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托尼神情自然的回道，在得到契约之书来这里之前，他就私底下做过验证了。知识技能和寿命的增加，那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地位的不同，每个人看待同一个问题时的想法，也不会略有不同的。越是地位悬殊的人，看待同一个问题时的想法，就越是不同。

作为一个军火商人，暴利行业的亿万富婆，在验证了契约之书的效果后，他看到了长生不老、看到了富贵永生。

当然，他也知道银森此时的想法，在这个利益至上的时代，普通人和穷人本来就难有出头的机会，而契约之书的诞生，更是会让穷人越穷、富人越富。作为一个普通人，他心里有所担忧，是很正常的。

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担忧，是没有丝毫效果的，除非……

将心中的想法散去，托尼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契约之书这个东西，就算我不用，也总有人会用。再说了，对于很多人来说，如果能够用1年的寿命去换取10万美金，他们会很愿意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就算是不吃不喝的工作一年，也很难挣到10万美金。”

“恐怕，就算是1万美金换取1年的寿命，也有很多人愿意的。”

“不说别的，就说你们的村子，有多少人能够一年挣到10万美金呢？”

“人的寿命，岂能够用金钱来衡量呢？”银森嘴角哆嗦，却不知道怎么反驳托尼的话。因为就算是他，他这个觉醒了治愈异能的人，如果一直都待在家乡的话，也挣不到10万美金，更何况是那些没有特殊技能和特殊机遇、特殊出身的人呢。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托尼笑道：“这是一句在东方国度流传很广的话，它劝谏人们要珍惜时间，因为时间很宝贵，一旦失去就不再会拥有，就算是用珍贵无比的黄金，也难以恢复失去的时光。”

“但是你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吗？”托尼问道。

银森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句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其实我也没有去查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托尼平静的说道：“但是，能够说出这句话的人，一定是一个有钱人。”

“因为，只有有钱人，才会想要得到更多的时间，才有那个财富和心思去妄想得到更多的时间，想要活得更久、更好。”

“在寿命无法买卖的时候，这句话很好，无论是有钱人还是没多少钱的人甚至是没有钱的人，他们有且只有一样东西是公平的，那就是他们的生命。”

“但是一旦寿命能够买卖了，那么我敢保证，无论古今、国内国外，都没有多少人能够拒绝用金钱购买寿命，用寿命换取金钱。就算是那个说出‘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人，只要他有钱，那么他就拒绝不了这个好处。”

“所以，你现在考虑的不应该是契约之书什么都能买，什么都能卖的事情。而是该如何让自己和你看中的人更快的成为有钱人，享受到契约之书的好处。这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你懂了吗？”

看着托尼严肃的眼神，银森不由得点了点头。是啊，如果穷人不能够反抗富人的剥削，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也成为富人。就算是以后不剥削他人，也能够让自身不被他人剥削。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任何的恩情都是有价的、有限的，如果这次自己不认同托尼的想法和决定的话，那么自己和村民们，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生物！

随着脑海里念头的不断浮现，银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他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就变了。

托尼的嘴角隐秘的划过一抹弧度，用心灵感应的异能微微的去引导他人的思想和决定，的确是一个很强大的能力。

‘我这样做都是帮你，未来，你一定会感激我的，银森。’

‘当然，在帮你的同时，我也能够获得足够的好处，这是一种双赢。’

说服了银森后，托尼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都已经实现了。

‘心灵既然能够被干扰，那么就一定能够被防御，随着未来变种人数量的不断增加，有些变种人一定会觉醒出恢复记忆、思维的异能来的。所以说，用心灵感应、精神控制等异能去操控他人的做法，是不可取代。而那些被心灵感应控制的人，哼哼。’

……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

“契约之书，会释放出众生的欲望，让人类的发展，横生诸多的波澜。甚至，一旦契约之书泛滥了，人类的发展，说不定还会停滞不前。”金色的光圈传送门凭空出现，古一从门中走了出来。

“我以为你会配合我的，”手中宇宙魔方的光芒暗淡了下去，克拉克笑道：“相信我，契约之书不会出问题的。”

“人的欲望虽然是无限的，有些既得利益者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会变得很愚蠢，但是只要我们想让人类发展得更快、更好，那么人类的发展，就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契约之书的出现，对于人类来说，既有不好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

“就如同核聚变的出现一样，它既可以成为灭世的武器，也可以成为新的能源。”

“我是人类，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类。”克拉克认真的说道。

“希望事情的发展，会如同你预料的那样，克拉克。”古一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窥视不到其未来的强者、变数，通过传送门，回到了卡玛泰姬中。

‘规则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力量，那是一种概念性的力量！’

越是研究自身拥有的异能，克拉克就越是看中自己觉醒的绝对交易的异能。

尽管他已经拥有了几百种超能力，但是除了自身的绝对交易异能和存放在储物空间中的变身绿巨人的能力以外，其他的能力，都没有涉及到规则之力。

‘或许，未来的绯红女巫拥有的混沌魔法和修改概率的能力，混沌魔法拥有创造和湮灭物质的能力，修改概率拥有言出即法、改写现实的能力，这两个能力应该是属于规则之力吧。漫画中，她仅凭一句话，就消灭了所有的变种人，或者说让所有变种人的异能都永久的消失了。’

‘就算是这个世界上她的能力被大幅度的削弱了，但是其能力的本源应该都差不多的。’

克拉克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绯红女巫旺达?马克西莫夫和快银皮特罗?马克西莫夫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滋～”

克拉克伸手一挥，打开一道蓝色的空间传送门，传送门的另一端，是一间装修朴素的卧室。

通过传送门，克拉克进入了卧室中，耳朵微动，就听到了一个小女孩和小男孩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