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未来前途无量的大boss,先把这只金大腿抱住准没错!
于是他们两人在晚上的时候,又去了一趟超市,白水琴给他买了些生活用品和衣服鞋袜。
在超市里,白水琴听到了那首她卖掉的歌,天琴娱乐的动作太快了吧!一般不是都要筹备练习和录影的吗?不过没有她的亲自参与,这首歌录的没有原始版本好,稍逊一筹。
林风佑看她在笑,问道:“你笑什么?”他很喜欢看到她笑,连带感染他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这首歌好听吗?”白水琴神秘兮兮的说。
林风佑细细地听,“还不错。”他不了解音乐,没接触过,但现代流行音乐多数雅俗共赏,他觉得旋律悦耳。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音乐创作家,等下我们再去趟乐器店,先买一把吉他,我回去弹给你听!”白水琴的眼里有向往、希望和光。
林风佑突然也对音乐产生了好奇心,是什么样的魔力让她如此愉悦,他从不曾有过这种心情。
“好,我听听。”两人相视而笑,一同走出了超市。
两人此时正在一家专业的乐器店里,这里主要售卖的是小提琴,钢琴,和吉他这些已经普及大众的乐器。
白水琴试了试弦,一把价格接近一万的吉他她勉强觉得可以接受,她也买不起更贵的,何况现在她还得再养一个人,还是节制点,“老板,我就要这把白松木板的单板琴。”
“好的,我们马上给您包起来。”服务员马上忙碌起来。
回去的路上,白水琴乐呵呵的一边跳,一边唱,虽然面对一个发育不良的高中生她总感觉自己像个老阿姨,但是现在看着他大包小包的提着他们的战利品,有种情侣逛完街的既视感。她竟感觉自己摆脱了单身狗的身份,当然这肯定是错觉。
到家后她赶紧拿出自己的吉他,熟练的拨弄了一回,看林风佑收拾妥当了,招呼他坐在沙发上,“我开始了,虽然你的岁数也不小了,不过我想弹一首童谣,这是一首简单的催眠曲,对我个人意义重大。”这是一首小时候爸爸自己创作的曲子,还被音乐公司收录,制作成童谣,她觉得很好听。
“。。。”为什么弹童谣?
可是当白水琴拨动琴弦,琴音飘动围绕在他四周,灵动的音乐仿佛山间舞动的精灵,在他耳边旋转跳跃,他感受到孩童们的天真无邪,即使他的童年从未有过什么乐趣。他却透过这琴音,感受到了。
他从未接触过音乐,竟不知这般美妙。
一曲终。
“怎么样,好久没弹,手指都给我弹痛了!”白水琴一脸的求表扬。
“很好,你要继续加油!”他看着眼前这个人,她的宁静温柔,她的一颦一笑,都在抚平他焦躁不安的心。
白水琴很开心,“要不要再来一首?”
“好!”林风佑道。
这次白水琴弹了一首情歌,旋律优美动人,如热恋中的情侣。不过她一个单身狗弹不出原作的意境。她尴尬的笑了笑,又改弹成追求梦想的励志歌曲,这次还唱上了。
这首发挥得不错!
她兴致很高,弹了好几首才去睡觉,结果就是第二天手指起了好几个水泡!她虽是老手,但是原主可没摸过这些东西,她的手以前是练出老茧的,时间久了也就不起水泡了!
现在是真遭罪,她一脸苦兮兮的出了卧室,然后她很意外地发现她的客厅变得整洁如新,一尘不染。厨房飘来一股肉粥的香味!引得她饥肠辘辘。
她突然感觉她捡到宝了,为什么这么完美的男人要当反派呢?
她跑到厨房里,看看早餐都有什么,不仅有粥,还有配菜凉拌黄瓜,她偷偷的尝了一块,清爽可口,开胃至极!
“林风佑!”她喊他。
“怎么了。”
“我想嫁给你,可以吗?”她一时冲动把心里话脱口而出了。
林风佑本来在尝粥的味道,刚喝进去一口,被白水琴吓得差点呛出来。他咳得面红耳赤,心里是很慌乱,面上还要假装镇定,“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才几岁就想嫁人!你不会。。。”林风佑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她有预谋的骗过来的,林风佑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每天都见到她在面前晃!
白水琴在那里傻笑,“就我外婆说会做家务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哈哈哈,就当我开玩笑吧,就你现在这小身板也诱惑不了我。”说完她眼睛又盯向那小锅粥,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活脱脱一只馋猫。
空留林风佑在一旁满头黑线,“没见过为了点吃的就那么不害臊的,小心嫁不出去!”他是不满自己的小身板,看来得好好锻炼锻炼!
白水琴瞥了他一眼,难道这就是她一直单身的原因?白水琴反思了一下自己,还是活下去最重要,优先选择吃!从事体力劳动的人饭量本来就大!(散打)
在餐桌上大快朵颐后,白水琴决定去找兼职,她可以教小朋友钢琴,她的钢琴已经有九级的水平了,如果不是她妈妈的介入,说不定她已经满级了。
钢琴是可以跨级考试的。
她把他的想法告诉了林风佑。林风佑一直很诧异,白水琴跟他差不多,也是贫民窟出来的,因为人为的大肆宣扬,她的家庭背景人尽皆知。这样的情况她是怎么接触到这些烧钱的行业?
不过林风佑没有开口问,每个人有每个人自己的秘密,他同样有些事,是闭口不谈的。
他陪她穿梭在大街小巷,游走在河边树林。他仿佛摸到幸福的尾巴,那本是遥不可及的!两人没说话时,他脑海总是浮现她说的那句:“我想嫁给你,可以吗?”他想下一次她再问,他就同意好了。
两人逛了一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兼职。
“实在不行,先去全国音乐节钢琴协会考级去把级考了,这样空着手也不像话!”白水琴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揉着脚,又酸又痛。她下意识地想起了林风佑的脚,“你的脚好点没有?走了一下午不痛吗?”
其实是痛的,但他不想让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面,“我恢复的快,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白水琴表示不信,她常年累月的接触这些跌打损伤,她会不知道?都怪她一时疏忽!