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姐姐,你也在这里呀。”时媚左顾右盼时首先看到了莱俊泽,眼前一亮,正要与他打招呼,却发现了莱俊泽身边的时青,眼睛一暗,这女人真有心机,拉人假冒权子慕不成功后竟勾搭上了莱俊泽,这莱俊泽与权子慕不相上下呀,她心里酸溜溜的。
时青不屑与她答话,眼皮都没抬下。
大概在十天前吧,时家突然来了客人,据说是权洛菲家族来向时家提亲的,对象是时媚。
时媚一下神气起来了。
时代家族的亲人和一些势利眼佣人们见时媚攀上了真正的权洛菲家族,那可不得了,全都开始捧她,将她抬得高高的,生怕以后少了她这棵大树。
反而是时青,因前段时间找男人假冒权子慕出尽了洋相,现在时家人对她都是极为冷淡的。
时青早就习惯了世态炎凉,不当一回事。
“莱少,你好呀,我是时媚,以后请多多关照哟。”时媚站在莱俊泽身边挪不开步子了,一个劲地向他打呼套近乎。
时青极为了解时媚,但凡是富商权贵,只要有利用价值,她从来都不会放过搭汕攀升的机会,她的目标从来都是那些有钱的巨富身上,更何况莱俊泽还如此年轻俊美呢。
“莱少,你有客人,我先告辞了。”她站了起来,淡淡说了句后朝前面走去。
莱俊泽有些厌恶地看了眼时媚,站起来要跟上时青,迎面却又遇到一个政要与他打招呼,不得已搭汕了几句,再抬头时,时青已经转入右边通道了。
他立即跟了上去。
时媚受了冷落也不在乎,反正,她很快就要嫁给权子慕了,一个权家足可以满足她的虚荣心了。
时青从中门出去转到了右边准备去二楼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刚轻过一间储藏室时,门突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身子就被拽入了一间黑暗的储藏室里。
她的唇瞬间被人粗鲁地堵住了。
她惊得慌忙挣扎。
葛地,对方身上一股淡淡的青柠香味直入了鼻翼。
她愣了下后,立即知道这人是谁了,一下怒从心头起,伸手去打他,手却被他捉住扣到了头顶上。
而男人的牙齿已经毫不留情地咬上了她的唇。
她吃痛,牙齿微张......
时青胸腔里的呼吸一点点被榨干,眼前星光闪铄,突然的异性接触让她浑身颤粟。
但心底里的那团郁气一阵阵往上涌,烧得她难受不已,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反抗,男人似乎带着某种惩罚的情绪,完全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反而将她的双手紧扣在后背上,将她狠狠抵在冰凉的墙壁,一只大手从她的裙摆里伸了进去……
时青呼吸窘迫,又羞又急。
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渐渐反抗无力。
宴会还在狂欢,缠绵悱侧的音乐声不时传入心扉,各种调笑声时清晰时模糊,在这种紧张的刺激中,随着男人的撩,逗......
“时总,时总。”这时门外面,传来了莱俊泽清润的嗓音。
她睁大了眼晴。
“有本事,你就答应。”
莱俊泽就站在门外试探性地叫她的名字,权子慕此时反而将唇移开了,在她耳畔威胁:“你若答应了,我就将门打开,让他看看我们的样子。”
说话间,他大手一把撩起了她的裙子。
“混蛋。”时青的脸血红,咬牙低声骂。
权子慕低笑了下:“老婆,我一个月不在,你就耐不住寂寞勾搭上莱俊泽了。”
时青听得火冒三丈,伸手朝他打去……
“时青,你在吗?”里面的声音惊动了莱俊泽,门板上传来了推门声。
时青的呼吸滞住了,不敢再乱动。
权子慕低沉暖昧的笑,手指趁机在她身上不安份地乱动着,时青恨得咬牙切齿的,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莱俊泽在外面站了会儿后,没听到里面有响动,眉心微微皱起朝后门走去了。
真奇怪,刚刚明明看到她是朝这个方向走来的,这里已经是大厅的最后一处地方了,再往外就是后门,封死的,除非拐进地下车库,可一般的人只会坐电梯去地下车库,哪会从这里走进去呢。
他想了想后,摇摇头,转身走了。
“混蛋,放开我。”他的脚步刚走,时青就狠狠推开了权子慕,这次权子慕没再纠缠了,他靠着墙壁懒懒站着,储藏室里光线低暗,他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你还有脸过来。”时青的愤怒终于可以暴发了,咬牙低喝,“这次又是缠上了哪位富婆,又签了几个月的合约?还是富春路那套公寓没有骗到手呢?”
她脑海里闪出刚刚在广告屏下,那个时尚干练的女人满脸深情温柔望着他的模样,莫名的,内心里涌出股酸意。
权子慕笑:“老婆,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呀,我什么时候缠过富婆?上次,不是你强迫我签约的么,再说了,我从来没有过异心呀。”
“闭嘴。”时青恼火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在婚礼上那么关健时刻竟然逃跑了,害我出尽了洋相,这笔账正该要好好算下了。”
“我,没有逃跑……”他沉默了会儿后,开口,声线低沉。
“你没逃跑?是我的眼睛有问题,还是时家所有人的眼睛都有问题了?”时青冷笑,“告诉你,我与你签的是劳务合约关系,真实有效,你违约了,我要让你赔偿所有损失。”
她气愤地说完,推开他就要出去。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以为她好骗?看来不给点厉害尝尝真把她当成病猫了!
这次,真是伤到她的心了!
“老婆,我这不是回来了么,当时,我确实有点事。”权子慕一下捉住了她的手,有些事情他真不好跟她明说,“你要相信我,我是诚心想要娶你的,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如果他不诚心娶她,他会那么费心周折挑选那么名贵的婚纱么,那天,他真是情非得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