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摇听得头皮发麻,解释道:“少主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个装饰好看罢了!”
“哼,那你主人一定没有教你一个道理,越是好看的东西,就越危险。”忽的,紫云珠中就穿出一条紫色细线,绑住了孟扶摇的脚踝,孟扶摇感觉腿上一冷,惊诧地抬头看紫袍少年。
紫袍少年握着细线的另一端把玩,一只手撑在地上,拄着脑袋,玩世不恭,笑着道:“去把春花秋月找来,先提醒你一句,你走的距离若是超过一定范围,这紫云线会直接砍断你的腿!”
“一定范围是多少?”孟扶摇有些生气,这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还有些恶趣味。
紫袍少年双眼眯成一条线,态度慵懒,懒懒地说道:“从这里到神像的最短距离!”
“……”
她第一次进府,别说是最短距离了,就是神像在哪里也不知道啊!
诚心要玩她呢!
“一炷香之内,我要见到春花秋月四个人,你最好快些去!若是过了时间,你的脚依然保不住!”
“……”孟扶摇约莫只剩下骂天的份了,这个破星主,贱男人,压根不给她活路。
“器灵,怎么办?”
脑海中的器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摇头,有些怨念,“认命吧,至少他没叫你陪她,已经对你是大恩大德了。”
“那我怎么办?”孟扶摇垂头丧气。
器灵说话是狠心,做事却不做绝,一边懒懒地去睡觉了,一边倒也在水镜之中呈现出了宅子的格局,红点之处,赫然标注着神像。
孟扶摇循着器灵给的方向,总算是找到了神像,遥遥地望着自己百米开外的神像,正要大跑过去,忽然脚踝一痛,细线忽然收紧,她不得不退回去,才能让痛感消失。
仔细回看了一下地图,自己选的这条确实是最短的路线,她难过到扶额,不知道是紫袍少年算数不太好,还是故意整她,她明明已经能看见神像了,就是还差一些距离才能赶到。
而且从这里看到的是神像的背影,春花秋月四朵金花跪在另外一边,她能透过缝隙看见四个女婢,四个女婢却看不见她。
她着急地想了一下,鼓足了勇气,大喊一声,“春、花、秋、月!”
距离太远,没有人听见。
正在房间处捣鼓着引线的紫袍少年冷清秋看着紫云珠中发生的景象,噗呲的笑了一声,引线捏在手中,散落有近百米长的细线,只是因为被他捏住了端点,细线才不能被继续扯动。
幸亏孟扶摇不知道真相,若是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吐血。
不过,她现在已经够着急上火的了,明明目标就在眼前,根本没办法过去,放声大喊又听不见,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手中出现了一颗火球,火球顺着方向,飞出百米,精准地落在那个罚跪红衣少女的膝盖上,红衣少女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孟扶摇赶紧把火球召回,红衣少女望着火球离去的方向,看见了孟扶摇。
孟扶摇激动地心中雀跃,朝那红衣姑娘猛地挥手。
红衣少女冷冷地看着她,不大情愿地走过来。
这一幕同样落在冷清秋的眼中,冷清秋看着孟扶摇手中凝聚出来的火球若有所思。
孟扶摇总算是叫到了红衣少女,见她疑惑地走到自己面前,孟扶摇着急道:“星主大人召你们四个过去伺候!”
“星主大人?我们没见过你,星主大人怎么会派你来找我们?”红衣少女满是戒备。
孟扶摇只得把自己是少主的人,然后偶遇到紫袍少年冷清秋,被他威胁着来找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指着自己的脚踝道:“你们不认得我,总不该不认你们星主的法宝吧!你们星主受了重伤,若是现在不回去,恐怕你们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红衣少女晃了晃神,看见孟扶摇脚踝上的引线时,已经信了三分,随后便叫身后的另外三个姐妹跟上。
此刻,时间已经只剩下半柱香不到了。
四个女婢被罚跪了那么久,膝盖上都有伤,根本走不快,想要在半柱香之内赶回去,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孟扶摇为了自己完整的身体,通知到位之后,一溜烟似的沿着原路跑回去了。
她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一道门口,却瞧见那紫袍少年悠闲地躺在地上,双眸冷静戏谑地看着她,嘴角发出几声轻笑,笑着道:“差强人意,本座勉强觉得你还算能干。再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去烧一盆热水来!”
“……”孟扶摇有些吐血了,小声道:“星主大人,我是少主的婢女!我……”
“呵呵,明日日出之前,你家少主不会醒,还想要你的小命的话,最好是听话!”
“……”孟扶摇咬牙,心中不断默念,好女不跟男斗!好女不跟贱男斗!
随后闷着头,转身便走。
这个任务说难倒也不难,孟扶摇到了伙房,里面的伙计正在准备午膳,热水是现成的热水,她打了两桶,哼呲哼呲地往冷清秋住的紫竹小院里面赶。
到了门口只听见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顿时间羞红了脸颊,木桶滑落,打翻在地上,里面的人听到的动静,动作倒是没停,声音沙哑磁性地叫道:“小孟,进来!”
孟扶摇头皮发麻,里头是什么样的场景,就叫她进去?他们不觉得唐突,她还觉得少儿不宜呢!
见外面久久没有动静,雕花门应声而开,一室风光顿时暴露在孟扶摇的眼前。
只见那紫袍褪了衣裳,只穿一条白色的亵裤坐在床上。
先前所见的红衣少女像变了个人似的,双眼迷离,浑身泛着粉红,紧紧地贴着冷清秋。
那少女面色砣红,从冷清秋地耳后蹭出来,双手如一条小蛇似的在他胸前摩挲,挣扎扭动。
少女几乎已经急不可耐了,冷清秋却是正襟危坐,面色如常,除了身上没有穿衣裳,露出一身性感的肌肉,白皙的身材晃得人咽了咽口水,其他一切如常,神情竟比孟扶摇之前所见还要轻松散漫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