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指着另一条,对小黑说,“这个是你媳妇,没得挑,就它了,以后它就叫小花,你们现在都不能欺负它们,还小呢,等长大了再圆房哈,都不要着急”
扑,哈哈
有了小伙伴,它们也不再缠着小主人了,大主人吩咐的任务,它们尽心尽力的在完成
只要弄点啥好吃的,也是先紧着自己的媳妇,除了主人,谁要敢冲自己媳妇吼一声
这两只就开始次着牙,做出扑咬的姿式
跟特么的阮君愈一样,护媳妇护的没一点狗样了
茶花这边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充实
反观村长家,陆氏这一觉,一睡就是一个多月近两月
村长不会侍候人,都是儿媳妇在轮流侍候,这白天还好说,到了晚上陆氏连个身都翻不了,
一躺就是一个姿式一晚上,没过多长时间,后背就长了疮
还好她们给陆氏擦试身子的时候发现了,不然的话就要出大事,闹不好出人命都有可能
高家又是请大夫,又是拿药,没少花银子,也没少折腾费劲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高润发家天天是挨声叹气的
还好,在把他们折腾个六够后,陆氏醒了
这次陆氏醒来,倒没象以前那样,她睁着眼,看着房顶,谁叫她,她也不回应
高润发怕她得什么邪病,用使劲的掐了一下
“嗷”
这一声嗓子,立即让村长安了心,能这样叫,那说明这还是以前他那个媳妇陆氏
“你特娘的掐我干啥,感情那肉不是长在你身上”
“怕你被鬼上了身”
“扯,你才被鬼上身”
“那你还记得之前的事不?”
一提这个陆氏就咬起牙来,但是却没有骂,她横了高润发一眼,继续看着房梁
“媳妇,咱以后就别折腾了,好好过咱自己的日子吧?行不行啊?”
得到的依然是沉默,高润发叹了口气,不再哼声
可是陆氏却出声了,“孩子们呢?”
“一开春,他们就开始盖新房了,他们兄弟五个,在几天前都搬了出去,”
“那就没个人来侍候老娘?”
“咋没有?没有你还能活到现在?这不是午了嘛,她们回家做饭了,一会儿做好饭,就给咱俩送过来”
“哼,这还差不多,敢不侍候老娘,我把他们新房给拆了”
村长白了她一眼“谁敢不侍候你?谁惹得起你?哼”高润发拿起自己的烟斗走了
陆氏侧过身,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嘴里骂骂咧咧起来
“一个个的,看我好的时候,都对我笑脸讨好,老娘这一生病,都借报复,我这一身疼,都是她们害的,给老娘等着,哎呦哎呦”
陆氏的苏醒,如当初她昏迷那样,不出一日,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茶花得了刘氏的信,勾着唇,醒了哦,好,好,醒了就好,醒了咱们就接着继续这个游戏
只见她的指挽了一个花,轻轻一弹,一道白光飞向了陆氏家
陆氏正在炕上神游,猛觉得浑身一颤,嗯?她突然又记起那些方子,激动的她蹭的一下从炕上爬了起来,连鞋子都没顾上穿,奔跑着冲出了屋子
“顺子,成子,小,小四,小五,你们在哪儿?”
就在她胡乱喊叫的同时,分了家的那哥五个,也同时记起了方子,他们都激动的不行
老的找小的,小的找老的
等在村路上遇见时,居然互相激动的抱在一起
茶花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着眼,悠闲的看着这一幕,看来还是死性不改啊
那咱们就走着瞧
这次这几个人学精了,没几天,陆氏就在美食屋的附近,找到一个买家
她悄悄把人领回家,商谈好了价钱,饮品方子以一千两的价格,打算卖给这个商人
商人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当天说定后就走了,约好第二天,一交钱,一交方子
就当商人拿着银子,正等着方子时,正在写方子的小五,突然捂着头,不停的惨叫起来
“娘,头疼,头疼”
然后躺倒在地,不断的打滚,屋里的人上前想扶他,结果还没到近前,就被发了狂的小五踹倒在地
村长一直没掺合此事,他在院里坐着,听得屋里不对劲,马上跑了进来
一看自家小五成了这样,急得马上大喊,“快去请大夫,快去”
这边赶牛车去请人,小五就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直到他翻着白眼,再也没力气闹腾了
村长才叫人把小五抬到炕上,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村长抡起烟斗就朝陆氏砸了过去
“我让你贪,我让你贪,你自己受了苦,还要连累孩子”
陆氏此时也后悔的不行,她哪里知道会这样,卖方子时,还在心里祷告着,千万别出事,等卖了方子,银子拿到,就算再让自己晕一次也是值得的
小五是他高家唯一一个秀才,考了好几次,都没考举人
家里沾字的活,都是小五去做,家里就最数他对老两口最孝顺
他就是村长夫妻两人心的宝贝,如今出了事,能不着急嘛,这可是未来的村长接班人
这两人只顾着互相掐了,炕上的小五气息越来越弱,等大夫进了门,村长家唯一一个读书人,已经驾鹤西游了
大夫上前探了探脉,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摇摇头
“没救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陆氏和村长眼前一黑,双双倒地,人事不醒了
而那个商人,见出了人命,马上溜走消失不见,这时谁也顾不上寻他
幸好大夫在,当场施针抢救,陆氏和村长一醒,立即嚎啕大哭起来
“儿啊,我的儿啊,”哭声立即引来了村里人
只要是高姓族人,全都聚在村长家,一些老人挤进人群,进了上房,一看屋里炕上的小五
全都一愣,千想万想,他们也没有想到,高姓族人最有出息的一个孩子,居然死了
“咋回事?顺子?”
“不知道,好好的突然头疼,没多久就不动了,大夫来了说没救了”
“之前你们都做啥了?”
“也没啥呀,就是小五准备写书,刚提,头就巨痛起来
“那不可能呀,他平时好好的,没见有过啥异常,你们写的啥书?”
高德顺吱吱唔唔的不肯说,有些聪明的围在上房门口
“人不可能好好的就没了,你家是不是想卖茶花家的方子,遭了天谴?”这是这段村里最盛传的流言
话音一落,高润土又想起这个茬儿,立即起身,瞪着哭红的双眼,找到陆氏
又欧打在了一起,“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不是我,不是我,是茶花,要是她让咱们家继续干,咱家小五哪会这样”
“要不是你们做假本,人家能把你们赶出来?”
“老娘跟你拼了,你这胳膊肘天天向外拐,我做假帐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天啊,做假帐,村里的人全都竖着耳朵在听,看来这事跟阮家有关,想想还真是
你说这茶花也是,她都那么多银子了,让村长家赚点钱咋了?
那么扣,那些大户人家,哪个帐房,不做点假帐,不昧下点私房钱
这根本就不叫个事,切,我看呀,都是那个茶花,好好的折腾个什么美食出来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