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出火口子,蔡子妃有点烦躁。
在这关口,任生长话语中带有反击的意思,无疑有火上浇油的嫌疑,点燃起蔡子妃的狂暴。
“你还有理了?上午害得我出了大丑,桌上加我就四个人,当初也只有你接触到我。若不是你干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好凶呃......
蔡子妃採着任生长的领子,厉声质问。
“大姐,讲点道理好嘛,我看你昨日走路那样子,也不过尿憋不住了,有尿赶紧排放,显然是你自己硬憋着造成的,干我何事?”
任生长继续装痴卖傻,他可不会往自己身上揽不自在。
昨日蔡子妃走路那样子,的确与憋尿相类似,这样说没毛病。
蔡子妃心中那个气啊,老娘的确是憋着的,但不是憋尿,而是憋精......
心里所想,脱口而出:“我不是憋尿......我是憋......”
你妹,差点上他的当,幸亏没有说出后面的词汇。
说了一半,蔡子妃卡住了。
嘿嘿,就差那么一点点儿。
任生长心里憋着坏笑,继续胡诌。
“那就是肚子疼......”
任生长随口应答,他心思已经不在这里,而是眼前白花花一片。
如此近距离观看,随着蔡姐手臂摇动,抖起白波荡漾,蔚为壮观。
目前蔡子妃的状态,根本没有意识到走光,一门心思逼供。
“肚子疼只是托词,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心里应该知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蔡子妃简直是咬牙切齿,磨刀霍霍,大有一口吞掉小白羊的架势。
看着蔡子妃摆出一副母老虎的样子,似乎很凶恶。
任生长感觉很好笑,表面上一副我好怕怕哎的样子,其实心里在偷着乐。
话说,如果是一只很丑的母老虎,或许会怕。
你丫的漂亮的都不要不要的,想怕都怕不起来。
“大姐,讲点道理好不好,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你以为我是孙悟空,找个洞钻进你肚子里,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拜托,说话前动动脑筋,想好了再说。”
任生长继续口花花,寓意已经很直白。
蔡子妃在女人中属于极品中极品美女,要不然任生长也不会喜欢与她嬉戏。
拿下蔡子妃不是难事,年龄也不是问题。
但任生长不能这么做,仅限于欣赏。
任生长有苦衷,他寿命很长。
问题在于,女人再美,也会慢慢老去。
当然,别人老去,与自己没有关系。
若是看着自己爱人慢慢老去,那就不一样了,心情格外难受。
心境不好,影响修行。
忆往昔,惨不忍睹!
任生长喜欢漂亮女人,但在这个时代不一样,仅限于欣赏、嬉戏,动真感情就算了吧。
上午也是一时冲动,谁让蔡子妃太猛,连禁地都敢触碰。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嘛,任生长顺手给她一个恶作剧。
现在想想,的确过线了。
问题是已经这样了,能咋样?
“哼哼,一派胡言,无缘无故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才怪事了。”
蔡子妃依旧凶巴巴的,没有反应过来任生长话中寓意。
但是,屁股下的感觉,让她反应过来了。
“什么孙悟空,你当我是铁扇公主......慢着,你还想钻到我肚子里去?你这个小牛氓,有本事你就钻......”
喔靠!
竟然知道典故......
“这是孙悟空说的话,与我没关系,要算账找孙悟空去,与我何干?”
任生长不敢接这个话茬,他没想到蔡子妃反应这么快,联想太丰富了。
大姐,你不是没结婚嘛,懂得还挺多的。
他也不想想现在这个信息社会,与古代能一样嘛。
即便蔡子妃再迟钝,都二十七八岁的老处女,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满街跑?
男女那点破事,理论上门清。
蔡子妃也不想继续骑在任生长身上,内心骚动的厉害,生怕克制不住,做出过分的事来。
“你不用强词夺理,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捏我脚的时候,做了手脚?你要不说实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姐,你想怎样,难道要逼供,屈打成招不成?”
任生长也不是吓大的,打死也不会说实话。
“逼供怎么了......嘿嘿......老娘闷死你......”
还是老招数啊,这句话经常说,成了蔡子妃的口头禅,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大姐,你拿大**吓唬小孩吧,我好怕怕哎......”
任生长咧嘴笑了,笑的贼兮兮,心里有点渴望。
不错,蔡美女的确闷过任生长,那只不过是后脑勺,正面还真没有领教过。
蔡子妃厉声喝道:“真的不说......”
“打死也不说,男子汉大丈夫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话音刚落,一片白花花扑面而来。
蔡子妃火大了,小屁孩翻天了,老娘给你上十八般酷刑。
“呜呜......”
还真上了刑法,任生长左手环住蔡子妃小蛮腰,爽极!
不过,他的鼻息喘不动气,很快憋得难受,手不自觉地做出反抗的举动,拍打着蔡子妃的臀儿,“啪啪......”节奏急促地响。
蔡子妃得意地笑,小屁孩,你以为老娘只说不练?
哼哼,看你还嘴硬。
“呜呜......”
任生长的头颅摆动,挤得那坨白花花变了形,似乎在拼命挣扎。
“啪啪啪......”
巴掌打在蔡子妃臀儿上,荡起一片涟漪。
刚开始蔡子妃的注意力放在任生长窘迫,随着巴掌的拍打,竟然有一种昨日感觉,身体忍不住抖动一下。
只不过任生长拍打的劲道逐渐减弱,那种感觉没有达到临界点。
蔡子妃有点忘乎所以了,双手抱住任生长的头用力往自己身前靠,凶部还左右摆动,嘴里念念有词:“让你不承认,让你嘴硬,老娘闷死你......”
蔡子妃太兴奋,没有注意到任生长拍打她臀部的手,力道越来继续减弱。
到了最后,那只软软的手在臀部拍打最后一下,滑了下去。
闷,闷死你。
蔡子妃的凶物的确够肥,闷得够严密,任生长整个脸都看不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蔡子妃才意识到好像不太对。
因为任生长的头不再挣扎,手臂不在拍打,身体一动也不动,就跟死了一样。
蔡子妃看了看任生长的手臂,像面条一样耷拉着。
喔靠!喔靠!
这才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