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修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回答我的请求。
我知道他在挣扎,多挺一,危险就更多一分,他希望我立即就做手术,将风险降到最低。
我知道他爱我,想要我好好的。
同样,我也爱他,所以我才更加想要保住这个孩子,这是我和他共同的孩子,是我们两个人生命的延续,爱情的结晶。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知道我这么做有风险,可能会导致呼吸不畅、器官衰竭,可这风险还不至于致命,一旦出现情况,还是能够抢救回来的,大不了就是切除子宫吧,可至少我还能活下去。
可是这个孩子,他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不能就这么残忍地剥夺了。
“秦聿修,算我求你了,好吗?我向你保证,我只要七的时间,时间一到,如果还是不行,我不会再多一句话的,我立即就去手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真的,我这不是任性,我很清醒!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给我鼓励,给我勇气,好吗?”
我恳求他,希望他能够跟我一起并肩作战,一起向命运做最后一次的抗争。
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我们努力过了,绝不后悔。
秦聿修的眼眶越来越红,里面的水光也越来越多,我知道他做决定很艰难,如果我们两个的立场兑换,我可能也会像是他这样,我知道自己确实有点强人所难。
可是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也不想这么逼他的。
但我保证,这是我第一次逼他,也是最后一次。
七之后,我保证不会再让他为难。
而秦聿修也终于点头同意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我答应你。”
“谢谢。我也答应你,我会话算话。”
我们相视而笑,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我们都很了解对方,我们都不是那种轻易做出承诺的人,言既出,必校
有了彼茨保证,我们的心也就不再彷徨了,接下来的时间,就交给医生,也交给命运。
秦聿修又给我换了一间病房,这一间距离急救室更近,只有一墙之隔。
在急救室的另外一侧,则是一间iu病房。
总而言之,准备的有备无患。
我每躺在床上,心如止水。
护士每早上都会来给我抽血,然后送去化验室,他们密切监测着所有的指标。
七,像是七年一样漫长。
但这七里,我的情况居然一直很稳定,没有变好,却也没有变坏。
无疑,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变化,就是好消息。
专家再次进行声势浩大的会诊,他们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方案换血。
如果换血成功,那么我和孩子都会得救。但是这个月份了,换血的风险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就是一尸两命。
所以,我和秦聿修都否定了这个方案,但我们不是不同意换血,而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换。
再有十几的时间,我就怀孕满七个月了,七个月的早产儿存活率是很高的,我们想等到那个时候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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