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还说自己是被人陷害,没有参与谋害两名官员的案件,后脚就被人抓到了参与所有事件的证据。
这算什么,把他们两系的人都当傻子吗?
苏喻不知道那两位戈雅州的官员看到这些证据时会作何感想,但能肯定的是他们的体验感肯定不太好,以及
司爵要倒霉了。
次日,风和日丽。
比起前几天把人热化的温度,今天的风清凉了许多,但防晒霜依然少不了。
换好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后,苏喻便溜出了家。
……
“上啊,打败他!”
“愣着干嘛伙计,我是说你需要狠狠地把对面那个蠢蛋踢下擂台。”
“瞧瞧你的招式,比我昨天的晚餐还要让人不堪入目。”
哈哈哈哈哈这段话我边写边笑
擂台下的议论声纷杂缭乱,一袭白色运动装的岑西霖听着他们的谈论,视线突然有些恍惚。
上一次在帝都武术大会的擂台上,他也是这样看着一个少女在擂台之上闪闪发光。
“啧,戈雅州人口总量也不少嘛,那为什么天天鼓励着生育政策。”
仗着很少有人能听懂华文,苏喻很大刺刺的对别国的政策大加评论了一番。
而事实是却是嫌少有人听懂,没有引起别人广泛的关注。
岑西霖却是微微一怔,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去。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人海中,视线所及之处全部都是国人民特有的面孔,那其中并没有出现记忆中笑颜如画的女孩。
是他想多了,这里是与华国距离千里之外的国,苏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卧槽,这个侧踢牛啊。”
又是一道软糯爆着粗口的声音,一下子打断了岑西霖的思绪。
这一次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回头看去后才发现他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身材高挑白皙的少女。
岑西霖眸子闪了闪,不达眼底的笑意少有的真切了几分。
“苏小姐,好久不见。”
“啊?”
在一片国的语言中突然听到了一句华文,苏喻下意识的侧过头答应了一句。
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岑西霖后,苏喻的眼神变了又变,似乎是想对他说些什么,不断的向岑西霖凑近着。
随着她不断的解禁,岑西霖身形一僵,俊俏儒雅的脸庞虽然还带着笑意,却有一丝强颜欢笑的感觉,但内心却雀跃着,期待苏喻接下来的动作。
在他直勾勾的目光中,苏喻几乎贴近了他的耳畔,十分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后幽幽看开口。
“你这次来国,是不是为了什么隐秘的任务。”
岑西霖脸色一僵,半无奈半无语的看着苏喻身形逐渐远离,随后再次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的人群,终于无奈开口。
“你想太多了。”
“我理解的,机密当然需要保守。”
几乎是话音刚落,苏喻就连连点了点头,一副十分体谅人的样子。
“我懂的,我懂的。”
“徐导的新戏要在国拍摄几个月。”
想到接下来几个月自己都可以偶遇苏喻,岑西霖不由得轻笑了几声,一派和煦。
“作为他的御用男一号,我也跟来了。”
苏喻微微一怔,看着岑西霖笑的一派和煦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岑西霖原来是个靠拍戏出名的影帝。
“江瑟也来了。”
见苏喻神色有些呆滞,岑西霖也不调侃,而是语气温和的将话题转移开了。
“有空可以去那里看看,剧组离擂台这边并不远。”
“嗯。”
苏喻点了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但去不去还两说。
碍于先前苏家的那场风波,苏喻有心与岑西霖这一类当官的保持着距离,聊天的时候语气也十分平淡,甚至有几分想刻意把天聊死的意思。
岑西霖却依旧语气和煦,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依旧闲聊着,但凭借着他超高的情商也奇迹般的和苏喻聊了上来。
直到到了司承隽别墅的门口后,岑西霖才恋恋不舍的停住了脚步,神色认真的开口。
“很高兴再见到你,苏小姐。”
话音落下,苏喻微微一怔。
其实她能感觉的出来,岑西霖是那种很官方的人。
外面与别人聊的再好,看起来关系再融洽,岑西霖也不见得会带上真心。
苏喻一向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直直不知是不是错觉,岑西霖刚才开口说话时的眼神十分认真,就像是
发自内心的话语。
苏喻不敢再往深处想去,说到底她与岑西霖并没有多熟,而且开始的时候她还一度因为岑西霖是十万个为什么而嫌弃过。
但现在…
苏喻不敢继续深思,再抬起头准备说些什么时,面前岑西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似乎岑西霖就是这样,永远知进退,不会让别人难堪,也懂得什么时候离开才是恰到好处。
良久,苏喻才幽幽叹了口气往屋内走去,表面一派平静,心里却是在思索着该怎样将这件事情解释给醋坛子司承隽。
某大型酒店中。
灯光又昏暗了几分。
“爵爷,那两位手下的势力都在疯狂打压我们的产业,这…”
肖青州额头上俱是细密的汗珠,看着眼前与自己印象中相差甚远的结果,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主意。
司爵动作一顿,眼底带着一丝诧异。
“不是派人去跟他们解释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是不是派去的人有问题?”
司爵现在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出了上回的事情后,脸带他现在看向哪个下属都带着一些有色眼镜。
“应该不会。”
肖青州摇了摇头,眼神俱是沉思。
“我亲自去了一趟,而且那两位当时也是信了我们的说辞,甚至流露出了要跟我们合作的意思,只是我们走后没多久…”
肖青州的话语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只是忽的,他又猛的抬头看向了司爵。
“爵爷,当时你跟那十余名派去谋害的人员之间的联系记录,现在还在吗?”
“都由专人保护着。”
司爵点了点头,神色带上了一丝凝重。
哪个上层不会留着下属点把柄,以防他日东窗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