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暖暖软软的香风,一个个诗书琴画歌舞样样稀松,某专业技能却过硬的窑姐儿。
月色皎洁,美人窈窕,风调悠扬,秋波激荡。
“嚯,怪不得师弟选择在这个地方成长呢,这里的成长顾问们,长得都挺专业的啊。”
王亦云赞叹一声,马豹不好意的摸着头,心中却道:大师兄果然辞藻丰富啊,学到了,又学到了。
本不想让他来,但他执意要来,遣散赵家的事情,已经交给他新收的记名弟子赵灵儿了。
绝对不是因为听到赵灵儿这个名字,同时又被她漂亮的脸蛋吸引,故而收她为记名弟子,真的就是因为男人说话要算数。
好吧,我不装逼了,我就是觉得她好看,又喜欢那名字。
其实,还想看看有没有叫林月如的呢,这是身为一个穿越者,一个老仙剑迷的执念。
你试试看,要是她叫个赵贱钢,我还收她为徒不?
所以说,人起个好名字,非常重要。
王亦云摊手。
当然,赵灵儿身上是有业障的,不过功德之力,是可以洗业障的,
大概是因为蒙在鼓里只是个受益者,同时她还经常做善事,所以本来她身上业障就不多,王亦云拿他得到的功德的一丝丝帮她洗了洗,然后她就既没有业障也没有功德了。
就这么一个恩情,把赵灵儿感动的,扑在王亦云怀里哭的哇哇的,小女孩儿毕竟不是萝莉了,嘻嘻。
“师弟啊,我觉得,你还是去给小红赎身吧,这边就交给我了。”王亦云想打发走马豹,毕竟一会儿要是真的大战,还是担心自家师弟安危的。
没想到马豹急了:“大师兄您说的什么话啊,兄弟如手足,我怎能舍弃手足,去找我的小红?”
“好师弟啊,我很欣慰。”王亦云拍着马豹的肩膀。
“咦,你师弟呢?”
走了没多远,赵大老爷奇怪道。
“哦,刚刚不是互相说了些热血的话吗?可能是太热血了,憋得慌。然后,一个叫小绿的来拉他,他又去学习如何成长了吧。”
王亦云耸耸肩。
赵大老爷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笑了笑,道:“哦,这是又换了个成长顾问啊。”
“见笑了。”王亦云有些无奈,自家师弟,还真是……,说多了都是泪啊,我太难了。
赵大老爷哈哈笑了笑:“我也年轻过,懂的。”
“嘿嘿,他比你实际年龄大,你信不信?”王亦云摊手。
赵大老爷愣住,半晌才道:“若是我还有来世,一定要修仙。”
王亦云点了点头,不做评价。
赵大老爷神色黯淡,显然陷入了抑郁之中。
从刚刚开始,赵大老爷、赵灵儿,还有其他赵家人,就一直在给他提供经验,不过,这经验值不多。
王亦云倒是有些期待这个接头人,能不能多给自己提供一些经验。
想来,应该是个不弱于那老妪的修真者吧?
赵大老爷穿的是华丽的员外服,王亦云与马豹又乔装一番,扮相小厮。
推开一间香屋,赵大老爷坐在桌前,王亦云一旁站着,来之前多次叮嘱过,饶是如此,让王亦云站着,赵大老爷依旧有些不好意思。
一边听曲儿,一边等接头人。
王亦云听着这靡靡之音,不觉泪如雨下。
这谁受得了啊?
满楼的人,尽皆是莫名悲痛,哇哇的哭啊,都抑郁起来,被勾起了伤心往事。
这些,或许就是他/她们,成长中的烦恼吧?
“仙长,收了神通吧,我这心啊,哇凉哇凉的。”
赵大老爷受不了了,难受的抓着心口,他眼都哭肿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这情绪啊,说爆就爆啊,哎呀。”
王亦云赶忙收拾心情,
心底也在感叹:唉,这些女子,也都是苦命的人啊,但我能做些什么呢?
发明珍妮纺纱机,推动工业革命,解放生产力,让她们下工厂,从而解决温饱问题?
是个不错的主意。
虽然有很多可能喜欢眼下的日子,毕竟,这样,眼一闭、再一睁,钱就到手了,而且还被很多男子追捧,想来会有一批女子沉迷在这种虚假的繁华中。
啧啧,就该我大唯物主义马、恩二圣人来镇压洪荒。
轰隆隆——
突然传来雷鸣声,吓得王亦云冷汗淋淋。
天道老爷莫怪,道祖莫怪,我瞎想的,瞎想的。
担心被紫霄神雷人道毁灭,王亦云暂时放下了“造福”洪荒的想法。
“哈哈哈,这雷声啊,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还感觉到了其中的道韵,似乎是想要降下劫罚的气息,而且刚刚满楼人都在哭,还真是稀奇啊。”
门被推开,走进一妙龄女子,瞧她:
她满身锦绣,珠光宝气,三角魅眼,弯柳梢眉,粉面含春,威严内敛,丹唇贝齿,恍若神妃仙子,更是肉白半露,摇晃晕人。
赵大老爷仰着头,鼻血止不住的流。
“哈哈哈,赵大老爷,你是又怎么了?”女子嘻嘻笑着,又看向王亦云,道:“这位道友,不要隐藏了。”
王亦云瞅了瞅女子那好看的三角魅眼,显然是哭过了。
于是,心情大定。
“哈哈,赵大老爷,他是缺营养了。”王亦云耸耸肩,盯着女子看。
她真的很漂亮,很诱人,是那种风尘气息非常浓郁,让人忍不住想在她身上成长一番的类型。
见王亦云丝毫不避讳,女子的动作,更加的放浪形骸。
这从赵大老爷如泉水般喷涌的鼻血可见一斑。
“咳咳,再这样下去,就不让播了。”王亦云咳嗽一声。
“你们男人,有哪个不好色?”女子哈哈一笑:“莫说我一棒子打死一片,后天生灵中的男性,就没有不好色的,因为,从道的层面来讲,后天生灵,天生就因为寿命太短,必须肩负起繁衍后代的责任,除非是先天生灵,生而神圣,寿元与天地同寿,才不会想着繁衍子嗣的事情。”
“哇,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男人好伟大啊,背负着‘色’的骂名,实在是太委屈男人了。”
王亦云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