接来到了小孩子的面前。
“是不是要变僵尸了?你走开让我把它解决了!”
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做了多年的邻居,虽然一直感情都不和,但是彼此却非常的了解对方,一休大师知道四目道长现在的心情不好看,什么事情都不顺眼,所以也没有和他计较。
“你就不要再添乱了,那四只僵尸的尸体处理了没有?”
“没空,反正已经死了,还能再爬起来不成?”
四目道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事情的真相却不是这样的,而是因为忘了。
在一修大师的家中小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四目道长走了出来,结果看到文才正在拿着一些荔枝的树枝把它堆放了起来,上面还有四只僵尸的尸体。
僵尸的尸体必须要用荔枝的树枝焚烧,才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也不会留下任何的毒素。
看到文才累得满头大汗在看,向屋里自己的弟子加了,正在泡着糯米水,悠闲的哼着小曲享受着,火气就更不打一出来了。
“我怎么收了这样一个弟子啊!”
四目道长挽了挽袖子,走了过去,也不知道从哪里抓了几条蛇,看着正在泡澡的加了,直接把蛇扔进了糯米水里。
家乐本来正在享受呢,看到师傅直接扔进了几条蛇里,吓得赶紧跳了出来。
“师傅你干嘛呢?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几条可是毒蛇啊?”
没有多大的本事,眼界倒是不错,确实是几条毒蛇。
“想好的快,就赶紧给我下去,否则变成了僵尸,师傅可要大义灭亲了。”
在四目道长的威逼利诱之下,加了老老实实的走进了糯米水当中继续泡澡。
但是家乐也不傻,偷偷的用手抓住了一条蛇,本来是不想让蛇咬到自己,结果一看蛇居然没牙了,毒牙已经被师傅拿掉了。
家乐这才放下心来,把一条蛇抓在手中,用蛇的身体擦拭着自己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