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的太阳刚刚投下第一缕阳光,一抹白色的倩影便在恬静的乡村街道奔跑。
“请问你看见我哥哥了吗?”
“请问你有没有看见我哥哥?白色头发,个子比我高一点。”
“有没有谁看见我哥哥了?呜呜呜……”
穹妹早晨起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她哥哥不在卧室。
并且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发现踪迹。
一直等到天亮,已经到学的时间了,也不见她哥哥回来。
这才匆匆忙忙的出来找人。
“什么?悠不见了?”
去学的天女目瑛、渚一叶几人,恰好撞见惊慌失措的穹妹。
“没有道理啊,悠应该不会是那种彻夜不归的人……”
“对啊,而且悠这么在乎妹妹,怎么会走丢呢?”
众人感到费解。
春日野悠在她们心中是一个很亚撒西的人,对人礼貌,待人诚恳,绝对不会夜不归宿。
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报警了吗?”
这时,仓永梢站出来问。
“还没有……”
穹妹双腿一软,仿佛胸口都快窒息了。
报警?
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哥哥到底去哪里了呀?!
“先报警再说吧,我们去学校请个假,然后陪你一起找……”
时间匆匆过去,很快便是傍晚。
除了春日野悠在学校里的那几个老相好外,还出动了警察、居委会一起去找,但都没有发现春日野悠的踪迹……
路灯下。
穹妹一个人痴痴的坐在长椅,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的草地。
“悠,你到底在哪里……”
巨大的失落感和疲惫感袭心头,穹妹再也忍不了这种压力了,双手捂脸,痛哭起来。
“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
“咦?小妹妹,你在这里干嘛?”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侧边传来,穹妹抬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个头很高,长得很帅,浑身下散发出一股很强烈的存在感。
“我、我哥哥不见了……”
穹妹擦拭着眼角,啜泣道。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昔日待在家里的那种精致感。
头发凌乱不宽,身也满是泥灰,看去极为憔悴。
“你哥哥啊?你哥哥长啥样?”
苏然很绅士的,坐到穹妹身边。
还很贴心的帮忙打听。
“个子大概比我高一点点,白色的头发,是、是个和你一样的美少年……”
不知道穹妹是在为自己哥哥脸红,还是看到苏然帅气的脸庞后脸红。
总之人突然变得娇羞起来。
“哦,你哥哥是长那样的啊!”
苏然右拳捶左掌,眼神明亮,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你见过我哥哥吗?他在哪里?”
穹妹激动得,直接抓住苏然的胳膊。
“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把他带过来。”
苏然起身离开长椅,两三步后消失在夜色中。
留下来的穹妹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手按在胸前,抑制住激动的心跳。
“太好了,有人见过悠!”
“应该没事了吧,呼……”
……
两分钟后,苏然回来了。
走到穹妹面前,然后提手一扔,给她丢过去半具骨架。
“我哥哥呢?”
穹妹的神色有些差异。
他丢了个什么东西过来?
苏然朝地努了努嘴:“喏,这不就是你哥哥吗?”
“这!!!”
看到地那具惨白的骸骨,穹妹两腿一软,当场吓尿!
尿了一白裤子!
“他、他是我哥哥,不会吧!这不可能!”
穹妹吓得后退几步,声音里带着恐惧的哭腔。
苏然眉头一皱,很是认真的蹲下来,捡了根树棍,拨弄那具骨头架子。
“这就是你哥哥啊!你看,个头比你高一点点,脸型也很像,而且还有几根白色的头发沾在面……他不是你哥哥,谁是你哥哥?”
正所谓诚哥笑悠曰的少,悠笑诚哥不存档,有神代利世这种人在,就算伊藤悠,不对……就算春日野悠有存档也没用了!
“这、这……”
看到那副人骨架子,特别是那深邃空洞的骷髅脑袋,两只镂空的眼睛,穹妹就像水龙头坏掉一样,哗啦啦啦止不住的放水,甚至连地都积了一滩水了!
“哥、哥哥……”
“我……”
惊吓过度,穹妹当场晕了过去!
“你看你,把人家吓的……就不能注重一下方式吗?非要用这么恐怖的方式见她哥哥?”
时崎狂三和神代利世从草丛里走了出来,严肃批评道。
苏然两眼一瞪:“特么,不用这种方式那用什么方式?难道我把她哥哥的骨架摆到她床?”
时崎狂三:“emmmmmm……”
龙卷飘了出来:“为什么只有半副骨架呢?下半身呢?”
神代利世擦了一下嘴角:“切掉喂狗了。”
苏然:“……”
时崎狂三:“……”
龙卷:“我就不该淌这趟浑水……”
神代利世:“你一次暴走造成的伤亡比我和狂三加起来杀的人还多吧……”
龙卷:“emmmmmm……反正是一群蝼蚁……”
气氛尴尬了几秒钟。
时崎狂三:“现在要怎么办?没想到这个女孩胆子这么小,不就是看到亲哥哥的骸骨吗,怎么就晕过去了……”
神代利世:“我们要走吗?还是……”
苏然:“你们回家。”
龙卷:“那你呢?”
苏然:“我?我肯定是选择报警啊!”
……
第2天。
小镇警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