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有些不甘,自己在门派里面时最受宠爱的老幺,现在在他面前跟个透明人似的,这让原本高傲的虞烟有些气愤,她不相信这男人不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想着就迈开腿追了上去。
一直跟虞易跟到了餐厅,此时虞恋正在和虞兮等人讲昨天发生的事情,说着说着就看到这故事中的两个主角都来了,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而虞易确实一脸的平常,他和往常一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虞烟跟着虞易来到餐厅,看到了他的家人,扫视了一圈,看到主位上的夫妻两人愣了片刻,尤其是看到虞兮的时候,更是惊讶地喊了一声:“姑姑”。把在座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
虞兮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说:“你认识我吗?”
虞烟紧盯着面前的女人,无意识地低喃着:“太像了,不…不是,你就是她!就是她!”
虞兮越听越不对劲,她皱起眉头,问道:“这位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
虞烟没有搭理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她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爹爹痴迷地看着墙上那幅美人图,听娘亲说,那是爷爷奶奶抱回来的孤女,没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而她的亲爹爹居然喜欢上了那个孤女,喜欢上了他名义上的妹妹。
虞烟听到她母亲提起那个墙上的女人而落寞的声音,就以为是那个所谓的姑姑破坏了她家庭的幸福,在十岁那年把爹爹墙上的那幅图偷偷摘了下来,拿去埋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晚上爹爹回来看到那幅画不见了,就状若疯癫地四处寻找,那是虞烟第一次看到她爹像疯子一样。
她被吓哭了,是娘亲抱她离开的,等虞烟告诉娘亲是自己把画埋起来的时候,她娘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当晚就偷偷地把画挂在了墙上,却被疯了的爹爹撞见,误以为是她偷了那幅画,一掌打在她的天灵盖上,当场就咽气了。
当虞烟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虞烟对那个从未谋面的姑姑恨之入骨,认为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现在肯定是承欢在父母膝下的,这个狠毒的女人。
虞烟抽回自己的思绪,顿时恶向胆边生,动作特别小,从衣袖里掏出一柄极小极细的匕首,在众人来不及反应之际,刺向虞兮,虞兮反应不过来,被虞烟刺中右肩的琵琶骨,虞兮痛哼一声,虞易下一秒就把虞烟掀翻在地,把她踹向门外的石柱上。
虞烟被自己看上的男人打成了重伤,而自己却没有丝毫的痛楚,只有刚刚刺中虞兮的快感。
虞烟看着被自己刺中的虞兮有很多人关心她,而自己被打成重伤却没有任何人来关心她,反而是一脸厌恶地看着她。就连自己看上的男人也是一脸的后悔,是后悔自己把她带回府里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虞烟昏迷了。
而此时的虞兮则是躺在南初的怀里,夫君和孩子都是一脸的担忧,耳边一直是南初不厌其烦,充满担心的询问,还有虞恋满是惊慌地喊着大夫的声音。
虞兮则是猛地喊了一声:“老娘没事!”
随即满是无奈地挣脱开南初的怀抱,众人看着她依旧是活灵活现的样子还是不放心,非得等大夫过来看看。
大夫马不停蹄地过来,想让虞兮带他去房间撩开衣服让他看看肩膀上的伤,却被南初和几个孩子一口回绝。
南初更是直言不讳,防大夫跟防贼似的,谨慎道:“你告诉我,我来看!”
大夫愣了片刻,方才知道他们脑中的想法,想说他们想多了,又觉得他们可能不会信,只好告诉南初方法,让南初带虞兮回房看伤口。
两人回房,南初看了看虞兮的伤口,才发现只是个匕首刀尖刺中的细小伤口,连血都没多少,要是再晚些,估计伤口都恢复了。
南初估计应该是虞烟才刺中虞兮的时候,就被虞易踹开了。
南初看到虞兮的伤口,这才放心下来。
等两人回到餐厅,面对着众多担忧的面孔,南初说道:“你们娘没事,只是被刺中了一点点。”
听到这里,他们终于放下心来。
只不过对那个虞烟还是气愤,就连虞淑都说:“那个扫把星真是有病!”
众人都表示认同。
虞易跪下,对南初说:“父亲,这女人是我惹进来的,我恳请父亲把这女人交给我!我一定要从她的嘴里撬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初同意了。
虞易让暗一和暗二把院子里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拖到暗牢里,等虞易待会儿过去。
虞易在陪着家人吃完饭后,便马不停蹄地去了暗牢,虞枫和虞司还有虞淮也一起去了。
四人来到暗牢,里面称为暗牢,实际光亮无比,实在没有暗牢的意思。
虞易让暗一和暗二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关进一个全白的房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暗一听到主子要把这女人关到这个屋子里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想:“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惹主子了,能让主子动用这么狠的刑罚?”
虞枫和虞司也是一脸的震惊,想着虞易也是气狠了,不然不会这么对这个女人的,不过就算换作他们,估计也是一样的对待。
只有虞淮一脸白痴地看着面前的场景,说:“把她关在这个房子里干什么?这是惩罚吗?”
此话一出,众人想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虞淮被看得莫名其妙,虞司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提醒道:“待会儿希望你还有这么说的勇气。”
虞易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里面的女人醒过来。
虞烟醒过来,看到周围都是纯白,不由得有些谨慎。
她观察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尝试性地喊了几声,发现自己居然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虞烟有些慌了。
等再吼几声也没有听见的时候,虞烟终于放弃了。自己真的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周围是无声且寂寞的。虞烟趴在地板上,不愿意睁眼看四周,闭上眼又感觉到自己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数倍,周围没有动静,而虞烟能感觉到周围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自己的鼻翼。
这都是假象,都是虞烟的想象。不过显然,没有人告诉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