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狼形虚影?难道自己还没有觉醒血脉之力?”
云笑很郁闷。
天狼精血给他带来的巨大变化让他欣喜不已,可与暗月不同,并没有什么狼形虚影,实力是提升了不少,但少了那种炫酷的特效,让他颇为不爽。
而且,他隐约觉得,自己和暗月似乎有些不一样。
并没有达到想象中的效果。
只是,为什么会这样,他却不明白。
按理说一丝天狼之血都有着如此功效,天狼精血就更不在话下,可事实……
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清楚。
云笑捉摸着。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他也没搞明白,自己这到底算是觉醒了血脉之力还是没有。
要说没有吧!肉身强大到了一众令人发指的程度,体内神力澎湃。
可要说有,为何又不像暗月那般?
仿佛天狼精血对自身的改变,仅限于肉身,其它什么特殊的效果技能,通通不存在。
无名功法莫名其妙的就快圆满了,到是值得怀疑。
不过,和觉醒血脉似乎毫无关联。
到是无名功法的后续部分,得想办法弄到手才行,这功法一看就不简单,而且和太阳真经相辅相成,就更不能错过了。
“银月学府!”
云笑口中轻喃着,眸光也变得有些渴望
……
时光飞逝,两日后。
“我们也该走了!”
清水城外,顾宜雪回头看了一眼,美眸之中有着一丝难以言明的复杂神色。
“师姐,能不能再跟师父说说……”
她面带乞求。
宋轻烟无奈摇头,“你能够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五大宗门互不干涉,为了你,师父已经破例一次了。”
“可是,一旦我们离去,火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顾宜雪担心道。
“那又如何?难道你还能守着他一辈子不成?”
宋轻烟反问,“师父已经说过,李青炎不会出手,他能否过得了这一关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顾宜雪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苍白。
李青炎是神火教随行中最强的一个,实力达到了什么地步她并不知道,但这不重要,对云笑来说,是火猛还是李青炎根本没有区别。
“对不起!师姐,你先走吧!我不能看着他死。”
“我知道你说的对!我护不了他,但也绝对不能因为我而让他丧了性命,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
顾宜雪说完,头也不回,再次向着清水城踏去。
……
“火公子,就是这!云家铸造坊。”
顾青阳十足的狗腿子模样,将火猛一行引到了云家铸造坊。
云家大殿,此刻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身为清水城三大世家之一,虽远远无法和五大宗门相提并论,但发生在清水城这一亩三分地的事还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又或许,火猛根本没有想过要隐瞒。
“族长,大长老,眼下如何是好?神火教隐忍了几天,终于还是发难了,我们……”
云家众高层,一个个脸色皆变得无比难看。
火猛前往铸造坊,目的不言而喻。
他们倒不是担心云笑的安危,一个神弃者,是死是活根本没有人会关心,他们关心的是这件事会否牵连到云家。
一旦如此,那么等待云家的必然是灭顶之灾。
“这个云笑,简直死不足惜,成为了神弃者还惹下这么大的麻烦,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将他彻底逐出云家,划清界限。”
“可恶,得罪神火教,我们如何是好?”
“顾家丫头不是说她会让水云宗出面摆平这件事吗?这会到哪去了?”
“哼!她虽加入了水云宗,但水云宗又岂会因为她而和神火教交恶?更何况她已经抽身事外。”
大殿内,云家一众主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长老云千山也不例外。
不过相比众人口不遮拦,他还是顾及了一下云家族长云千鹤的感受,不管怎么说,云笑终归是对方的儿子,故而,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族长,依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要派人去铸造坊?或是去求见神火教李长老,让他网开一面?”
这话无疑让在场很多人不爽。
云笑一个神弃者,为家族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不说,竟然还要替他求情?
若不是顾及到家主的身份,这些人早就反驳了。
“不必!”
好在,云千鹤的回答稍稍平息了他们的怒火。
“一切顺其自然!”
这话无疑等于漠视了一切,漠视了云笑的生死,或许也只要这样,才能够平息神火教的怒火,否则,但凡有一丝反抗,云家必然毁于一旦。
“云笑,给我滚出来!”
云家铸造坊外,顾青阳大声的呵斥着,没有半点避讳的意思。
火猛脸色也是无比阴寒,眸光如刀。
堂堂神火教火狮堂堂主之子,要对付一个被家族遗弃的神弃者,又何须那么多顾及?
就算要顾及,那也是顾及自己的面子。
可,数日之前的羞辱,让他早就已经抛开了这些。
若不是因为水云宗横插一杠,他根本不会等到今天,而今天他既然来了,那么……
“给我拆!”
只听他冷哼一声,他身后的几名神火教弟子,不由分说便冲入了云家铸造坊。
云家铸造坊内,此刻已是一片慌乱。
神火教找上门来,区区一个铸造坊,一群普通的工匠力巴,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两名管事都已经吓得瑟瑟发抖,怨毒的目光扫向云笑。
云笑也感到有些无语。
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但比想象中要早,原以为顾宜雪能够起到一些作用,多拖延时日,没曾想……
不过也在情理之中,顾宜雪毕竟才加入水云宗不久,而且眼下针对的是自己,水云宗又怎么可能会插手。
罢了!
看来云家铸造坊是待不下去了。
云笑摇头,不管今天的事如何,铸造坊铁定是待不下去了。
也好!刚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自己这段时间究竟有多大的进步,云笑有些蠢蠢欲动。
若是让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恐怕会惊掉下巴。
可惜,在场的人都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铸造坊主事,那名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他依旧靠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打着盹。
见神火教一众冲了进来,这才缓缓睁开双眼,漫不经心的说道:“铸造坊不接待闲杂人等……”
那神态,就和云笑初次来到铸造坊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