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也回去吧。”
既然吉尔伽美什已经被令咒强制转移了回去,那么陆谨言也不用和他拼上一记,要知道他本打算先作壁上观,笑看其他从者厮杀的,但谁能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所有御主关注的对象。
对此他只能说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召唤出来的从者还是认识他的,虽然陆谨言完全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
不过显然陆谨言这边表现出的实力让其他人都忌惮不已,至少没有从者不识好歹的挡在他们离去的路上。
“这就是rher与那名未知职阶的从者战斗留下来的痕迹吗?”
第二天午后,赶到极东的卫宫切嗣立刻联系上自己的部下久宇舞弥,不过与其说是部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在魔术界更应该被称作是师徒。
只是卫宫切嗣本身从未将魔术当作自己探求的对象而仅仅是当作一种战斗用方法来学习,所以在他的脑子里,从来没有所谓师徒的概念。
而久宇舞弥也很清楚这一点,她所学习的只有战斗的手段,而且她本身也是卫宫切嗣战斗手段的一部分,就像是某种工具一样。
“不虽然使魔被战斗的余波摧毁了,但根据可以看到的景象,应该是君主阿尼姆斯菲亚与rher单独进行的战斗,并没有其他的从者介入。”
久宇舞弥低声说道,她是个五官端正的美人,如丝绸般的黑发曾经迷倒不少男人,只不过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冷淡与锋利,无论什么男人都会放弃与她亲近的想法。
“魔术师与从者进行战斗?”
卫宫切嗣眉头微挑,看着周围像是被数百架轰炸机轮番轰炸之后的林地,不由得感觉到不真实的荒谬感。
要知道即便七骑中最弱小的ssssin,也不是人类魔术师所能抗衡的存在,没想到君主阿尼姆斯菲亚居然可以与上三骑的从者相抗衡,这就是单人讨伐俩名死徒之祖的魔术师吗?
自己以前暗杀过的魔术师与之相比,孱弱的简直如婴孩一样,甚至连自己也是一样,正面对抗的话绝无胜算。
他愈发怀疑自己所准备的手段能否对其奏效了,不过君主阿尼姆斯菲亚虽然足够强大,但他也并非毫无弱点,比如他的未婚妻,那名叫做沙条爱歌的小女孩,就是最好的突破点。
虽然看上去很残酷,但这就是战争,踏入战争的人应该都最好了觉悟,没有多余的怜悯,只有不折手段的取胜。
周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打断了卫宫切嗣的出神,树木舒展着枝叶,然后从土地中抽出了自己的根须,酷似人脸的纹理浮现在树干上,似乎从沉睡中醒来。
“这些是魔术还是魔偶?”
久宇舞弥拔出了卡利柯950微型冲锋枪,警惕的打量着苏醒过来的树木,这些树人将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围在了中间,他们就像是落入陷阱的猎物,如今到了收网的时间。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想我们应该是落入陷阱了。”
卫宫切嗣颇为平静的说道,显然他还没有将这些树人放在眼里,在还没有入赘爱因兹贝伦家族,身为自由佣兵的时候,他遇见的绝境数不胜数,每个都要比眼前的更加严峻。
笃笃笃
柯950微型冲锋枪响了起来,枪口喷射着火舌,虽然大小看起来与大型的手枪无异,但威力却不容小觑,每分钟七百发的射速足以将人打成筛子。
没有过多的犹豫,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便快速的奔跑了起来,集火眼前的一个树人,试图将其击倒,开辟出撤离的通道。
九毫米的子弹将树人体表的树皮掀开,木屑纷飞,然后深深的嵌入其中,在如疾风暴雨般的弹雨中,混合着一个体积明显不符的漆黑家伙。
轰!
手雷炸开,爆炸所产生的冲击将树人们推倒,严丝合缝的阵型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毫不犹豫的穿过爆炸所产生的火焰,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脱离了树人们的包围圈。
树人们似乎也发觉猎物已经逃离了陷阱,于是努力的迈出根须编织而成的双腿,想要追上去。
不过以它们这种缓慢的速度,想要追上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简直难入登天,最后只能无奈的停了下来,投掷出长达三米的堪比成年男人拳头粗细的木矛。
尖锐的破风声在背后响起,卫宫切嗣没有回头,在长年累月的战斗中,他已经养成了近乎于“直感”的东西,背后偏右侧的地方传来了微微刺痛,似乎被锁定了一样。
他猛地加速,然后向左翻滚了过去,只见表面闪耀着金属光芒的木矛深深的钉入他之前的位置,尾端还在剧烈的震颤着,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不过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接二连三的木矛将不算太大的林地覆盖,他们只能头也不回的向前逃,周围的树木源源不断的舒展的身躯,然后从沉睡中醒来。
这些苏醒过来的树木也加入了追杀的行列,让他们苦不堪言。
不过就在即将逃离树林的范围时,卫宫切嗣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身拉住了久远舞弥的手臂,莫大的危险浮现在了他的心头,如果继续向前的话,唯有死路一条。
“哇哦果然像魔术师弟弟那样说的,真的有猎物掉落到陷阱之中了呢。”
魁札尔科亚特尔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看向狼狈不堪的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脸上不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容,锯齿状的尖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么,你们喜欢墨西哥摔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