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涉看段德龙如此上道,席间也是故意往二人身上逗趣。
弄得段德龙心痒难耐!
“月雪!快!难得段少爷如此高兴,快敬段少爷一杯!”
月雪早已不耐席间的露骨挑逗,强忍着不言语已是极限,哪肯颜色侍人!
岂止这也在苏涉算计之内,苏涉见此,道歉道:“让段少爷见笑了。内人这几日愁肠百结,身体抱恙,实在是扰了段少爷雅兴。”
“噢?什么俗事累夫人心焦?”
“还不是父亲过世,家资困顿。虽四下谋职,但娘子希望能子袭父职,不至于人前堕了颜面。但上有大哥二哥,怎么也轮不到我!哎!妇人之见,短浅不知礼!”
“诶!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夫人如此操持家事,为之长远计,是苏公子之福啊!你竟如此不知珍惜!”惋惜之情甚是浓烈!
“是是是!是苏某让夫人忧心成病,罪过罪过!”
眼睛不看着叶月雪,却看着段德龙,“只是将军夫人不是谁都能当的。谁让她嫁了我这个没出息的老三呢。”
段德龙听出了苏涉的意思。“将军夫人算什么?以夫人的天姿国色,一品夫人也是寻常。”
苏涉喜得站起,“月雪,快谢谢段少爷贵人吉言。若真有当将军夫人那一日,你一定要亲自登门好好拜谢段少爷大恩!”
段德龙明白了苏涉的意思,笑得欢畅,“那我就在家等着了。嘿嘿……”
果然,不出二日。
吏部封勋文书送达,德运将军之子苏涉袭父官阶。
掌管宫中近卫,任近卫副统领。
这就不但有了官阶,更有了实权。
苏涉很是高兴。又带叶月雪去登门谢恩。
段德龙只是对爷爷说了一句,吏部尚书段子首便答应了。
花帝国的银钱,赏帝国的官位,养为己所用的人。有何不可?
何况是宝贝孙子的好友。
段德龙见苏涉果然送美人上门,乐疯了!
喝酒玩乐,直到看叶月雪不胜酒力,要醉倒了。苏涉才道:“段少爷,内子性烈,还望段少爷怜香惜玉,若有失礼之处,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段德龙常在花街逛的人,心知肚明。“苏老弟不必担心。以后咱两家常来常往,还有好多地方要倚重老弟你呢!”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不提送媳妇上门给人玩的苏涉,回家路上难免失落。
只说叶月雪酒气上头,想回头找丫鬟小艺,却没人影。
寻苏涉,也不见人影。正在着急,却看到远远段德龙奸笑不已的向她走来!
直觉危险。
叶月雪跌跌撞撞从后门逃走,正跑着,却一头撞在一个人怀里。
惊吓抬头!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一脸正气,温润如玉。
不及细想。“先生救我!”
厉文轩看女子醉步踉跄,脸色仓皇。“怎么了?”
“有登徒浪子追我!我乃是德运将军府苏涉之妻,希望先生能送我回家。”叶月雪看此人一身正气,无由相信此人人品。
厉文轩看了看远处同样醉态追来的段德龙。
“走这边,夫人。”
厉文轩从后院角门带叶月雪出去,雇了马车送她到将军府门前。
“我就不进去了。夫人自便。”
说着,厉文轩就径直走了。
叶月雪望着厉文轩走远,才心内愤懑的回了府。
自此,不管苏涉如何诱哄,坚决不出屋门!
而不久,就害喜。
十月怀胎,生下了苏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