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一手把她扒拉开了。
侍女也不在意,洒下一片清脆的笑声后,让他休息片刻,她去请黑寡妇。
然后关门就走了。
陆白口干舌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我这是怎么了?”陆白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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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不觉得就到这儿了。
即便头脑是清醒的,身子却是糊涂的,根本不听他脑子使唤,似乎下面成了脑子。
陆白又想到了亢奋的百户,还有方才将要着了的柳暮云。
这一网情深太邪门了,比春药还他妈的春药!
一碗就成这个样子了。
不行!
他不能把处子身留在这儿。
他就这么把处子身交代在这儿,他回去没法交代。
陆白忙运起纯阳功。
纯阳功同陆白前世在书中看到的九阳神功差不多,不仅百毒不侵,对于一些不是毒药的药物,运转之后也有缓解的功效,这也是陆白从来不防人下毒的原因。
但也有坏处。
那就是以后想要吃药,得多吃几副,或者药量加大,这样才能达到治病的效果。
话题扯远了。
陆白方才饮下一网情深后,反应要比千户他们轻许多,估计就是纯阳功再起作用。
等纯阳功又运行片刻后,陆白越发清醒了。
他晃了晃晕乎乎的脑子,起身离开,刚打开房门走出去,听见方才的侍女同另一个人在拐角处说话,她们的影子正好落在陆白前面不远处。
因为风行的缘故,陆白脚步轻,她们没听到。
“姥姥,这小子是个雏儿,细皮嫩肉的,长的还挺俊。”
侍女窃窃的笑,“那锦衣卫千户点名要黑寡妇陪他,不过,不是给他大补,而是要把他交待在这儿,想要他的命!姥姥,我刚才试过,他境界在四品,您一只手就能弄死的,更不用说在挨捅之后了,姥姥,我可把这人交给您了。”
陆白一惊。
又在纯阳功的帮助下,他瞬间清醒了。
他回忆起了方才柳暮云交代侍女的话。
“这雏儿”!
“必须交代在这儿!
日!
柳暮云要杀他!
敢情是这层意思,他还以为柳暮云要把他的处子身给破了呢。
靠!
陆白庆幸自己有纯阳功,清醒的快,而且压根没有破身的心思。
要不然——
话说回来,柳暮云为什么要杀他?
难道,他找到自己刺杀他儿子柳执白的证据?
陆白身子莫名一寒。
万一柳暮云这次自告这次自告奋勇领队,前往邻城是冲着他来的。
那他可就惨了!
“哎哟哟。”
两个人影儿依旧在说话。
一娇滴滴,肉嫩嫩,说话能掐出水儿来,语气中就带着股媚意,像吴侬软语,能让人酥了半个身子骨的女子娇滴滴的笑了,“不愧是我的乖孙女,一直挂念着姥姥!”
灯笼下一高高的人影,摸了摸侍女的头。
“放心,等你下次挨捅的时候,姥姥亲自为你坐镇!”说话娇滴滴的人影向这边走过来。
侍女跟在身后,“姥姥,现在主要是三姨,她一直欺负我!”
“放心,姥姥明儿就好好收拾她。”
娇滴滴的女子说。
现在怎么办?
陆白不想让柳慕白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的阴谋。
这一路还多有仰仗柳暮云的地方。
再者说,他是二品高手,陆白才四品,远不是柳慕白的对手。
暂时不能撕破脸皮。
既如此,就不能暴露自己知道了柳慕白的阴谋。
那么,直接离开,回到下面?
陆白刚有这心思,忽然记起什么,贱兮兮一笑,又退回到了方才的房间。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从面板里兑换出媚药,全部倒进茶壶里。
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男女男女?
女女。
甚至女物也是可以的嘛。
陆白又装作一网情深没有缓解时的样子。
这也好装。
他本来就是脑子清醒一些,身子还晕乎乎的。
姥姥走进来:“怪了,门儿没关?”
她摇了摇头。
接着,她看到了在饮茶的陆白。
还真是个雏儿,细皮嫩肉还挺俊,是她喜欢的类型。
陆白看了姥姥一眼,目光赶忙收回来,一脸的青涩与不知所措,但目光又忍不住瞥女子胸前,接着口干舌燥般的饮一口茶。
这姥姥一点儿也不老,而且很年轻。
“小弟弟呀。”
姥姥关门,轻柔的笑,笑的像梅雨时节的的雨,湿湿的,滑滑的。
“你放心,姐姐很温柔的,而且很舒服的。”她眨了眨眼。
妖精!
陆白这下真口干舌燥了。
这姥姥穿的一点儿也不清亮,但不妨碍她勾人,因为该遮的地方没遮,不该遮的全遮了,尤其两条大长腿,面穿着黑色蛛丝编织而成的袜子,特像黑丝。
陆白忙收回目光,怯怯的问姥姥倒一杯茶,“喝,喝茶。”
姥姥接过。
“真是嫩呢。”她舔了舔舌头。
她问陆白,好不好奇女人长什么样子?
陆白点下头。
姥姥饮一口茶,把唇弄的湿滑明亮,而且不忘伸出舌头,舔一舔唇的茶水,“姐姐待会儿就让你知道!”
“好啊!”陆白又递给她一杯。
咕嘟!
“喝茶有什么意思,我带你看个更好玩儿的!”
姥姥站起身,伸手抓住陆白,把陆白往床拉。
大爷!
陆白佩服!
抽奖出来的东西就是不同凡响,两杯茶下去,姥姥立马中招了。
噗通!
俩人倒在地,姥姥翻身就压在陆白身。
好在陆白早有准备。
他身子一翻,从面板中兑换处竹夫人,丢到姥姥怀里。
这位妖怪姥姥被媚药迷的五迷三道,一把把竹夫人抱在怀里,把它当成了陆白。
接下来就是淫言秽语,不堪入耳,不提也罢。
接着就是不堪入目之事。
陆白看的津津有味儿,同时佩服不已。
抽奖抽到的竹夫人也是个好物件儿,不仅能当竹夫人,还能当竹丈夫,愣是这位姥姥伺候的舒舒服服,榨的干干净净,让她通体流汗,身红头白,白透红。
汗水打湿了床。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出现一股子怪味儿。
陆白记得面板在竹夫人的注释中,有“任你如奴仆般鞭笞”这样一句话。
现在陆白知道何意了。
不是让你把竹夫人当奴婢一样鞭笞,而是把你当努力一样鞭笞。
这竹夫人把姥姥硌的,全是竹条子印。
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陆白已经睡着很长时间了,被姥姥给惊醒了。
他抬头一看。
呃!
姥姥一脸潮红,躺在床,动也不动。
竹夫人……
陆白嫌弃的擦了擦,还是收起来。
这宝贝,万一以后还有用呢。
姥姥睡了。
陆白把她推到里面,嫌弃的给自己盖被子,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