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被打的半死不活。
田间惠子被池铁城拍晕,昏迷了过去。
池铁城一边抱着随手披了一件衣服的田间惠子,另一只手随意抓着石海的衣领子拖在地走。
在背后注视一切的林凌一愣,
你小子还搞男女差别对待?
嘎吱——
“牧鱼,你外面搞完了没有?”
池铁城听着外面逐渐稀疏的枪声,大大咧咧的推开门说道。
而此时池铁城头一瞥,看到门外五米处的走廊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宪兵尸体,一个个死相极其恐怖,鲜血顺着二楼的地板,缓缓往下面滴着。
“呼,比我想象中的要麻烦一点。”
而就在此时,苏文谦的夜行衣布满了鲜血,胸前还被刺刀划破了衣衫,里面有丝丝鲜血溢出,从屋檐面跳了下来后说道。
“啧啧,还受伤了?”
池铁城“一脸关心”的问完,将打的如死猪一般的石海扔给了苏文谦。
“小伤,不碍事。”
苏文谦淡淡的瞥了一眼池铁城,旋即两名少年便是根据早就定好的地点,趁着月黑风高,回到了林凌身边。
“师父。”
两人异口同声道。
“嗯,今天的表现还算可以。”
林凌双手抱胸,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香烟,恰好熄灭。
“师父,人都带来了,石海昏迷,这个女特务被我打晕了。”
池铁城抱着惠子说道。
“重吗?”
林凌突然没来由的一句。
池铁城一怔,
“啊?不重。”
“嗯?”
林凌目光淡淡一挑,池铁城小脸当即是恍然大悟,
“啊,重!重!”
啪嗒。
当即,直接是把全身雪白的惠子扔在了地。
“哼,你小子中了人家的催眠术都没有防备,如果我不在,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林凌冷哼一声,旋即池铁城神色尴尬的陪笑道,
“嘿嘿,我也不知道这个女特务还真有两下子。”
“我大意了,没有闪。”
“别跟我油腔滑调,这次文谦的表现要比你好不少。”
池铁城一听,当即是有些不服,嘟起小嘴说道,
“师父,文谦都受伤了,虽然我捕捉猎物的过程有些曲折,但我没有受一点伤!”
“那你看看文谦杀了多少人吧。”
林凌指了指地面的青楼大院。
只见院内四处凌乱不堪,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宪兵尸体,池铁城大致一数,足足有30多名樱花宪兵,死在了牧鱼手中。
而且死相,一个比一个惨。
池铁城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有,我让你给我带活的,你把这石海打成这样,活不活的下来还不一定。”
池铁城赶忙摇头,
“师父,绝对是活的!”
“嗯,现在是活着,但是过一会就不一定了,你看他手腕。”
池铁城和苏文谦循声望去,只见被池铁城挑断手筋的右腕,还在滴血...
“我来把。”
冷静果断的苏文谦走了去,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枚子弹,撬开后壳,将火药倒在了伤口面。
“师父,借您火柴一用。”
苏文谦坚毅的面庞沉声说道。
“找铁城要。”
林凌淡淡说道。
池铁城一愣,当即是神情有些慌张,因为林凌曾经告诫过他们:练功不能抽烟,因为会影响肺活量。
池铁城哆哆嗦嗦,连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师父,我,我不抽火,哪来的烟啊!”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半夜我睡觉的时候偷我烟的人,是不是你?”
“师父冤枉,那是牧鱼抽的啊!”
“卧槽,你个老水母,别诬陷好人。”
“......”
拉开火柴,点燃火药,瞬间的高温会使手腕的伤口结痂,凝血,不至于让石海流血过多而死。
巨大的灼烧感瞬间刺醒了昏迷的石海,一睁眼此时已经是来到了大帅府。
“林凌,是你!?”
睁眼的瞬间,石海猛然瞳孔收缩。
林凌懒得理会,当石海缓缓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对方时,眼前身着军装的一名男子,当即是吓得石海面如土灰。
“少帅!少帅!您听我说,我都是被逼的啊!”
石海试图移动,但身体早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石海,七年,你当了我父亲七年的亲卫队长,为什么要出卖他!”
张少帅眼眶泛红,抿着嘴唇,厉声问道。
“少帅,您听我解释,我是被逼的,大帅的死跟我无关啊!”
“你还敢狡辩?”
啪。
苏文谦直接是将一沓文件,甩在了石海面前,
“这面记录了,你和樱花特高课田间惠子的丑事,还有你收下的重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石海一愣,当即是还想要狡辩。
砰!
但张少帅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寂静的夜空响起一道突兀的枪声。
“林哥,谢谢你。”
“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敢相信,跟随我爹七年的石海,竟然会出卖我父亲。”
少帅神情动容的说道。
“节哀吧,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为了利益,人真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林凌淡淡说道,而一旁的少帅目光注意到了躺在地的田间惠子,当即是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地问道,
“林哥,这个人...?”
“田间惠子。”
“樱花驻奉天最高级别的特务头子。”
少帅眼中一片愕然,
“原来她就是代号‘毒蝎美人’的田间惠子。”
“嗯。”
林凌漆黑的眸子里突然闪过一抹亮光,
“你父亲的死,她是主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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