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贵客,许月如不敢怠慢,等到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又去了趟城主府,邀请卢似月共进晚餐。
走进馒头食堂,看着眼前的景象,卢似月惊呆了,手掩樱唇,好一阵儿才回过魂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卢似月俏脸生晕,手指前方,问着王芳:“你们平常都吃这个?包括那些奴隶?”
许月如瞧了一眼那边的情形,只见sn以上的员工,正排队有序地打着饭,菜不多,就四个,没得挑,旁边还放着一个汤筒,清水似的蛋花汤,里面放了一丢丢紫菜,也算是个海鲜。
“首先,他们不是奴隶,咱们糖果盒没有奴隶!”许月如颇为自得地介绍着:“其次,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这个,sn以上的员工才能吃到食物,sn以下的就只能喝级营养合剂!”
卢似月的木兰捕奴队虽然在糖果盒贸易区开设了店铺,但她本人对于糖果盒的伙食还是不太清楚的,中午那顿饭,是在包厢里吃的,由巴慧雅等人作陪,卢似月也未放在心上,这时,猛然一见之下,不免为糖果盒的财大气粗所震撼了心神。
“贵公司真是真是”卢似月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了,因为这个做派,实在太特么败家子了。
“习惯就好!”许月如想起自个儿第一次从陈信那里得到西红柿的情景,有些感同身受。
晚餐就许月如和卢似月两人,本部外交人员已经撤离,这边就由许月如全权接手,为了表达隆重,许月如还是特意加了两个菜,另外拿了一瓶红酒。
卢似月心有愁肠,即便是美味佳肴,又哪里吃得下去,勉强应对一番,这场晚宴便算是结束了。
下午卢似月说要休息,许月如没好打扰,但是到了晚上,许月如就不敢离开了,第一是陈信晚上有可能回来,万一她不在,在城主府里发现一个陌生女人,陈信不发飙才怪。第二,也是出于礼节,有客人上家里,不陪着唠唠嗑,这也说不过去。
回到城主府客厅,这里面暖气开的足,两个女人脱掉了外套,窝在沙发里,就着没喝完的红酒,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牙。
“你们糖果盒真是兴旺啊,看来你们陈老板肯定很能干吧?”
“陈总凶不凶?我听人说他杀人如麻,觉得他挺凶的。”
“陈总有几个女人?据说巴慧雅她们都是你们陈总的女人?”
卢似月一改吃饭时的沉闷,话匣子打开就一发不可收拾,开始许月如还没察觉,可随着交谈的深入,许月如有些警惕起来,因为卢似月的话题总是若有若无地围绕着陈信,旁侧敲击地打听着陈信的点滴。
许月如经过巴慧雅的调教,心眼可少不了,一嘴胡说道的本事,即便不如陈信,但也有陈某人的成真传。再加上对方是外人,许月如就可劲儿地捧起了自家老板的臭脚。
许月如没有大智慧,但也有小心机,如果卢似月在陈信面前,不经意地露上一嘴,陈信知道这事后,对自己的印象岂不是大大加深。
许月如一番情真意切的吹嘘,把个卢似月听得花容失色,芳心直颤。为什么呢?
在许月如的嘴里,陈信简直就是算无遗策和勇冠三军的代名词,搁到三国,那就是诸葛亮和吕布的合体。
那卢似月按说作为一方势力之主,本不该相信这些没谱的话,但是事先她自个儿做了一番脑补。
两者相互印证,越发证明了陈某人就是一位身高尺,方圆也是尺,智计如雨,武力过人的伟男子。
许月如口沫横飞,说得正起劲的时候,响了起来,许月如一瞧,是生产橡胶的负责人,心里一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糖果盒保留馒头分基地,目的就是橡胶,当即不敢怠慢,和卢似月告了个罪,起身离开城主府,接通了通讯。
“许总管,陈总的亲卫队过来,说是要支用一批鼻涕草,还有鼻涕果!”对方请示着。
“陈总回来了?”许月如问道。
“嗯,他和亲卫队正在这边,要求取用物资。”
“我知道了,马上过来!”许月如点了点头,也顾不得回屋取外套了,直接跑向厂房那边。
陈信也是蛋痛无比,在糖果盒基地,哪儿特么需要这么麻烦,他想用什么,就是一个指令的事情。但是这边不行,和1号楼1号光脑没有联,按照规定,必须由后勤部和内政部在馒头的负责人共同签名,方可提取物资。巴慧雅这么干,主要是为了防止贪污。
等了一会儿,陈信有些不耐烦了,留下一名天使亲卫,继续跟进这事儿。自个儿则带着陈怡等人回到了城主府。
许月如为了赶时间,走得是便道,陈信的里虽然有这里的布局,但毕竟是人生路不熟,走得是大路,于是,两人就这么阴差阳错地错开了。
回到城主府,陈怡还是按规矩,先进屋检查一番,陈信的安危寄于她一身,自然不敢不用心。陈信则是和张慧,几名亲卫调笑着,狐女面皮最薄,几句话的功夫,就被陈信调戏的俏脸生晕。
陈怡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地坐在沙发上,本能地就准备拔枪,可当她的目光落在卢似月身上的衣服时,拔枪的动作顿时凝固住,随后放松身体,轻蔑地撇撇嘴,走到卢似月的身边,倨傲地问道:“你是魏斌派来的?”
不怪陈怡想象力丰富,实在是卢似月那身紧身皮衣和魏斌碉堡里女人们的衣服,几乎一模一样。再加上那晚离开时,魏斌对陈信说的那话,陈怡其实听到了,只是假装没听见。不由得,就联想到卢似月是魏斌上赶着送到馒头来,捧陈信臭脚的礼物。
卢似月本在蹙眉沉思,没注意到陈怡进来,等到陈怡跟她说话时,这才惊醒过来。
“跟你说话呢,你是魏斌派来的吗?”陈怡打量着面前这个尤物,心里暗叹,魏斌这老东西拍马屁真是不遗余力,这等绝色佳人也舍得送来给陈信糟蹋。
“你是?”卢似月有些不悦,但是她毕竟城府颇深,面上没有表露出来。
“我是老板的亲卫队队长,问你最后一次,你是魏斌派来的吗?”陈怡的眼神有些转冷,她已经不耐烦了。
卢似月刚准备否认,可是,陈信,魏斌,亲卫队这三个关键词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秋水般的眸子里狡黠闪过,没有说话,只是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这个幅度不大,只是刚好让人看见。
陈怡也没往心里去,她以为这娘们吓傻了,瞥了卢似月一眼,便耸耸肩,对着说了句:“安全!”
陈信一进门,就是两眼一直,脸上有些讪讪的,因为他的第一个念头也是想到了魏斌,当即轻咳一声,故作不知地问着陈怡:“什么情况啊?”
陈怡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能有什么情况?拍马屁的呗!”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恨透了魏斌,眼瞅能有机会和陈信独处几天,一解相思之渴,这特么又来了个凑热闹的,弄的陈怡十分不快,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得给魏斌这个狗东西一点卡乐儿瞧瞧。
陈信讨了个没趣,也不敢再问,细眼打量着卢似月,这一看,顿时心痒难耐,这娘们实在是太有味道了,魏斌不错,回去得赏他点什么,陈信心里决定着。
远在百里之外的糖果盒贸易区,魏斌正坐在自个儿店里按着计算器,盘算着今儿的收入,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这还不算完,自个儿的眼皮子跳得跟擂鼓似得,一般是左眼财,右眼灾,这特么两只眼一起跳,算怎么回事啊?魏斌陷入了懵逼中。
打发了张慧去做饭,陈信坐到卢似月面前,翘起了二郎腿,问道:“叫什么名儿?”
“月月!”卢似月乖巧地回答着,偷眼打量着陈信,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怪异,这位的形象和她心目中的那人相差太远,瞅瞅陈信那坐姿,整个儿一小痞子样,卢似月陷入了凌乱中。
“噗!”陈信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为毛呢?他一听到这个名儿,就想起了南瓜脸的岳云鹏,那主儿也特么叫小悦悦!
咳嗽着,陈怡赶紧过来给陈信顺气儿,陈信好半天才缓过气来,不由抱怨着:“神马破名儿啊?”
卢似月有点委屈了,人家这名儿有出处的,垆边人似月,专门用来形容美人儿的,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破名?
正好此时,张慧把饭做得了,手脚麻利地将饭就端了上来,卢似月看了一眼,那种错愕感更甚,因为陈信的晚饭和几女一样,一人一大海碗面条,里面就卧了两糖心的荷包蛋。
反正是个玩物,陈信也不搭理卢似月,自个儿抱起海碗,就开始稀里糊涂地吸溜着面条,吃的啪叽作响,听得卢似月都有点饿了。
吃饱喝足,搁到平时,肯定是一块儿打打牌,或者一起窝在沙发里看会儿电视,但是今天不是情况特殊吗?有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佳人等着陈某人宠幸,他哪儿还忍得住。
尤其是今天王通和许月如两人苟且,带给他无比的震撼。看看人老王,那是真活明白了,人有长处就得学嘛,这也是孔子教的,陈信决定听圣人的话,自个儿也活清爽点。
更何况,陈信今儿心不虚啊,最主要的原因是谢莹不在,没人能制得了他,而陈怡和张慧绝不敢乱嚼舌根子。
综上三点,陈信又准备放飞自我。
搁下碗,拽了张纸巾擦擦嘴,陈信站起身来,走到卢似月身边,二话不说,一把抄起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卢似月,打横搂着,直奔自个儿卧室走去。
缩在陈信怀中的卢似月有点懵,这是神马节奏?
她见过的男人不少,可甭管再急色的,总得讲究个情调吧,就算不讲究情调,起码话也得说两句吧,陈信就问了个名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按照卢似月的理解,陈信这种身份的男人,他们不缺女人,满足原始n后,就会追求一个更高的境界,也就是咱们丝常说的逼格,要有品味,有格调,吃相不能太难看。
陈信现在的吃相何止难看,简直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将卢似月往柔软的大床上一丢,一个恶狗捕食,就跳到了女人的娇躯上。
卢似月方了,那个伟岸的身形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她觉得面前这个流氓一般的家伙是个假的陈信。
“哎呦!”陈信痛呼着,因为卢似月给了他一下狠的,长长的指甲挠得他后背皮开肉绽。陈信吃不住劲儿,放开怀里的美人儿,两只胳膊撑在床上,恶狠狠地盯着卢似月。
“你特么怎么回事?就算玩那啥场景,也不能过火吧!”陈信恼火地说着,卢似月眼神冰冷,反而更加到陈信的征服欲。
陈信二话不说,直接变身大魔王,动作粗野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暗赞,魏斌这犊子不错,调教出来的妞儿果然够辣,这演技杠杠的,听这凄厉的声音,不屈的眼神儿,旁人看了还真以为是呢。
卢似月可没有1号楼里的女人那么强悍,她当老大没多久,基因改造也就是个级,陈信虽然是,却是苏浩魔改版的,力气和卢似月半斤两,但是男人毕竟是男人,尤其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卢似月渐渐就处于下风。
陈信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将女人衣服扒了个干净,正准备享用时,眼神突然一凝,此刻的卢似月面朝床,被他压在身下,白生生的就暴露在陈信眼前。
卢似月快疯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她最初欺骗陈怡,只是想隐瞒身份,观察一下陈信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万没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冒牌货,自个儿还要被糟蹋,此刻哭都没眼泪。
嗯?卢似月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因为身后的男人没有了动静,她不觉扭头看去,只见陈信赤条条的,但是手里却拿着把激光阻击枪,正对着她的脑袋。
“你是谁?接近我是什么目的?”陈信一边缓缓后退,一边警惕地问着。
卢似月差点崩溃了,你劫个色也就算了,看这造型,你还准备害命,缺德不缺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