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你个小婢养的,尽给老子带霉运,是不是昨晚让人操了,没洗澡啊?”余得水又输了一把,骂骂咧咧着。
你听听,这话得特么多恶毒啊,即便是失足女,她也忍受不了啊!sn立即翻脸了,抄起酒杯,猩红的酒液就泼在余得水脸上。
“尼玛”余得水大怒,抬手就要抽sn,不过手刚抬起,腕子就被人叼住了,那人好大的手劲儿,如同铁箍一般,捏得余得水脸色一白,骂人的话就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朋友,操妞儿是能耐,打妞儿就有点下贱了!”陈信拦在两人中间,松开了余得水的手和气地说着。
“揍是,尼玛什么玩意儿!”旁边的赌客早看他不顺眼了,帮腔着。
陈信微微一笑,扭头对sn说道:“美女,要不要陪我玩几把牌?”
这妞儿正委屈的眼圈发红,听到陈信这么一说,咬着唇,弱弱道:“他说我晦气,我怕”这女人对陈信心怀感激,生怕自己让他赌运大跌。
“哈哈,我会看相,一看你就是个能带来财运的女人!”陈信刺激着余得水,边说还挑衅地看了余得水一眼。
余得水在监狱里厮混过,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是揉着火辣辣的手腕,低垂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
“来,陪我玩玩!”陈信绅士地拉开身边的椅子,对sn说道。
sn冷冷地看了余得水一眼,头也不回地,坐到了陈信身边,好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就算不是媳妇儿,女人被人当面给撬了,是个男人也忍不了,感受到众人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余得水脸上火辣辣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这货确实抗打击,陈信这样羞辱他,他也没走,只是站在旁边观战,看样子准备伺机找回场子。
这桌玩得是扎金花,简单快捷,一般老赌棍们都喜欢这种干脆的游戏。
也不知道是余得水嘴毒,不幸言中这女人自带霉运光环,还是陈信手气不佳,连续6把牌,陈信或被人刚好大一点儿踩了,或是底牌不佳,直接放弃了。
“嘿嘿!”余得水得瑟起来,倚老卖老地嘲讽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不过这货忌惮陈信的武力,没敢指名道姓。sn一听,脸无血色,轻摇着陈信手臂,喃喃道:“要不我先走吧!”
陈信随手扔了个1000的筹码给sn,揽着女人的香肩,宽慰着:“没事儿,先赢不是钱,没听说过吗?再说你走了,今晚谁陪我睡觉呢?”
“可是”sn没有底气,还想说什么,结果被陈信在胸前掏了一把,惊慌之下,剩下的话就被堵在嘴里。
又转了7把,陈信小赢了一把,6把全输,眼瞅着桌上的筹码渐少,其他的赌客们赢得眉开眼笑,余得水有些按捺不住了。
“去,再给我换点来!”陈信又拿出一张支票,塞进了sn的凶器间。
女人面红耳赤,赶紧起身去吧台换回了筹码。哎呦,这么大一堆,桌上的赌客们眼亮了,这位还真是良心版的善财童子。本来在旁观战的几个赌客也撸起袖子上场了,空位越来越少,余得水终于推开了一位想抢位子的赌客,坐上了赌桌。
一个小时间,陈信已经输光了四次,sn也马不停蹄地来回于吧台和赌桌间。说起来也怪,其他人没赢多少,陈信输的钱基本上都到了余得水那里。这货赢得眉飞色舞,嘴里哼哼着小曲,不时还嘲讽陈信几句,看来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陈信也有点心焦,这特么运气也太背了,他不是赢不了余得水,而是他有大牌的时候,余得水没有,他需要一个契机,能一次将对方打得永不超生的契机。
时针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功夫不服有心人,陈信没看牌,盲注,余得水看牌了,一脸的犹豫,似乎在纠结跟还是不跟。
“快点,生孩子都尼玛没你慢!”陈信不动神色地刺激了一句。
“要你管?1万!”余得水下注了。
这桌底儿是五千,封顶是10万,轮到陈信时,想都没想,直接扔了五万的筹码,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引来了周围一群人的惊呼声。
下家为难了,尼玛逼,你这是要疯啊?他可没陈信那个底气,看了看牌,扔了。一圈下来,个玩家还剩下4个,都这么不把钱当钱,嗖嗖地往里扔。
又过了三圈,那两家扛不住了,一家和余得水比了牌,飞了,另外一家直接扔了。
“这么玩,不刺激,要不我们下大点儿?省的这么芝麻绿豆的往里扔!”陈信问着。
余得水的牌面肯定不这点已经暴露了,这货也是深谙赌技的货色,反而刺激着陈信:“我随便啊,你就不怕你旁边那个扫把星克你?”
女人已经麻木了,陈信却一反常态地动怒了:“玩牌就玩牌,少尼玛啰啰嗦嗦的,你特么得亏下面有坨肉,否则跟个碎嘴的婆娘有什么区别?”
余得水也怒了,征询荷官能不能加注,傅珀成的赌场,并不参赌,只是抽水,赌场巴不得赌得越大越好,所以荷官答应的很痛快。
“20万!”余得水扔了一堆筹码进去。
“50万!”陈信想都没想,把桌上的筹码全扫进去。
余得水蛋痛了,他现在就算比牌,也得100万,并且这把牌他实在舍不得比,犹豫着,余得水咬着牙,把今晚赢的钱全推进去了,又荷官给他换了三百万的筹码过来。
两个人越下越大,最后干脆不换筹码了,陈信扔现金支票,余得水直接转账。这边的豪赌,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围观,就算傅珀成的赌场往来都是豪商巨贾,一把牌,玩到数千万的,也是难得一见。
“你还不看牌?”余得水满脸狰狞,他也吃不住劲儿了,陈信已经扔了第四个200万了,他这边也出去了一千二百万了,第四手到底是比还是跟,余得水有点坐蜡。
“咸吃萝卜淡操心,关你屁事!”sn已经两眼迷离地坐在陈信怀里,仍由男人轻薄,就算今晚陈信不掏钱,估计这妞儿也会自荐枕席。越是底层的人,越是感恩,毕竟陈信和余得水的矛盾是因她而起,陈信又一直安她的心,这样的男人确实难得。
本来余得水准备比牌的,一看这两个奸夫,顿时气得直欲喷血,想都没想,又转了四百万出去,不过转完他就后悔了,这是他最后的一点钱了,还是他从别的手里才周转出来的,准备用于公司项目的。
“500万!”陈信又扔了一张支票。
那张纸轻飘飘地落在桌上,却重如万钧地砸在余得水心里,浑身的血液只往头上涌,四周的景色开始旋转着。
“跟吗?”
陈信戏谑的声音传来,忽远忽近的,余得水摇着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是奈何囊中羞涩,他已经彻底一文不值了。
“没钱了吗?要不要我借你点?”陈信大度地说着,带着胜利者看待失败者的怜悯。
“真的?说话算数?”余得水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猛然起身,双手挥舞着,大声咆哮道,试图用言语逼住陈信,坐实对方的戏言。
“呃!”陈信被噎住了,眼神躲闪着余得水的逼视,看向四周的人群,继续游移着,好一幅骑虎难下的模样。
“敢不敢借我两千万?”余得水问道。
“你特么谁啊?万一你赖账怎么办?”陈信不忿道。
余得水语结,正要灰心丧气之时,救星来了,就见一个光头大汉挤开人群,凑到余得水身边,打着招呼:“呦呦,原来是余哥您在这儿豪赌咧!”
余得水如见救星,这位是也是s市老放的主儿,赶紧求救。光头大汉一摸脑门,脸上露出了几分为难。余得水将牌拿起,凑到大汉眼前一晃,然后紧紧捂住,生怕别人瞧见似的。
“要多少?”大汉眼亮了。
“两千万!”
“有点多啊!”
“不多,你看看桌上的钱!”
“跟还是不跟,赶紧的!”陈信眼见不妙,催促着,他不仅催余得水,还催着荷官。
大汉似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张现金支票,正好是两千万,不过此时的余得水已经赌红了眼,根本没有细想,在大汉写得欠条上签了名字,又在大汉手里留下了视频影像,这才如获至宝地将两千万支票拢入怀里。
“跟,不比牌!”余得水的颓唐一扫而空,又开始得瑟起来。
陈信犹豫起来,手伸着,想要看牌,但是忍住了没动,又扔出了一张支票:“500万!”
“比牌!”余得水想都没想,将面前的牌往桌子使劲儿一扔,“啪!”的一声,众人赶紧凑着脑袋去看,顿时发出一片“哇”的惊呼声,3个!
余得水都没等陈信开牌,就要伸手去捞桌上的钱。
“等会儿!”陈信就像变脸似的,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失,只剩下漠然,冷冷道:“我还没开牌呢!”
余得水一愣,刚露出了几分轻蔑,却见陈信抽起一张牌,,再抽还是,此时陈信戏谑道:“你猜最后一张牌是什么?”
余得水面如土色,嘴唇颤抖着:“不可能是!”
陈信懒得继续戏弄这货,让怀中的sn抽出了最后一张牌,扔在桌上,还是!
“你输了!”陈信在sn的尖叫声中,淡淡地说着。
“哇哦!”看客们早就惊呆了,这特么是神仙牌啊,刚好踩住余得水。
“你出千!”余得水体似筛糠,那张丑脸一会绿,一会儿黑。
“我特么双手都没挨过桌!”陈信在女人脸上“啪唧”亲了一口,暧昧地问着:“对吗?宝贝儿?”
sn现在也奔放起来,波斯猫般慵懒地趴在陈信怀里,一脸的表情:“你光摸我去了,哪儿有空摸牌啊!”
众人细想,也对,至始至终,陈信都在轻薄女人,手都没挨桌子。不过这局不荷官很谨慎地用耳麦联系着监控,把整场赌局,在大屏幕上又放了一次,再次确认陈信没有出千。
余得水还没等回放放完,直接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赌场这边的人正要抢救,光头大汉却示意手下,抬起余得水就走,赌场保安也没阻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想找麻烦。另外毕竟这货欠人那么多钱,肯定要有个说法。
陈信等钱到账,也带着sn施施然地离开,只不过临走前,他又四处转了转,似乎再寻找新的对象。不过,谁也没发现,一些如同苍蝇的物件,顺着地面,飞进了他的裤腿里。
监控室里,傅珀成还在看着回放,嘴里奇道:“看来,这根搅屎棍今晚是冲着余得水去的?”
袁奇在他身后束手而立,回答着:“是的,我放给余得水的款子,都被他接过去了!”
傅珀成松了口气,随即心里高呼厉害啊,真尼玛不愧是搅屎棍,一搅一个准儿,瞅瞅余得水,说弄翻就弄翻,就现在,傅珀成招呼了赌场里养得几个千手,都没发现陈信有半点作弊行为。
他的赌场养千手,并不是为了赢钱,而是防止赌客作弊。有时候,赌客手气太好的时候,千手也会下场压压对方的运气,不能让客人一次赢太多,否则,赌场的生意就难以持久。
傅珀成爱赌,越好奇,就是越是研究,可怎么找,都找不出陈信的破绽,一时间,傅珀成心痒难耐,恨不能与陈信赌上几个回合,奈何那货已经走了。
招呼着袁奇,两人又头挨头,仔细地看着监控,却不知,放在桌上的手机,招来了一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