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没让你亲,你这是在干啥呢”
“嘿嘿,就是,就是让我一次亲个够,亲到我不能动瘫为止”
“滚,那老娘的腰还要不要了?”
“你放心,明儿啥活都是为夫的,你只管在炕上躺着”
茶花无语,伸了五个指头,“最多五次”
“九次!”
“四次!”
“八次!”
“次!”
“好吧娘子,我投降,就五次好啦”
天都快亮了,某男还在亲亲,某女气急败坏,一掌就把某男劈晕了
晕之前,某男来了一句“为夫错了”然后歪到一边晕睡过去
茶花翻了个白眼,啥时候也是这样,什么憋坏了,嘛的,以前在家就没节制,每次她都使用强制段制止才行
她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
“月亮进了云层,看来明儿要变天喽,保不准过年的时候还得扣场雪,”
精神力来到两个跨院,看了看孩子无事,这才放心收回
次日,一家人正吃着早饭,刘氏来了
她坐着一边看着他们吃,压根就没注意到君愈“我听说村长家昨天一家子来找你的事了?”
“村长自然不敢,他不是没脑子的,是他媳妇,”
“陆氏那娘们太虎了,以后不理他们便是”
“年后我打算重新找六家接,”
刘氏忙表态“能不能算我家大宝和小宝一个?”
茶花拒绝“不行,他们现在是我农场的大拿,没有他们,我很多事做起来不方便,再说,我给他们的银子,不比开店少”
“嘿嘿,我就这么一说,你看着找,看着找哈”
“人我也想好了,就从我的农场里挑,他们的人品我都放心”
“你若真不让那陆氏干,她回头要找你的麻烦?”
“她敢!”君愈吃着饭,冒了句话,刘氏这才看着君愈
“呀,妹夫,你回来啦,你要不说话,我还真没注意呢,这可太好了,我就说你要在家,没人敢欺负我妹子”
茶花翻了刘氏一个白眼,“这么大个活人,你愣没看见,啥眼神儿”
“嘿嘿,”
“你放心吧,即便我相公不在,他们也欺负不了我”
“你们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高润发和陆氏打了一架,这次他们打的可历害了”
“哦?那可新鲜,他不是挺怕陆氏的嘛”
“可能是气坏了吧,这女人再怎么历害,哪能是男人的对,陆氏被他揍的不轻,而他也没落好,满脸全是陆氏的抓痕”
“顺子他们不是挺像着自己娘嘛,能看着他揍?”
“呵呵,你这就不懂了吧,一边是爹,一边是娘,本觉得炕下打架,炕上合,就没管,都去睡觉了,哪成想老高插上门子,就开揍,就这样喽”
“呵呵,我看这陆氏也该揍,该好好揍,嘴巴欠不说,而且心眼坏”
“就是,她早就该挨揍了”
茶花和刘氏唠着磕,君愈在一边喂着老老四吃饭,言儿和瑶儿也一边帮着喂
客厅真是热闹,刘氏看着眼热,真后悔没把自家娃抱来
腊月二十一,天空已飘起大雪,这场雪整整下了天,一刻没停
若是夏天变成暴雨,这边肯定要遭灾
腊月二十四,雪停了,全家早早起来打扫,农场的长工,也早早赶过来,清扫积雪
回来后的君愈一刻都没闲,把茶花里的活全都接了过来
她立即就觉得全身轻松起来,每天都在屋里喝着茶,悠闲的不得了
柳嬷嬷多嘴说了一句“夫人,要不过了年,就别让老爷出门了,您看老爷回来后,您就不那么累了”
茶花知道她是好意,也不责怪于她
“好男儿志在四方,他有心为自己为孩子和我去外面打拼一翻,我干嘛要托他后腿?累点就累点,值!”
“哎老爷不在,可是村里人,总想着欺负您,您没听见那些风言风语”
茶花把茶碗放在桌上,歪着头看着柳嬷嬷,“你记着,我们女人活着,就要好好活着,别人的风言风语随他们说,若只因为这个就要寻死觅活,太不值得
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必要为了别人的一言,就要让自己难受,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活着,就得好好的,明白吗?”
柳嬷嬷身子一震,“知道了,夫人”
“嗯,去忙吧,”
“是”
年底了,这蒸呀,煮呀啥的,厨房很是忙活,白天都是言儿和瑶儿看着两个小娃
大人们全在厨房忙活,君愈忙外,茶花忙内,两人自觉分工
腊月二十五,君愈安排农场放假,分发红包,月薪,分配过年值班人员
学堂的夫子,只有夏先生和李嬷嬷没有回家,他们虽然学生桃礼满天下,可却没有成家
于是茶花派人收拾出两个跨院,把两人全都接到这边过年
同时还给他们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男人,当君愈出现在李嬷嬷和夏先生面前时
两人同时都愣在当场,好在客厅里没有外人,谁都没看到夏先生和李嬷嬷的震惊
一个曾是朝廷命官,一个是宫里的教养嬷嬷
夏先生和李嬷嬷同时给君愈跪了下来,“庆,庆王爷,下官见过王爷,民妇见过王爷”
君愈把两人扶起来,“都起来吧,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地主家的老爷,而你们是我家私垫的教书先生,请上座”
“不,不敢”两人自动走到主座下首的座位上坐下
茶花和君愈坐在主位,谁也没有进行无谓的拉扯,夏先生看到茶花对此事没有惊讶,知道她应该是了解内情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明知道自家相公是庆王,居然还这样风轻云淡
“您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您失踪了?”
“是啊,被我娘子救了,于是就在这里定居下来,还望两位把此事藏在心里,不要跟任何人说”
“您的意思是不回京城了?”
“暂时不会回去”
“您放心,下官和李嬷嬷一定会守口如瓶”
“嗯,那就多谢了”
“这么说,我和李嬷嬷的学生,就是您的儿女?就是小世子和小郡主?”
君愈点点头“嗯,还望二位好好教导,”
“应该的,应该的,我就说他们俩如此聪明,原来是您的儿女,早前在京城,就听说您小时候就特别聪明,若不是在皇宫走失,您的才学不比”
他突然住了嘴,李嬷嬷也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
君愈倒不介意,“屋里也没外人,我们之间谈话,不必要忌讳他人,”
“哎当初您在皇宫走失,好多臣子都猜测,这事跟太上皇有意立您为储有关,”
“哼,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知道众多皇子谁动的脚”
“事隔多年,想查也查不出来”
君愈眼里寒光一闪,但是表面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查不出来就不查,我现在跟娘子过得挺好,不希罕什么王爷,什么皇子的”
夏先生和李嬷嬷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王爷,您再怎么身上也有皇家血脉,若是太上皇知道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母妃早已不在,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他也不会象当年那样宠爱这个儿子,你们说呢”
两人都不哼声了,他们现在都退休了,只管教学生,也无心管皇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