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14 峰回路转(八)(1 / 1)修魔未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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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灵巧的避开冯诗画的大刀,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你来真的啊!”

“叫你捣乱,我今天就拿你来祭我的宝刀,”冯诗画举着大刀,满脸愤怒。

杨旭后退几步,暗道:“这女人已经疯了。”我要找机会脱身才行。

台下的花奴摇摇头,果然把宝压在杨旭的身上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林扶风熟练的将脸上的胡子摘下,丢在一边,人群里有人认出林扶风,林扶风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慢慢的走下台阶,正在缠斗的杨旭和冯诗画立马停了下来,再有两步,林扶风就走下擂台了。

依照比武招亲的规矩,不管是被人打下擂台的,还是自己认输走下擂台的,都算对方获胜,冯诗画看了一眼还待在台上的杨旭,若是判他获胜,后果不堪设想。

冯诗画焦急地喊道:“表哥,你快回来,我让你休息一会儿,不是让你下擂台去休息的。”

看台上的冯父笑着点点头:“这小子原来憋着坏呢,怪不得今天打架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但看在林扶风送给他一个女婿的份上,就不追究他的责任了。

冯父赶紧飞上擂台,一只手拉住冯诗画,一只手揪住杨旭,当场宣布道:“我宣布,本场比武招亲,最后的获胜者是杨旭杨公子。”

林扶风走下擂台,径直走到花奴身边,伸手搭住花奴的肩膀,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台上的杨旭看着他们,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在林扶风怀里的花奴更是错愕,林扶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举止亲昵的搂抱过自己,更何况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杨旭比武招亲获胜的事情,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杨旭的父亲杨大人十分满意冯家这桩婚事,为的是成了亲以后,杨旭可以好好收收性子,不要再终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了。

回到林府以后,花奴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逮到机会就拦住林扶风的去路想要问问清楚。正巧冯诗画也上门来兴师问罪。

林扶风被两个女人截住出不了门,两个女人又打不过林扶风,双方只好僵持下来。

宝丰偷偷溜出林府,过了大半天,宝丰不知从哪里喊来了一群女人。

冯诗画几步过去,把刀架到了宝丰的脖子上,气愤道:“你以为叫一群女人就能替你们解围了吗?今天你们要不把事情说清楚了,就算叫一群壮汉来,姑奶奶也能把他们全撂倒了。”

“叫她撂,”林扶风说完转身回书房。

花奴听出林扶风的语气不对,好像真的生气了。宝丰笑嘻嘻地推开冯诗画的大刀,解释道:“表小姐,少爷这个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做事只问对错,从不向人过多的解释,您和刘小姐心中的谜底,还是由宝丰来替你们解开吧。”

宝丰走到那些女人面前,一一介绍道:“这几位都是被表小姐您喜欢的那个穷书生骗过的可怜女人,其实那个穷书生本名方何,并非本地人士,三年前来到本县,在京郊雇人搭了一间简易的茅草屋开始行骗,他装成一个怀才不遇的穷书生,专门哄骗那些房中寂寞的有夫之妇,和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仅骗财而且骗色,简直可恶之极,那些姑娘受骗之后,不敢告诉家里人,当然也不敢报官,所以方何才至今逍遥法外。”

花奴质疑道:“这些女子连家人都不敢告诉,你是怎么把她们请过来作证的。”

宝丰悄悄告诉花奴:“正因为他们不敢告诉家里人,我才能威胁她们,过来作证啊。”

花奴听后,打了宝丰的头一下:“真是有什么样的少爷,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宝丰摸摸头道:“谢谢刘小姐夸奖。”

冯诗画也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只是与那穷书生的点滴过往还留存在脑海当中,虽然知道他是个骗子,冯诗画还是想知道他现在人在何处:“就算我相信你们,但表哥也不该把我塞给杨旭那个纨绔子弟,还有那个方何,我去过他家了,为什么没人,是不是你们干得好事。”

宝丰接道:“表小姐看您这话说的,放眼整个京都的官宦人家,杨公子虽说平时行径荒唐些,但论相貌和才干,都是无可挑剔的,正因为少爷知道表小姐平生最爱驯服烈马野马,才撮合表小姐和杨公子,至于那个方何,少爷不准我说,但我决定冒着生命危险告诉表小姐你,少爷之前说认识一个高人,其实就是城外道观里的牛鼻子老道,他一心想练成长生不死的神药,可这些年,丹药倒是练出了不少,都只是些吃了致人疯癫的药,少爷怕那个方何吃了疯癫药之后没人照顾,就往几十里外的寺庙里捐了点钱,带那个方何落发出家去了。”

花奴道:“所以林扶风之前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其实他早就想好了全盘的计划,而我们就是他的棋子。”

宝丰摆摆手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冯诗画心中郁闷,但事情似乎都合情合理,她没理由怪林扶风,就只能怪自己,冯诗画拉上花奴,让她陪自己去酒楼里面痛饮几杯。花奴果然痛饮了几杯就像一座巨山似得轰然倒塌,趴在桌上像一摊稀烂的泥巴,冯诗画结了账以后,就背着花奴回到了林府。

花奴夜里起来吃东西,窗外闪过一个黑影,花奴叼着糕点开窗去查看,没有发现什么,便把窗户关上了。她一转身,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花奴揉揉眼睛,确定不是眼花后,嘴里叼着的糕点掉落,滚到了黑衣人的脚边。

花奴全身颤抖,她一个花妖,从前哪里这么窝囊过,自从附了人身,她才晓得人间处处是危险,她想大声呼救,可黑衣人近在咫尺,不能说对方碾死她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是分分钟的事。

花奴道:“你是谁,你半夜三更来我房间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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