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时青刚推开卧房门,突然一只大掌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往里一拉,时青立即被拉得跌倒在一个骨骼精奇的怀抱里,后背咯得生生的痛。
“你想躲开我?”权子慕的热气直呼进她的耳畔,语声很不满。
“哪有。”时青心虚的应承,突然一把推开他:“别闹,这里还有别人。”
“别人?你那闺蜜么?”权子慕嗤笑,“她想让你远离我?”
“……”时青一时语塞,这家伙真是聪明透顶。
“看看表,现在零点了,今天正好是我们的结婚日期,本来我还不想现在履行丈夫职责的,但现在看来,必须得马上开始了,若不征服你,你不会死心跟着我的。”权子慕突然打横抱起了她朝床上走去。
“喂。”时青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
权子慕将她丢在床上,健硕的身子狠狠将她压在身下,手指从她睡袍中伸了进去……很快,时青的呼吸急促起来,整个身子的肌肤烫成了绯红色,身子软得像汪水。
权子慕低笑一声,唇瓣覆上她的红唇狠狠碾压着,滚烫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往下到了胸前……时青的呼吸急迫起来,眼前开始幻化出各种色彩斑谰的光,恍若飘上云层。
“记住,我不喜欢女人背着我玩花样,小聪明可以有,但不能过头。”在时青浑身难受,快要死过去时,男人的唇移到她的耳畔边吹着热气,狠狠警告道,话声落,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青青,青青。”正在权子慕的手指挑起时青睡袍的纽扣时,突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杨帆在外面大声叫着。
权子慕一怔。
时青立即惊醒过来,狠狠推开了他,捂着睡袍跑去打开了房门。
“青青,你怎么又到这里来了。”原来杨帆晚餐在酒店里吃多了,口渴,时青离开一会儿后,她就醒来了,这一醒来竟没看到时青,她担心她又回到了自己卧房里被权子慕吃豆腐,立即喝了口水后赶了过来。
果然
时青一打开门,她就看到她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头发凌乱。
她一看火了。
别人不知道权子慕是假冒的,她可清楚着呢。
现在他们之间只是个合约关系,时青可不能被他欺负。
她一把推开时青闯了进去。
好家伙。
权子慕这个色坯一副蓄势待发的色样,正躺在床上,一看就不怀好意。
时青真是太危险了呵。
“喂,我警告你,以后离时青远点,不允欺负她,占她便宜。”杨帆指着权子慕没好气地警告道。
权子慕的好事没搅,心中懊恼,当下懒懒从床上站了起来,拿条浴巾包裹着自己下身,唇角浮起抹散漫慵懒的笑。
“我说这位小姐姐,你这是有多缺爱呀,我与我老婆在一起亲热,你来打扰算怎么回事?”他耸耸肩委屈地问。
“啊呸,少来,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了,从现在起我就呆在闺蜜身边了,时刻监视着你,不许吃她豆腐,否则我就收拾你。”杨帆单手握着手腕,一副要开打的八婆样。
眼下这家伙虽然一表人材,可身上流露出痞痞的气息,脸上都是种马的表情,特别是眸眼里看到时青进那丝浴望,再明显不过,这是个很危险的男人。
她绝对要守护好闺蜜的清白,并且三个月后顺利赶他走,不让他缠着时青。
权子慕耸耸肩:“哟,你好厉害,我很怕哟。”
杨帆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拳头在他面前扬了扬:“知道怕就好,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的拳头可不认人。”
时青在旁边听得有些哭笑不得,可她也明白,杨帆说得没错,她与权子慕之间确实只是一场合约关系。
她必须得时刻保持清醒。
刚刚若不是这个尽职尽责的闺蜜赶来,她差点就沦陷了。
好险!
当下她拉着杨帆的手说道:“好了,我们去休息吧,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好。”杨帆白了权子慕一眼,被时青拉着走了。
离开时,时青低垂着眼睑,故意躲避着权子慕那灼灼的眸光。
一切都是假的,她不能逾越那道坚守与底线。
次日。
时青与权子慕的婚礼终于拉开了序幕。
大早起来,时青换了件淡粉色一字肩长裙走了出来,长裙束腰,将她的好身材包裹得一览无余。
刚走到自己卧房,门开了。
一身宝蓝色笔挺得体西装的权子慕从门外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精神很好,俊脸容光焕发,唇角挂着抹温柔的笑意,不过眸眼里有丝浴求不满的委屈。
想起昨晚,时青的脸仍有些热。
“老婆,早上好,今天是我们的大好日子了。”他一看到时青就走了上来,双手放在时青的芊芊细腰上,将她拉到腰前,低头,就要来亲吻她。
“喂,滚开。”可还没亲下来,杨帆就换了身漂亮的衣服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权子慕,将时青护在身后,并向他扬了扬拳头。
权子慕怔了下后,无奈地摇头。
时青微微一笑,拉着杨帆的手说道:“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餐。”
三人一同朝客厅走来。
客厅里空无一人,连个佣人都没看到。
这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冷清。
时青站着不屑的笑,这种透着漠视的冷让她寒入心底。
不过也好,这样她也好与这些人断得彻底了。
“大小姐。”这时占妈从厨房走了出来恭敬地喊了声,手指在围裙上擦着,亲切地说道,“吃早餐吧,我给您和先生,杨小姐做好了早餐呢。”
“谢谢。”时青道谢,占妈转身去厨房端早餐了。
“占妈,这里就是你一人吗?其他人呢?”占妈将早餐端出来后,杨帆望着冷清的大厅不由得好奇地问。
“哎。”占妈叹口气,“今天夫人放了他们的假,全都回家了。”
“放假?”杨帆惊呼出声来,“今天是大小姐的结婚日么,怎么能放假回家呢?”
占妈怜惜地说道:“夫人只说大小姐已经说了,要与这个家断绝来往,而且她结婚,不摆酒席,也不需要他们庆祝什么,那就大家放假吧。”
杨帆听得直冷笑:“果然是后妈养的,毫无感情。”
时青真没有什么,那些人全都滚蛋,对她来说还是解脱。
如此甚好。
她急急吃完早餐后朝云雅居而去。
今天虽然只有一个简短的仪式,但要忙的事情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