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吴覃不知道的是,许苏苏这次来,是要他付出代价的,所以又怎么可能让他这么轻易蒙混过去?
看着吴覃那坦白从宽的行为,许苏苏的唇,勾了勾。
没想到,这个吴覃还挺聪明的,知道保住刘知府的名声,就是保住他自己。
只是她许苏苏是那么好打发的吗?
笑笑,看向一旁的知琴“知琴,将你搜集的证据,给一份吴大人,给一份刘大人,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是。”知琴应声,将两份证据,一份给了吴覃,一份给了刘知府。
吴覃看着手上的东西后,那是“唰”的一下,瞪大了一双眼。
而刘知府看到手上的东西后,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完了。
这东西,可是连坐的罪啊。
许苏苏满意的看着两人的表情,勾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二位大人,这份证据,出自圣王宫的金羽卫之手,所以你们大可放心,它的真伪。”
上次知琴他们可以用假金羽卫压迫朱吕两族,那么今天,她一样可以利用知琴的圣王宫侍卫身份,用凭空的金羽卫压迫刘知府跟吴覃。
果然,吴覃跟刘知府一听这是出自金羽卫之手后,二人的脸,是瞬间一变。
刘知府的脸,是惨白,惨白的,如果不是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此刻,恐已晕厥。
而吴覃呢,则是为了活,他是瞬间反口
“刘大人,几月前,如果不是你逼迫下官休妻娶你之女,下官又怎可休了原配?”
现任岳父犯的可是连坐罪,若是这时候,自己还一口咬死是自愿休妻娶刘婷婷,那他不但会自己被杀头,还会连累全家。
此时,要想全家无事,他唯有休了刘婷婷,与刘知府解除翁婿关系。
只是他在这样说的时候,完全忘了,他一开始到公堂上的话了。
手上的证据,已经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打击,没想到现在,还被甚是满意的女婿指责,这真是雪上加霜易,雪中送炭难哪。
“吴县丞,你说话要负责任,本府何时强逼过你?”
“刘大人,你说话就不能摸着良心说吗?”吴覃为了能与刘知府摆脱关系,那也是能豁得出去的。
生死面前,岳父也不顶用。
“你。”刘知府气得愤怒“吴覃,你别忘了,你的县丞是怎么来的。”
看着吴覃跟刘知府的争执,许苏苏冷笑。
“如果不是你逼迫我,我怎会休了我那上孝敬公婆,下照顾孩子的贤妻?”吴覃再次反驳了回去。
“给我县丞之位,那不是你怕我报复,为安我心吗?”
“吴覃。”刘知府气得再次怒呵一声。
而就在他的怒呵下,一直乔装在公堂外听堂的原郡守,走了进来
“没想到,在本官管辖的范围内,居然出现上下级对簿公堂之事。”
原郡守一副我路过的表情,看着高堂之上的刘知府
“刘知府,你来给本官解释一下,为什么吴县丞声声指责你逼迫他休妻,而你却说他冤枉你呢?”
他像一副完全我刚来的表情,不知前面你们看了证据的事。
瞧着掐点出来的原郡守,许苏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